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西裝筆挺的掐滅了煙頭,走到門后,低聲問:“哪個山頭的?這盤口有主了。”
“不用著急,下面幾站就去收奎蛇的大本營。”
又有兩個走到門后來:“你不要亂來,知不知道我們的老板是誰?”
門外傳來冷笑:“我要是亂來,你們還能活著跟我說話?再不開門,我可不能保證會不會亂來了,另外也不用把姜化龍?zhí)С鰜恚窒缕邆武道大師,全軍覆沒了。”
“什么?”屋里十幾個萬方超市的經(jīng)理人一齊聚了過來,“武道大師?全軍覆沒,你知不知道你吹牛的后果有多嚴(yán)重?”
門后的人再沒有回答任何人的話,屋里的老大們面面相覷,心里都在說:“就這么走了?”
還都在懷疑的當(dāng)口,只聽突然傳來“咔咔”的聲音,眾人以為外面有人在砍木頭,再一看,原來是門的木板絲絲碎裂,并且裂紋不斷擴張,很快蔓延到墻壁,再接著“轟”的一聲,那一整面墻像塌方的面餅一樣傾散下來。
灰塵瞬間充滿整個房間,十幾個老大被嗆得不停的咳嗽,過了一會塵埃落定,一臉狼狽的眾人才隱約看見對面站著一個人,看起來最多二十出頭的模樣。
“你怎么進(jìn)來的?”其中一個老大還在咳嗽著,忘了關(guān)心墻是怎么倒塌的,反而問了這么一句,只是剛問出來心便涼了一下。
他們早就得到消息,千禧農(nóng)莊和小集農(nóng)貿(mào)批發(fā)市場淪陷了,所以已經(jīng)緊急做了部署,在超市四周里外所有的出入口都安排了不少兄弟。
面前這人就這么堂而皇之的出現(xiàn)在這里,那……下面那么多兄弟全部……陣亡了?
韓卓伸手揚了揚灰,才走了過來,對這一幫灰頭土臉的老大說道:“要是覺得你們?nèi)硕啵梢岳_窗簾看看外面,要是覺得武道大師可以幫你們掙腰,現(xiàn)在可以打電話給姜化龍,讓他的武道大師過來解救你們,沒關(guān)系,我等著。”
沒有人回應(yīng)韓卓,眾位老頭雖然狼狽,還帶了點“清醒”的頭腦,其中幾個暗地里對視了一眼,很快達(dá)了共識:“不管外面他們多少人,擒賊先擒王,在這里他畢竟就一個人,這么近的距離,一槍足夠了吧?”
有人下意識的伸手往口袋里摸去,躲在人群中,不會被韓卓發(fā)現(xiàn),乘其不備,一擊必中。
韓卓的笑容顯得很和藹:“你們的老大今天晚上剛剛給了我一槍,現(xiàn)在他的手下又想給我一槍,不用這么躲躲藏藏的,一齊把槍掏出來吧。”
韓卓魔識覆蓋了整個超市,何況一個小小的房間?而且現(xiàn)在煉氣三重天巔峰,自信所有手槍的子彈可以全部抵擋了。
只是這句話一說,對方的人顯然認(rèn)為這回他真得是在吹牛了。
放眼國內(nèi)外,就算是武道大宗師簡佑臣也不敢拍著胸脯說我不怕子彈,盡管來射我吧。
于是剛剛拿槍的那個毫不猶豫,把槍掏了出來,指著韓卓剛準(zhǔn)備要開槍,瞪大眼睛看了韓卓半晌,卻又把槍放了下來。
只見韓卓表情閑散,平抬著右手,食指曲伸,空氣中三顆子彈彈頭圍繞著指頭緩緩旋轉(zhuǎn),只有彈頭,沒有彈殼,而且形狀也不規(guī)整,顯然是出過膛擊中過某極硬物體的。
屋子里的老大這時不再懷疑韓卓是不是能夠戰(zhàn)勝得過他們手里的那幾把破槍,而是在想,原來今天晚上奎老大已經(jīng)跟他接觸過了。
“這位大師,您是東三區(qū)儲爺?shù)娜耍俊庇袀人問。
“重要么?”韓卓反問。
“對您來說是不太重要,對我們來說卻是很重要,本來我們的老大奎蛇信誓旦旦的跟我們吹牛,說今天晚上去收儲爺?shù)谋P口,以后我們的生意是要越做越大了,結(jié)果儲爺?shù)谋P口有沒有被他收走不知道,他倒是半路殺回來,把他自己的盤口搜刮得差不多了。”
這個韓卓早就知道了,再問:“所以呢?”
“所以您要是儲爺?shù)娜耍@盤口白送給您都不要緊,以儲爺在南州的威望,帶著我們肯定比跟著奎蛇那個自私自利的老大好得多。”
韓卓冷笑:“你們是看這個盤口短期沒油水了,想換個山頭吧。”
“當(dāng)然,無利不起早,這年頭誰還不是為了自己掙得那點糊口錢。”
“你們倒是很實在,那你們就當(dāng)我是儲爺?shù)娜税伞!?br />
“這個怎么能就當(dāng)呢,您如果不是儲爺?shù)娜耍覀冊趺匆膊桓野驯P口給您的,否則姜化龍大老板那里我們也不好交待,都是爺,總得找一個能壓得住另一方的爺吧。”
韓卓心想:“怎么奎蛇的手下都是這副德行么?剛剛收的兩個盤口負(fù)責(zé)人也是,看流水被奎蛇抽光了,恨不得馬上換個大腿來抱,自己要不是露了兩手出來震懾了他們一下,倒感覺像是個被他們捧在手心里的棒槌冤大頭。”
“你們就這么義無反顧的背叛自己的老大,首鼠兩端的人根本不能用,不怕我事后把你們干掉,以絕后患?”韓卓本來是覺得自己是多余問,凡人頂天了能翻起多大的浪,只是這會兒竟起了好奇心。
有個人回答:“大師,我們跟奎老大不是過命的交情,不像儲爺手下十七名大將,都是一仗仗打過來的,奎老大不過仗著姜老板的武道大師撐腰,這幾年才做上我們的老大,自己是個空降兵,服他的人本來就少,不過他確實做得一手好生意,這些年幫著大家伙掙了不少,才沒有人搗亂,而且原來秦漢區(qū)四分五裂的局面,也得到了控制,像個鐵板一塊的樣子,大家又樂得賺錢,表面上對他還是和和氣氣的 。”
“既然這樣,你們能老老實實的把流水全部交給他?”
那人連連苦笑:“那有什么辦法,他打著姜老板的旗號,不交不行啊。”
韓卓腦子里靈光一閃,說道:“不如你們把姜化龍聯(lián)系約出來,以后這盤口就是你們的了,想怎么經(jīng)營就怎么經(jīng)營,怎么樣?”
“大師您是高人,我們猜不透你要約姜老板做什么,但是我們真得約不到他,姜老板的行蹤只有他自己個知道,而且整個西四區(qū),也只有四個區(qū)的龍頭才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實話不怕告訴您,我們知道大師要過來收我們的盤口時,我們就想跟姜老板取得聯(lián)系,跟他借武道大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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