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在狹小的暗室里面,五名少女手腳被繩索反綁,她們早已沒有了生氣,走進一看,已經形如枯尸,肌肉皺縮。
“這里總共有幾個和尚?”陳留堂皺眉道。
“總共三名和尚,他們在附近山村擄掠少女,然后拉到這里奸淫擄掠,民女也是聽這位姐姐說的,她在這里已經遭受妖僧魔手已經有三個月了......”甘氏穿著寬松的衣袍,對著陳留堂盈盈一拜。
看著深深的溝壑和那抹白膩以及一點殷紅,陳留堂再次猛地咽了一下口水,眼前的甘氏實在長得禍國殃民。
聽到這番解釋,他信了七八分,但一兩分卻還是不信的。如果自個是妖僧,早就糟蹋了甘氏,怎么任由她守身如玉?不過他也不便多說,如果此事傳播出去的話,甘氏的名聲就毀于一旦,對她今后生活還是存在影響的。
“那三個和尚你可知道在哪里?”陳留堂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偏過頭不堪甘氏,現在鏟除妖僧首當其沖。
甘氏剛想說話,可是眼前一陣眩暈。
見此陳留堂趕緊環抱住了甘氏,掐著她的人中,可良久也不見甘氏醒來。
密室里悶熱異常,甘氏雖沒曬成人干,但估計早就中暑了。
中暑說嚴重不嚴重,說輕不輕,陳留堂也不敢讓甘氏在密室多待,將甘氏背起,雙手托住她的臀瓣,徑直朝著密室出口走去。
他兩步并做三步,背后兩團柔軟不斷擠壓,美人在懷,讓他忍不住心猿意馬。
按著臀瓣的雙手忍不住用勁了些,驚人的膩滑和彈性讓他幾乎愛不釋手。
密道并不遠,但這一路陳留堂走得很辛苦。
“主公,主公...”見到陳留堂出來,韓忠臉上露出的喜色,主公沒事,也意味著他沒事。
如果他的雙臂沒有受傷,他早就隨著陳留堂一起下了。但現在雙臂受傷,雖然看起來和正常人沒兩樣,但完全使不上勁。
可當他看到在陳留堂背后的甘氏時,頓時驚愕,下巴險些合不上。
太驚艷了!
韓忠發誓,他從未見過如此美貌的女子,三千青絲散開,幾縷粘在額頭上,增添了一分俏皮可愛,因中暑而發紅的臉頰,像極了甜美的蘋果,讓人忍不住咬一口,更別說若隱若現玲瓏的軀體,更增添三分嫵媚。
“哪里有藿香,你們在這附近找一找,還有,你們二十人下去,看能不能搬動里面的白玉佛像!
士卒領命,分成兩批,一隊找藿香草,另一隊和韓忠一起下到密室里,開始嘗試搬動白玉佛像。
陳留堂將甘氏放在地板上,摸了摸她的額頭,燙得可怕,皺了皺眉,心里有些擔憂。
他將甘氏的衣袖褪下,露出了甘氏的皓腕,手腕白皙滑膩,在皮膚下可以看到若隱若現的靜脈。
一絲絲浩然正氣順著她的經脈運行,但只是讓甘氏好受了一點,不至于悶哼出聲,緊皺的柳眉緩緩釋開。
“希望這里能找到藿香吧!标惲籼脟@了一口氣,藿香在前世就很聞名,藿香正氣水更是解暑良方,其實在古代藿香早就用于解暑,后世發揚光大而已。
軍隊行軍時中暑很正常,畢竟拖著十幾斤重的甲胄。這些禁軍自然也認得藿香長什么樣子。
沒過多久,士卒找到藿香草。
可正當陳留堂喂時,頓時一愣,看著完整的藿香草,怎么喂?
明顯甘氏醒不來了......
“只能趁人之危了!标惲籼眯睦镉行┌迪病
嫂溺兄援,權也!
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在身旁,雖不至于劫色,但沾些便宜還是可以的。
更別說甘氏和他又不是兄嫂的關系。
想及此,陳留堂也不遲疑,總不能讓那些軍漢占便宜,他將藿香草在嘴里咀嚼了一會,然后吻向甘氏的紅唇。
貼近臉時,一股幽香竄入鼻尖。
他親吻下去,只感覺嘴唇有些冰冰涼涼,異常的美妙觸感,像是在吃果凍,但和果凍又有些不同,有些滑膩,也有些香。
估計是口脂味道。
將咀嚼的霍香草渡入甘氏嘴巴里后,陳留堂縱使再留戀停在嘴唇間的滋味,但也不好意思再停留。
與此同時,那些士卒也是知道分寸的,紛紛扭過頭不看。
過了半柱香后,韓忠帶著那二十名士卒將白玉佛像拉了出來,他疑惑道:“五年前,這白玉佛像我兄弟三人合力也紋絲不動,怎么這時候.....”
但事實擺在眼前,他心里縱有懷疑,也只能強壓住想法。
佛像高約一丈,直立太過顯眼,于是眾人將死去士卒的戰馬綁在一起,用木板拖著白玉佛像向山下走去,當然,白玉佛像也用南音寺的布幔遮住了。
而剩余兩名妖僧,在南音寺正殿的廢墟中,倒是發現了兩具尸首,被燒成了焦炭......
眾人心里疑云密布,南音寺一行有些撲朔迷離。
但世界就是如此,總不能事事呈出水面。
下山道路上,甘氏晃晃悠悠醒轉了過來,她感覺自己似乎被人抱在懷里,屁股一顛一顛的。
“將軍這里是?”她輕聲問道,吃了霍香草,雖然還很虛弱,但好轉了不少。
“下南音寺的路上!标惲籼眯α诵,他一只手拉著韁繩,另一只環抱著甘氏腰間。
甘氏昏迷后,也沒有馬車代步,總不能將甘氏扔在南音寺,他“不得不”將甘氏抱上馬背。
“你若是會騎馬,這里還有馬匹。”他道,“還有你家在哪里,我待會下山時順便送你回家!
“民女不會騎馬!备适蠐u了搖頭,眼眶蓄滿淚水,嗚咽道:“民女父母早就被那些妖僧殺害,哪里還有家呢!
她靠著陳留堂的懷里哭了一會,臉上帶上一團紅暈,嬌柔迷人,柔聲道:“民女得將軍所救,無以為報,唯有此薄軀可博將軍一笑......”
“這...”陳留堂不知怎的,心底一軟,便答應了下來,若是按照往常,他必定查明甘氏家里底細,可是今日不知怎么回事一直被甘氏牽著鼻子走。
難道是太過美貌了嗎?
騎馬走在后面的韓忠見甘氏在陳留堂懷里嫵媚一笑后,皺了皺眉,他扭頭看向那白玉佛像,又回頭看了一眼甘氏,暗忖道:“不可能,甘氏明明沒有半點妖力,只是個尋常女子?墒...為什么這么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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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主甘后,沛人也,生于賤微,里中相者云:“此女后貴,位極宮掖。”及后長而體貌特異,至十八,玉質柔肌,態媚容冶。先主召入綃帳中,于戶外望者,如月下聚雪。”——《拾遺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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