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解釋著,終于脫下了披風(fēng)抱在懷里,但是卻因為四面八方襲來的寒風(fēng),忍不住打了個幾個寒噤。
白啟一看,云裳因著剛才摔了一跤,衣裙確實濕了大半,再加上這會冷風(fēng)一吹,站在那里直哆嗦。
愣了一下,白啟下意識的抬手,就想把自己的披風(fēng)解下給云裳披上,
可是解了一半,可能又覺得有點不妥,很快又被迫停住了,
“知道就好,現(xiàn)在趕緊把不屬于你的東西還給人家,另外,讓昭然趕緊給你找套干凈的衣裙來換上。”白啟用毫不客氣的語氣,凝著眉頭叮囑云裳道。
別說,那感覺聽著,還真像一個兄長在關(guān)心自己的妹妹。
“是是是,我這就去換。其實剛才昭然已經(jīng)有說辦完事去給我找了,估計這會都已經(jīng)找到了。”
左沐真是第一次見云裳如此聽話,無論白啟怎么懟,人就是不生氣,乖乖的答應(yīng)完,轉(zhuǎn)身就欲往回跑,
可是跑了幾步,忽然想到什么,忙又折了過去,沖上去,堵住白啟的去路道,“不行,我不能走,我要是現(xiàn)在走了,以后去哪找你呀?大哥要不你把你的地址給我一個,我明天好去找你?”
“我剛才已經(jīng)說了,我不是你的大哥,你認錯人了。”見云裳繞了一會又回到了大哥這件事上,白啟想也不想的否決道。
說完,干脆一狠心也不再管云裳,大步繼續(xù)朝前走去。
“怎么可能?你看,我這里還有你給我的信物呢?”
白啟本正大步往前走,聽到后面云裳說信物兩個字,腳下不覺一頓:難道他知道那玉佩的下落,還是玉佩一直在她那里?
白啟疑惑著轉(zhuǎn)過身,果然就看到云裳正站在那里,一臉得意的朝他晃了晃手里潔白的玉佩。
白啟并沒有多想,見自己的寶貝終于失而復(fù)得,下意識大步?jīng)_過去,伸手就去搶,“好呀,我的玉佩果然在你這?”
云裳自是長了小心眼,哪兒能讓他輕易得逞,往后一閃躲過白啟的手,忙將玉佩踹進了懷里,一臉得意道,“看,你不是不承認嗎?這下被我乍出來了吧,連玉佩你都知道,還說你不是大哥……”
看云裳這得意的小模樣,白啟方知道自己上了當,氣的冷哼一聲,玉佩也不要了,掉頭繼續(xù)往前走。
“大……大哥你先別走,你等等我呀。”云裳一看,人真的生氣了,忙顛顛的又追了上去。
“嗬,不容易呀,沒想到白大少爺還有這一天,今天這表現(xiàn)可真夠反常的,
我看呀,這兩人肯定有戲,或許早就情根深重,只是雙方不自知而已,想來很快又是一對歡喜冤家了。”
見兩人終于走遠了,慕琛倒是看的比左沐還通透,這邊左沐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人就已經(jīng)率先得出結(jié)論了。
“什……什么?你的意思是,他們……兩個有可能已經(jīng)……”
乍然聽到慕琛的言論,左沐也是嚇了一大跳,
她就說嘛,不只白啟,云裳今天的反應(yīng)也太反常了不是。
可是聽云裳說,她和這大哥不是只見過一面嗎?原因還是對方救了她一命,
雖然那人是白啟,長得也確實不錯,可按說只匆匆一面,也不應(yīng)該到動情的地步吧。
“不……不能吧,我這沒開始撮合他們呢?”仔細思考了一圈,左沐還是不太贊同慕琛的觀點道,“再說了,看這兩人剛才的反應(yīng),明明接觸的時間也不多嘛,說情根深重、歡喜冤家未免為時過早了吧?我覺得有點不太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慕琛斜睨了左沐一眼,打趣道,
“你沒看到剛才你這朋友一遇到白啟,早把你都給忘到九宵云外了嗎?
估計呀,一時半會人且想不起來你呢。”
被慕琛這一打趣,再想想云裳剛才厚顏無恥的小模樣,左沐感覺自己都替她臉紅了,
也是,這小妮子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厚臉皮了。
唉,想想,她這朋友交的,也是夠可以的,
碰到白啟這樣的,都能瞬間把自己給忘的一干二凈,要不要這么重色輕友呀。
“哎,只能說交友不慎呀,”左沐假裝很失落的感嘆道,“虧我剛才還琢磨著給白啟說要介紹這兩人認識呢,沒想到這兩人倒先對上眼了,完全用不上我這紅娘了。”
“人呀,有時候就這么奇怪,
像你和司馬鋮日久生情是一種,像他們這樣一見鐘情也是一種,”
慕琛也順著左沐的話,感慨道,
“有時候遇到對的人真的也不需要太長時間,只一眼,或許就認定了終身。”
“對呀,但愿天下有情人都能終成眷屬吧!”左沐說完,話鋒一轉(zhuǎn),終于如愿以償?shù)某兜搅四借∩砩希皩α耍悻F(xiàn)在怎么樣?有沒有找到意中人?”
“我?”慕琛指了指自己,搖頭苦笑,“自然是孤家寡人一個!
我這輩子可能也就這樣了吧,在情愛這方面我真沒有什么奢求,
我的心愿我記得以其實以前給你說過,就是希望能找到自己失散的……妹妹,”
慕琛說到這里,特別意味深長的看了左沐一眼,半晌才繼續(xù)道,“然后,傾盡我所有,努力把她照顧的好好的,日后地下對母后有個交代,我也就心瞞意足了。”
見一扯到自己的親人,慕琛的情緒又空前的跌到了低谷,左沐忽然有些無措。
雙方一不說話,空氣忽然變得凝固起來。
說實話,左沐也一直想有一位慕琛這樣厲害的大哥,她也想好好的安慰他。
可是根本師父的說法,自己和他的小妹明明年齡上有些對不住號呀,
“對了,剛才那頭大黑熊是怎么回事?”默了一會,左沐是一時間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慕琛,只得尬笑著轉(zhuǎn)移話題道,“我怎么聽他叫你琛表哥,好像還挺怕你的樣子?”
“哦,你說蕭澤呀,”
慕琛好像也看出了左沐的左右為難,可能也是不想她太為難吧,所以非常配合的解釋道,
“他是大渝此次派來和親的六皇子,系曹貴妃所生。
因著十幾年前大渝和月氏聯(lián)姻,他們那的一位長公主嫁到了我們月氏做了父皇的皇妃,所以他和蕭若云一樣,平素也都習(xí)慣喊我一聲表哥,
其實你懂的,一點血緣關(guān)系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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