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我說快點你們仔細聽啊！
要肢解哺乳動物，暴力砍開硬骨也行。不過刀不太好的前提下就要考慮省力了。
比如我剛才騎刀的這里，這是膝蓋。大腿骨和小腿骨連接的地方，你只要仔細找就會找到一條縫，這就是它們的縫隙，里面兩面也都是軟骨。這樣就操作容易了很多。”
隨著切割的深入和粗糙，大動脈里的鮮血瞬間噴涌而出，噴的李芳滿身滿臉，噴射出約莫半米開外。
“還在涌血那他的心臟就還在工作。”
李芳連臉都沒來的及擦干，加緊了手里的進程。
三個孩子從未見過真正這樣虐型血腥觸目驚心的變態畫面，一直強行自己討好李芳的三人終于突破自己理智在李芳被第一股血柱噴射到時就開始放聲尖叫起來。
三人歇斯底里的慘叫雖然仍只是微弱的嗡嗡聲，但李芳聽了仍然覺得心煩暴躁，她雖火大可她仍然專注于手中事，連頭也未抬起便怒吼三人
“閉嘴！閉嘴！都給我安靜！！我數三聲誰再給我鬧我給你保證下一個成教材的就是你！！！
1！2！3！”
刷的一下，全場肅靜了下來。只有李芳不停砍動潘智手腳的巨大聲響貫徹四周。
緊趕慢趕終于剁完了手腳，潘智已經停止抽搐全身烏青，聽到他脖子“卡擦”一聲響后，他的頭向右一斜落下了最后一口氣。C同學也在那一刻直接垂頭暈了過去。
這地上早已血流成河，那股濃烈的腥膻味讓剩下兩人不自覺的做了干嘔。
“草！！你特，么等會死會怎樣！”
李芳氣的滿臉通紅，起身朝著潘智的腰身就是重重一腳踢了上去。
“還有時間！還算新鮮！”
李芳也來不及叫醒C同學，她拿起卡式爐打開爐火，抓起潘智左腿的傷口放在烈火上炙烤起來，她一邊用袖口摸擦著頭上的汗珠一邊急促和二人示范講解道
“傷口得不到正規處理及時止血，但血流過大的前提下，不妨嘗試火燒法。簡單來說，就是烤熟傷口組織血管也自然快速凝結了。
雖然聽起來極端，可某種程度上可以暫時保命，你們兩個給我好好記住！”
白花花的大腿皮肉和厚厚泛黃的大腿脂肪高溫燒灼下，被嚇的幾乎要崩潰的A一度迷離間還以為是誰在給自己做燒烤。
喚回他意識的是味道。血肉受熱也除了腥燥居然出奇有幾分絲絲肉香在狹小的空間里穿梭來回，黃油滋滋作響。
只是皮膚燒灼，那股子毛膻焦糊的臭氣在這個不大的空間里濃度過高，實在讓人胃抽。
香臭混雜，交替倉促。
這便是燒烤架上，那些未經加工腌制卻被烤到焦糊的珍饈美味的感受。
李芳已然癲狂，那剩下的兩人直接在自己嘴里翻江倒海起來。
胃里推送出來的大量半消化物因為嘴前阻礙吐不出去，毛巾吸收大量水分后透明膠帶前方就可看見里面粘稠液體泛濫的痕跡。
這樣下去難免會成為這個空間里第二個第三個死于嗆肺的人。
二人又強忍著巨大惡心，伴隨喉嚨里傳出的沉重咕嚕聲，一口一口的將那些東西又吞咽了下去。
只是那嘴里毛巾不曾停止住向他們少量長時間滲透著它飽吸的粘稠液體。
錯過肢解怎么還能錯過精華？李芳拿起身邊的礦泉水直接從C的頭頂全部灌下，只見他猛的睜開眼睛看見的又是血糊糊的李芳，那一瞬間讀的出他眼里的悔恨，就是不知道他悔的到底是什么。
李芳艱難挪動著那個半人高的藍色塑料桶，不一會就挪到了潘智尸體旁，雖然已去，這統共加起來也不過半小時時間，尸體仍然溫暖柔軟。
李芳就這樣一把將他尸體抱起，豎放進了大桶里。一邊慌忙的將他的尸體用周邊的鹽掩埋好，還不時抬頭關注三人是否有誰膽敢閉上眼睛。
經過這幾小時精神上的淬煉，三人也開始不哭不鬧不做嘔，眼里只剩麻木空洞，了無生機，眨眼的間隔也延長到一分鐘三次。
雖然潘智死在半路上，給她華麗澎湃的末章序曲抹黑不少，但至少還是趕在他體溫猶在的情況將他埋了進去。
這情緒本就高低不定喜怒無常，兩頭都按照她的安排融入的十分和諧。李芳一時之間成就感爆棚，一人就在那里癡笑起來，笑的花枝亂顫可愛靦腆，若是不知她手里埋的是個人，還只當她撿了塊大黃金。
“孩子們，這叫做生腌。就像南方生腌制菜。淡水的生腌大閘蟹，咸水的生腌梭子蟹或者小蝦。
這個東西呢必須要乘著它們還是活著的時候下料入味，嚴格一點，哪怕就是剛死，腌制后的鮮美都會大大打折。
我本來想乘著他還有口氣就把他放進來，等大量的鹽將他身體每個細胞的水分脫離出來，鹽水又會進入其皮肉生成鮮味，這種做的只腌一天就可以食用了。
現在他死了，那你們就勉強當做新鮮臘肉的制作了吧。
生腌調料繁多味型復雜，這種西南片區的鹽臘肉就只有這個東西。”
李芳邊埋邊在桶里輕柔按摩起潘智的尸體
“這個需要用鹽揉搓肉塊，揉久點微微出熱出水就可以停止了。再用鹽直接將它覆蓋起來，一日一次翻動，泡在鹽里。過了幾日就可以掛出晾曬風干。這種做法約要半月左右才可食用。
鹽分轉化肉里的蛋白質為大量氨基酸，水泡之后再煮熟，吃起來鮮美異常，又另有鹽制的特殊風味，如果有點柏樹枝椏熏烘味道就更為香濃了。”
話落李芳也停止了手中事情，一大桶鹽腌人彘正式完成，靜靜的佇立在三人眼前。
李芳抽出一大堆濕紙巾，淋上礦泉水在那里擦拭起自己的手臉來。
也不太久，皮膚和頭發上那些大小不一的黑色凝結血塊也都被她清理的干干凈凈，也就衣服上的大量血漬實在無從入手。
就著這身臟衣服，李芳拿起苕帚用地上的沙土大致掩埋并將那大灘紅色泥土掃至邊角處，她將那些工具整齊擺放回原地。
她行事干凈利落，晃眼間這里已被她收拾的整潔有序。
她也不需要顧忌什么，當著三個孩子的臉就換起衣服來，她換上還放在這個家里的舊時破舊衣裳，時隔經年居然還是貼身合當。連氣質也一瞬間回到過去，那個老實可憐的西北農村民女，就是那一身的濃厚血腥味揮之不去。
三人依舊麻木冷淡，虛無的視線一直落在那個藍色塑料桶里，他們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看遠方。
李芳走到桶前拍了拍手，三人的視線應聲緩慢投向她
“孩子們！這堂課程就到此結束了，希望你們都有所收獲！
記得做個愛衛生的孩子，臟亂的地方要學會自己動手收拾！”
說完，李芳上前蹲在C同學身前溫柔囑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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