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連公子身體不適,如今可好些了?”
連清玨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整個身體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待他在范遙的服侍下服了藥,又閉目休息了一會兒,才恢復了些許生氣。然而就在他倚在床上向范遙詢問這幾日的情況時,一個欣喜卻溫和的聲音卻忽然傳來。
“好多了,多謝殿下關心!
雖是第一次見到眼前這人,但看這人的衣著裝扮,卻也不難猜測他的身份,想來這人便是亳炎國二皇子——燕玘歌了。
“連公子客氣了!
燕玘歌一身暗紅色錦衣,頭上戴著象征他皇子身份的攢珠頭冠,他滿臉笑意的走到連清玨床前,并坐在侍女搬來的凳子上。
“連公子今早到來,本殿本該一早就過來看望公子的,可奈何這幾日朝中事務繁雜,直到現在才得一會兒清閑,連公子莫怪本殿怠慢啊!
“哪里哪里。”
看著一臉真誠的燕玘歌,連清玨唇角始終噙著淡淡的笑意。
“接下來的日子,連某便要叨擾殿下了。”
“哈哈,連公子為助本殿成事不辭辛苦遠道而來,何來叨擾之說。”
看到連清玨并沒有自己預想中的那般目中無人和不情不愿,燕玘笙對他的好感不禁又多了不少。
“只是本殿雖不通醫理,但也看得出連公子現如今的身子……不如本殿派御醫來給公子看看?”
“咳……多謝殿下好意!
連清玨輕咳一聲。
“本來與我隨行的有一名醫者,但他因離家數月惦念親人,便先回家探望一番,過幾日便回來了!
“如此就好。”
燕玘歌點點頭,本還想與連清玨談論些什么,但暗中觀察一番,看著連清玨蒼白的毫無血色的面頰,知道他的身子還須好好調理,便只得先耐著性子,起身告辭。
“那公子先好好休整幾日,若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下人,或者直接去找焄玥!
“焄玥?”
“哦,就是今早接待公子之人!
看出連清玨的疑惑,燕玘歌趕緊出言解釋。
“本殿平時是常住在宮里的,這座府邸只是本殿出宮時的落腳之所,平日里就是焄玥在這兒打理著。并且他也是位不可多得的謀者,以后,就是我們三人一起共事了!
“如此,連某明白了。”
連清玨點了點頭,然后揉了揉有些沉重的額頭。
“那連公子好好休息,本殿先告辭了!
“殿下慢走!
看著范遙將燕玘歌送出了門,連清玨重新躺回床上,長長的嘆了口氣,自己離開禹國已半月有余,也不知道采之那傻子現在如何了,不過,再等等,離他和采之相見的日子,也不遠了。
“公子!
床上,連清玨正閉著眼盤算著與顧采之相見的事兒,就聽到范遙充滿擔憂的聲音。
“我沒事兒。”
連清玨仍舊閉著雙眼。
“范遙,你覺得這二殿下如何?”
“據屬下調查,這二殿下自小便很受亳炎國皇帝的喜歡,所以剛一成年,便開始幫著皇帝處理一些政事,并且他愛惜賢才,禮賢下士,在百姓心里的名聲遠遠超過有些心胸狹隘的大殿下!
范遙說著,頓了頓,然后撓了撓頭,看著閉目養神的連清玨。
“所以今日一見他對公子您的態度,就覺得這人,應該是與傳言一致的吧!
“呵,或許是吧!
連清玨輕笑了一聲,轉而問道:“楊青渭呢?怎么一直沒見他!
“楊侍衛說我們剛到此地,人生地不熟的,不利于以后做事,所以就去外邊巡視一番,好摸清楚這一片的環境,現在應該是還沒回來!
“嗯!
連清玨心贊:這楊青渭心思居然如此縝密。然后又忽然覺得身子乏的很,便慢慢昏睡過去。而范遙見自家公子不再言語,便輕手輕腳的走到外間,坐在凳子上警惕的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
而另一邊,燕玘歌從連清玨房里離開,便來到了自己居住的驚鴻院。果不其然,在院子的一棵桃樹下,那人正靜靜的站著,不知在思索什么。
“焄玥。”
燕玘歌慢慢走了過去,伸手摘下上官焄玥發絲上的一片桃花瓣。
“殿下。”
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上官焄玥只覺得心里異常愉悅,俊美的臉上滿是笑意。
“站在這里做什么?”
燕玘歌握住上官焄玥的雙手,不由得皺起眉頭。
“雖天氣暖了,但你這穿的也太單薄了些,仔細染了風寒!
“知道了。”
上官焄玥笑著應了,然后有些委屈的別過頭去。
“殿下多日未曾出宮,今日出來可是先去看了那連清玨?”
“是!
大概猜出了上官焄玥的心思,燕玘歌輕笑一下,伸手將眼前這別扭之人攬在懷里。
“這連清玨畢竟是從禹國遠道而來來幫我的,且聽聞他素來身子弱,所以總是要關心些,若怠慢了就不好了!
“哼!
上官焄玥輕哼一聲,雖知道燕玘歌說的有理,但還是賭氣不再言語。
“別氣了,我的心思難道你還不明白?”
燕玘歌有些好笑的拍了拍上官焄玥的背,然后拉著他的手往屋里走去。
“我給你帶了你喜歡吃的蓮花酥,在屋里,再不吃冷了就不好吃了!
“嗯!
并肩和燕玘歌一步步走著,上官焄玥扭頭看著燕玘歌的側臉,眼里的笑意也如這春意一般,越來越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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