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顧盼的第六感立即感覺到有些危險,看到墨淮衫的手一抬起來,她立即往后退。
雖然覺得墨淮衫不會在這里亂來,她還是準備要跑了。
正想著要怎么離開,就聽到蘇老的聲音:“盼盼?”
她一扭頭就看到方才走失的蘇老跟蘇曉月已經往回來找她了。
蘇老也看到了她身邊的墨淮衫,他有些驚訝。
心里雖然帶著疑問,蘇老還是上前行禮:“老臣參見涼王殿下。”
“蘇老不必多禮。”墨淮衫抬手扶住他的手,免了他的禮,“蘇老這是要回府中了?”
“是,王爺。”蘇老看了一眼幾步之外的于顧盼:“王爺跟盼盼……可是在說什么?”
“只是在說一點小事。”
墨淮衫現在又恢復了冷若冰霜的樣子,道:“夜已深,正好本王回涼王府跟蘇府順路,就同蘇老一路罷。”
于顧盼聽到他這么說,頓時想要瞪他:這人又想做什么?!
墨淮衫沒有看她,只是在跟蘇老說話。
既然他已經都這么說了,蘇老自然不會說不行,兩人一路并行往宮外走。
于顧盼跟蘇曉月走在他們身后,聽著他們談論西岳局勢,邊境疆土的收復整頓之類的問題,這才稍稍放松了警惕。
只要墨淮衫不要胡言亂語就好,現在看來,他在外面一直都這么個冷冰冰的樣子,也怪不得那么多人提起涼王,語氣都帶著敬畏。
還說他冷酷無情什么的……
等到了宮外,她看外公還一副跟墨淮衫相談甚歡的樣子,就要跟蘇曉月一起上馬車,結果還沒來得及上車,就被墨淮衫伸手拉住。
“你做什么?”她被他拉住胳膊,頓時低聲叱道。
這里雖然人少,但是他突然這個動作,離得近的人都看得到。
一旁的蘇曉月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們,“王爺,怎么了?”
墨淮衫看向于顧盼道:“于姑娘忘了嗎?方才說的事情。”
她莫名地看著他:“什么事情?我剛剛……”
“你不是說遇到一個跟本王很是相似的人嗎?這事情可大可小,能請于姑娘暫時跟本王同車,好將這件事情詳細說一遍嗎?”墨淮衫說道。
他冷著臉說這句話,好像事情真的很嚴肅一般。
跟他聊了一路的蘇老一聽,頓時一個跟著嚴肅了臉色:“盼盼,你真的見到過一個跟涼王殿下很像的人?”
于顧盼:“呃,這個……”
她有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方才只是故意調侃墨淮衫的話,沒想到這人居然還一本正經地拉出來說。
她被三雙眼睛這么盯著,藺墨懷還補了一句:“方才說的話,難道于姑娘這么快就忘了?”
這人就是故意的!
她見外公那個臉色,只能硬著頭皮:“前幾日出門,好像確實有見過。”
“前幾日?那時候涼王還沒有回皇城。”
蘇老嚴肅的面容:“跟涼王殿下面容相似,很容易被有心之人拿來利用,盼盼,你同涼王殿下詳細描述一下這個人的情況,看能不能找到那個人。”
于顧盼:“……是”
墨淮衫也看著她:“麻煩于姑娘了,稍后本王會親自送于姑娘回府,王妃也不用擔心。”
后面那句是對蘇曉月說的,蘇曉月哪里知道他是這么人面獸心,只當做是正事,便點了點頭。
墨淮衫全程說話都是一臉嚴肅語氣冷漠,若不是抬頭剛好看到他眼底里劃過的笑意,她都要以為這事情真的就這么嚴肅了。
他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于顧盼還能說什么?外公都恨不得要親自上來推著她去跟墨淮衫說清楚了。
最后迫于無奈,她只能點頭,“不麻煩。”
跟著墨淮衫往他的馬車走,她一路都忍著沒有發作,走到墨淮衫的馬車前,車夫還是之前酒樓見過的那個大漢。
大漢看到她,表情有些驚訝,她也沒有理,直接上了馬車。
等到上了馬車之后,她立即瞪向他:“你無不無聊?專門讓我過來干什么?”
“不無聊啊,盼盼不覺得有趣嗎?”墨淮衫避開了外人之后,臉上的冰霜已經消失不見了,嘴角勾著一絲笑意。
面前這人跟剛剛完全不一樣,盼若兩人,于顧盼都要懷疑這人是不是腦子有病,怎么能情緒轉換得這么快。
既然都上來了,她就算現在回去也要被外公問東問西,還不如配合藺墨懷演了這一局。
親王的馬車就是不一樣,車里鋪滿了軟毛毯,還有軟塌,她沒有客氣地坐在軟榻上,回答他之前的話:“不覺得。”
她已經懶得去糾正這個人對自己的稱呼了。
墨淮衫走到她面前低頭看她,車子內就他們兩個人,她頓覺壓迫感十足,警惕地盯著他:“干什么?”
“方才在外面不是很囂張嗎?變態是誰?嗯?”墨淮衫含笑看著她:“現在知道怕了?”
他一往前于顧盼就往后退,只是車廂就那么大,她再怎么退,最后還是被墨淮衫抵在了角落。
退無可退,她只能無辜地看著他:“王爺您在說什么,小女子一句都聽不懂。”
“是嗎?盼盼的記憶力這么差了?”墨淮衫已經習慣了她見風使舵的樣子,含笑看著她。
“可能是被打了,腦子都不太好了。”她一臉正色的說道。
墨淮衫微挑眉,抬手握住她的下巴,指腹在她被打的臉側蹭了蹭:“怎么還沒消腫?”
“已經消了很多了。”她有些受不了兩人這么親近的狀態,抬手將他的手揮開。
墨淮衫也沒有生氣,從懷里又掏出了一個小瓶子,跟昨天給她的那個一模一樣。
他將藥瓶打開,一股藥香就飄了出來,指尖勾了一點就往她臉上抹。
她本來就被他逼在角落里,自然無法躲開,只能任由他沾了藥膏的手抹在自己臉上。
“都快好了,不用上藥了。”昨天那種氣氛有飄了上來,她有些無所適從。
“涂了好得更快,你這張臉自己都不知道保護一下的,其他女子要是臉被傷了可要哭死。”墨淮衫嘲道。
“我又不是其他女子。”她撇了撇嘴,往后撤了一下,“可以了。”
墨淮衫便將藥瓶收了起來,順勢坐在她一旁:“方才老四對你說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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