“小灼!”
南飛朗驚呼出聲,他飛快跑到華灼身邊想要扶起來,但是沒有了金蠶蠱的幫忙,就身上那點少得可憐的修為,他就被無臉面具男抬隔空掐著脖子提起來,五爪越收越緊。
無臉面具男冷聲道:“沒有任何作用的軀體,還是消失比較好!
他收著手指,南飛朗則是瀕臨死亡狀態(tài)。
華灼擦掉嘴角的血跡,她緩緩站起來想要解救,但是她此刻已經(jīng)身負(fù)重傷,連站穩(wěn)都費力氣。
她伸出手,拉著南飛朗掉下來的手臂,從她身上傳送著自己修煉了許久的法力過去。
當(dāng)法力從手臂往上蔓延到脖子,掐著南飛朗的脖子似乎像是觸碰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立馬消失干凈。
臺上的無臉面具男一瞬間露出驚恐,但過后就是滿目瘋狂。
這等力量如果為他所用,那他根本就不需要守著這片小地方,重新建立一個新世界成為霸主,那也綽綽有余。
沒有了束縛,南飛朗落在地上,他踉蹌兩步,揉著脖子干咳幾聲,看到搖搖欲墜的華灼,他連忙伸手想去,但是在要碰到的時候被喝止住了,“你別過來!”
南飛朗不知道怎么辦,只好僵著手,不敢再動,以免增添麻煩。
說這句話期間,華灼的嘴角又是溢出鮮血來,她深沉著眼神,一聲不吭擦掉。
還在被糾纏的敖丘看到金光一閃,他磚頭看,就看到華灼使用了魂力。
前面有說了,他們龍族可以離魂,這就演變成了他們經(jīng)常將魂力放在第二個子魂魄上,以免將來有生命危險的時候可以逃脫,這肯定是個好處。
但壞處就是,如果使用到離魂的法力,那就證明此人已經(jīng)是油盡燈枯,用人類的話來說就是回光返照。
大殿下如今是有人身來繼續(xù)存活,體內(nèi)殘魂本來就很虛弱,現(xiàn)在這樣使用,那就是自殺式攻擊,殺敵一百,自損一千的做法!
“媽的,你們是藤妖嗎,纏個不停,給老子滾開!”敖丘心中著急,他氣得破口大罵,直接對掌將前面兩個攔路虎擊退。
趁著他們離開的空間,他立馬飛到華灼身邊,一邊擔(dān)心著情況,一邊破口大罵道:“你是個沙比嗎,以前打我的時候很起勁,現(xiàn)在就差勁成這樣!”
可能每個人的心理就是那么奇怪。他恨著當(dāng)年抓住他又下令懲罰的的人,心中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抓起來剁成肉泥報仇。
但是當(dāng)自己怎么樣都打不過的敵人變得虛弱,被別人欺負(fù)時,他又是氣得跳腳!
這不就從側(cè)面證明他以前是個弱雞嗎,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還有剛剛打我的氣勢呢,現(xiàn)在這衰樣”敖丘還想再繼續(xù),但看到華灼回頭看他的眼神,那一閃而過的猩紅,和當(dāng)年那將他踩在腳底下的大殿下重合,到了嘴邊溜一圈的話,敖丘又咽了回去。
“你”
華灼眼神沉沉,嘶啞著聲音道:“等下,幫我保他們!
沒來得及得意大殿下居然對他提出幫忙的事,敖丘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那你呢!
這種感覺就像當(dāng)年仙界大戰(zhàn),他躲在云朵后邊遠遠看到大殿下義無反顧的眼神,讓他一時間分不清是何事了。
“記住,將他們帶走!比A灼沒有回答,而是重復(fù)了這句話,她握緊手上的斷劍消失在眼前,同一掌襲來要殺死她的無臉面具男交戰(zhàn)了起來,他們在空中刀光劍影。
而讓人詭異的是,安邑全程就在靜靜看著,如此倒不像是屬下,而是在發(fā)號施令的領(lǐng)導(dǎo)者。
敖丘作為活了那么久的龍,對付幾個手下還是可以的,但是對上深不可測的安邑,他就有點無法把握。
“你去協(xié)助將那個人類孕婦救回來,然后趕緊離開。”敖丘抿嘴想了想,他手掌一翻出現(xiàn)了片青色龍鱗,直接塞進南飛朗的手中。
他眼神是不是警惕地瞥向安邑,湊近南飛朗耳邊,極其小聲囑咐:“拿著這片龍鱗,將人救出來之后你就折成兩半,可以馬上離開這里。”
這片龍鱗當(dāng)然不是他扯下來的,身為小心眼又摳門的青龍,他可沒有那么大方。
只是以前換龍鱗的時候退下來,用來制作衣服和法器之后剩下的,可以頂一時之用。
南飛朗下意識捏緊手上的龍鱗,擔(dān)憂道:“那你們呢。”
敖丘嫌棄擺手:“你先管好自己吧。我告訴你,這個孕婦被催生成功,馬上就要生了。要是鬼胎生在這里,這個人更加難對付!
看向還在堅持激戰(zhàn)的華灼,他咬了咬牙,最后又拿出了一顆凈靈珠塞到南飛朗手上,“你馬上過去將這顆凈靈珠給她吃進去,可以推遲半個鐘這樣,再晚就不行了。”
這個可是他私藏的寶貝,當(dāng)年為了找到這一顆,那真是九死一生,還被追殺了很久。
自己沒用過幾次,如今他都詫異了,居然那么大方讓出去可真佩服自己!
敖丘看著南飛朗還站在原地,揚眉氣道:“還愣著做什么,趕緊去阿!”
媽的,這傻啦吧唧的樣子是大殿下收復(fù)的手下?看著就不像。
只是慢了一秒就被定位很傻的南飛朗不知道了,他握緊手上的凈靈珠,鄭重點頭:“我知道了!”
他爭分奪秒地往結(jié)界里邊跑,金蠶蠱已經(jīng)成功破開了一個大口子,他進去之后就想去到王翠花身邊將凈靈珠往她嘴里塞,但是伴隨著金蠶蠱“沒美男,先別靠近!”的一聲,他同時被彈開,一個無形鞭子打在他身上,王翠花身邊難以靠近,而她此時的血流得越來越多,人也越來越虛弱,看樣子孩子就要出事了。
在他給東西讓南飛朗拿他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安邑有所動作,敖丘立馬先行一步擋在他面前,挑著眉頭吊兒郎當(dāng)?shù)溃骸袄^續(xù)安安靜靜看戲多好,干什么要走動呢,多累得慌!
安邑的臉色是白到病態(tài)的那種,修身的白色長袍掛在身上也有點空蕩蕩的感覺,他眉眼自帶一股陰郁氣質(zhì),緩緩掀起眼皮冷冷看了敖丘一眼,聲音有點陰森道:“讓開!
他的眼神如枯井,沒有一絲波瀾,行尸走肉。
“你叫我讓我就讓,那豈不是多沒面子!卑角鹨宦曕托Γ^續(xù)伸手?jǐn)r著,但眼底卻沒有任何玩笑,而是罕見的認(rèn)真。
此人給他的感覺很奇怪,似乎超脫了六界之外,但是又被天道所局限著。
他可不相信只是在無臉面具男手下做事的走狗而已,肯定有另外一層身份。
但是藏得太深了,他幾次試探都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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