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父皇說話算話,丫丫自然也不能失言不是,那咱就先從我小時候在安南干的壞事講起吧。
小時候的我特別調(diào)皮搗蛋,因著以前跟著師父在風(fēng)馳山莊跑野了,所以到了安南那里沒少干壞事。
只那授課的老先生都不知道被我氣走了多少個。
我記得我初去安南時,去聽的第一堂課,當(dāng)時教我們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先生,瘦瘦的,高高的,人看著特別講究,連走路和說話都是輕聲輕氣的那一種。
當(dāng)時是秋天,他喜歡戴帽子,每次進(jìn)房間,都會脫下帽子,恭恭敬敬的掛在門后。
我當(dāng)時初來乍到,聽不太懂他講的課,一天下來精力全在研究他的帽子上了。
于是有一天在去上學(xué)的路上,我就隨便捉了些蟲子,就是那種渾身長著毒刺兒的毛毛蟲,悄悄的放到了他帽子里。
當(dāng)天課結(jié)束后,先生也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如往日一般,取下帽子直接戴在頭上就走了,
但是后來我卻再沒有見過他,聽說因著那些毛毛蟲,他嚇得大病了一場。
這位瘦瘦高高的先生走后,很快就又來了一位胖胖的先生,
這位先生黑黑胖胖的,膽子看著倒是比著前面那一位大了不少,想來幾個區(qū)區(qū)小蟲子是嚇不到他的。
但是這位先生也有一個習(xí)慣,因?yàn)樗缘谋容^胖,所以他不喜歡站著,
一般情況下,除了去茅廁的時間,幾乎一天到晚他都坐在凳子上,基本上不到放學(xué)的時間,人就根本不會離開凳子。
于是我靈機(jī)一動,就悄悄找了些樹膠,提前偷偷的涂在他經(jīng)常坐的凳子上,
先生又來上課了,他并沒有仔細(xì)研究凳子的習(xí)慣,和往常一樣,一進(jìn)房間就又習(xí)慣性的坐在了正中間那凳子上。
結(jié)果這一坐,那凳子就粘到他身上再沒有下來,以致于,后來他就帶著這個凳子眾目睽睽出了房間。
結(jié)果第二天,聽說他也死活不愿意來了。”
“啊哈哈哈,這個有點(diǎn)意思,竟讓先生屁股上粘了凳子,這要是走那么一圈,可不就沒臉再來給你們上課了。”月氏皇被左沐逗的哈哈大笑道。
“對呀,現(xiàn)在想想確實(shí)有點(diǎn)損,但是當(dāng)時年齡還小,只覺得好玩,沒想那么做,所以就由著自己的性子胡鬧了。
再后來,這兩位先生走了之后,又換了一位教我們的先生,
這次這個年齡有點(diǎn)大,既不膽小,也不愛坐著。
但是呢,他也有一個愛好,就是特別愛喝酒。
每天來授課,他都隨身帶著一個酒葫蘆,喜歡時不時的抿上幾口,
慢慢的,我就打上了那酒葫蘆的主意。
一天趁他去茅廁的間隙,一看沒人注意,我就悄悄在酒葫蘆里的給他加了點(diǎn)東西……”
“加?xùn)|西,總不能是加了些童子尿吧?”聽了這么半天,皇上被左沐徹底調(diào)起了興致,笑著插話道。
一聽月氏皇的招數(shù)比自己還損,左沐自是立即就不愿意了,撅著嘴,一臉的委屈道,“父皇,您怎么可以這么想自己的女兒呢,您的丫丫可是個女孩子,怎么能做那么粗魯缺德的事呢?”
“好好好,父皇錯了,那你快告訴父皇,你又想的什么損招,氣走了那先生?”月氏皇因著急于知道答案,難得樂呵呵的哄著左沐道。
“我呀,我就只是捉了些蜜蜂扔進(jìn)酒葫蘆里而已。誰知道那些蜜蜂也像這行生一樣,好酒,進(jìn)去后,不僅沒有淹死,反倒喝了酒學(xué)會了醉拳,變得更厲害了。
結(jié)果,那先生一喝,一下子蜇了一嘴的泡。”
“哈哈哈,果然是我慕峰的女兒,確實(shí)件件事做的都不同反響。”聽到左沐的損招這么多,月氏皇不無得意道。
一見才剛講了這么多,月氏皇就輕而易舉的滿足了,左沐一拍胸脯驕傲道,“這才哪兒到哪兒,相比較他們,當(dāng)時教我們騎馬的先生更慘呢。”
“哦,這又要從何講起?”月氏皇一聽還有戲,自是興奮的又瞪大了眼睛。
“繼續(xù)講可以,但是父皇我既然都講這么多了,您可得按我的要求,將這些都喝了。”左沐適時又奉上了粥碗。
“好好好,丫丫提的要求,父皇立即照辦就是。”月氏皇聽故事心切,徑直端起粥碗,直接喝了幾大口,催道,“看我這都喝多少了,快講,快講!”
“之所以說他慘呢,是因?yàn)樗看问谡n前,只要是他要騎的馬,肯定都會受驚,所以每次授課結(jié)束后,他都會摔得傷痕累累,渾身狼狽不堪。”
“為什么?怎么會每次馬都驚,該不會又是你這臭丫頭搗的鬼吧?”漸漸的,月氏皇也有些摸著左沐的套路了。
“對呀,只要我知道他騎哪匹馬,我就肯定能在第一時間,將一根銀針悄悄的射入那馬屁股里,這樣一下,只要他一騎,那馬自然就會立即受驚,一路狂奔,根本停不下來。
但是奇怪的是,這位先生倒是堅(jiān)強(qiáng)的很,盡管每次都受傷,但是他就是不氣餒,堅(jiān)決不肯走,一下教了我們好久好久,以致于最后我都沒有興趣再做這件事了……”
“哈哈哈,不容易呀,原來我們丫丫也有碰到硬茬認(rèn)輸?shù)臅r候!”
月氏皇跟著笑了這么半天,不覺在左沐的哄勸下,燕窩粥竟被喝了個底掉,高興的一旁的張公公更是美得見言不見眼,端著粥碗屁顛屁顛的下去了,
不過很快,人又見縫插針的端著碗熱騰騰的藥進(jìn)來了。
月氏皇這次倒是沒有推托,端起藥碗一飲而盡,
“只是你這么調(diào)皮,想來小時候肯定沒有少受罰吧?”月氏皇接過左沐遞來的帕子,擦了擦嘴邊的藥汁,忍不住替左沐擔(dān)心道。
“沒有,我雖然壞事做了不少,但是從小到大,我倒是從來沒有受過罰。”說起這些事,左沐又是一臉的小神氣。
“哦,這又是耍的什么花招?”月氏皇興致又被吊的高高的,追問道。
“這還不簡單,因?yàn)槲冶砻嫔显趺纯炊际且粋乖乖女,好孩子,先生講的每一堂課我都好好聽,他提的問題我也都會,所以別說先生,就是換成任何一個人也不能想到這些壞事竟然是我這么個好孩子干的呀。”
提起這事左沐倒是一臉的小得意,不得不說這人適應(yīng)能力強(qiáng)、記憶力好,關(guān)鍵時刻就是能糊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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