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江菊玲不好意思了
這么一想,皮二狗就把殺鬼印抓在手里。蹬蹬蹬,來到二樓江雪梅的房前,見房門緊閉,他這貨忙是叫江菊玲拿鑰匙開門。一進去,映入眼簾的一幕讓皮二狗跌爆眼鏡。
在他印象中,江雪梅是個端莊溫婉的女人。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哪還有半點端莊的樣子,身上光著,還五迷三道,就像中了迷藥。
江菊玲急眼了道:“狗哥,你看她哪像正常人呀?”
“你姐應該是急色鬼上身。這只鬼生前是單身漢,想拉你姐去陰間配冥婚!”
聽皮二狗說得煞有介事,江菊玲就是一臉懵比的道:“狗哥,那你趕緊抓鬼呀?”
一聽姐家有鬼,江菊玲都有點害怕了。
“急色鬼不能抓哦!等半夜十二點,我把它請出來,問問情況再說!”說著,他這貨收起殺鬼印,轉身就走。
“狗哥,這事就拜托你啦。我晚上來接你!”
兩個分道揚鑣,皮二狗回到家里,得知丁晴回自個家去了,香荷花呢,她就坐在客廳等他開飯。
“荷花嫂,你累了一天,可以先吃,不用等我的啊!”見女人這么晚還等他,他這貨著實過意不去。
“你這家伙,哪有主人沒回家,保姆先吃飯的!”說著,香荷花就是親昵的摸摸他的腦袋瓜,就端菜上桌。兩個并排坐著吃飯,吃著吃著忽是抱在一起吻了一次。
香荷花眼神熱辣的道:“二狗,你就不想啊?”
“啊?荷花嫂,我要是要了,那不是跟皮大炮他們一伙的嗎?”
“皮大炮那些人我不喜歡啊。我喜歡你,愿意給還不行啊?”香荷花眼巴巴的看著皮二狗道。
“額,以后再說吧,等時機成熟了再來!”
“那好吧,我等你!”吃完晚飯,香荷花又伺候二狗洗澡。晚上又陪他說話聊天,兩個就像親人一樣,沒有嫌隙,也沒有私密,其樂融融。
晚上十一點半,夜闌人靜時分,江菊玲開著路虎車,一路飛馳到他家門口。皮二狗接到電話就一骨碌從床頭爬起來,沒多廢話,上車就走。
須夷,來到江雪梅家。皮二狗就設壇作法,把江雪梅身上的急色鬼請了出來。開口盤問道:“老哥,江雪梅是個善良的女人。你可別害她啊,只要你不再上她的身,有什么要求,你可以跟我說!”
江菊玲是看不到鬼的,皮二狗本來是跟那個急色鬼說話,可在她看來,皮二狗等于是跟空氣說話。
別看小太妹天不怕地不怕的,敢拿刀跟人拼命。可是一說到陰鬼這事,她也是怕得不行。室內陰風陣陣,嚇得她臉都白了,比任何人都老實。
皮二狗等了一會兒,見急色鬼不吭聲。他就把江菊玲支開,遞小聲的道:“老哥,說句話啊?”
“我生前打了四十年光棍,連女人都沒碰過。你給我配冥婚,我就放過她!”急色鬼終于開口了。
“好,我可以幫你找找。對了,你是哪里人啊,還有你的寶身葬哪里了?”他這么問的目的,是一旦找到合適的冥妻,才好給他合葬。
“我是周家莊的,寶身離這邊不遠,我帶你認認門!”說著,一股陰風刮過,急色鬼刷的一聲飄了出去。
皮二狗蹬蹬蹬跑下樓,拽起江菊玲道:“跟我走!”
江菊玲只好硬著頭皮道:“狗哥,這么晚了上哪去呀?”
“別說話,跟我走就是了!”
兩個人踏著月色,高一腳低一腳的徑向周家莊走來。沿著白洋湖畔的機耕小道,一直走,走到白洋湖的對面,那個村莊就是周家莊。
皮二狗能看見急色鬼就在前面飄,又繞了一個大彎,急色鬼把他倆帶到一個亂葬崗子,指著一座滿是雜草的墳堆說道:“這就是我住的地方!”
他這貨打手電照了兩下,才知道這座墳墓夠寒酸的,連塊墓碑都沒有,一看就是無人祭奠的無主墳。
見狀,皮二狗心說這急色鬼真是怪可憐的啊。生前打光棍,死后也這么凄涼。隨即,他就商量著道:“老哥,你也不容易。這兩天你就呆家里,不要出來,配婚的事我跟江菊玲會幫你辦!”
“大兄弟,三天,三天不給我個媳婦,我就找你算帳!”說完,急色鬼帶起一股陰風,刷,一下就在墳前消失了。
江菊玲見他對著墳墓說話,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回來的路上腳不沾地,一路跑回來的。皮二狗倒是不慌不忙,回到天坑村的大馬路上。發現江菊玲在那等他,見他來了,就燕兒蝶兒的上前拽他道:“狗哥,我不敢一個人睡覺,你陪我一晚上,行不行呀?”
“額,先去看你姐!”
兩個這就返回江雪梅家,蹬蹬蹬,來到二樓房間。江菊玲一蹦蹦了進去,只見姐姐早穿上了睡衣,睡在床上發出均勻的呼吸。頓時,她就歡天喜地道:“狗哥,我姐不發狂了,你好厲害哦!”
“上身的老哥被我勸回去了,你姐休養幾天,很快會恢復。就是三天內,我們要給老哥配樁陰婚,不然他還會找你姐的麻煩!”
見他不像是開玩笑,江菊玲就一臉苦比的道:“狗哥,陰婚就是找個去世的女人跟他合葬是嗎?這一時間上哪找呀?”
“你不是有手下嗎,還有親朋好友,動員一下啊。這事由你負責辦,花點錢,找個四十歲以下、剛過身不久的女人!而且一定要三天內辦完,知道嗎?”
“嗯知道了!”
皮二狗看看沒什么事,就想開溜道:“那我就回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狗哥,我害怕呀,你哪都不許去,陪我一晚上!”不等他答應,江菊玲一把拽著他,拽到一間客房內。看看身上,原來出了一身汗。她忙是拿了干凈衣服,拉著他道:“狗哥,你陪我去一趟衛生間!”
“江菊玲,你是個小太妹,出來混的,也會害怕啊?”皮二狗大跌眼鏡道。
“我不怕人,但是怕鬼呀!”說著,江菊玲就閃入衛生間開始洗澡,她不敢關門,留著一條縫道:“狗哥,你就守在門口,不能走哦。不然我打你!”
“你給我留門,不怕我看你啊?”
“你想看就看唄!”
聽江菊玲說這個話,他這貨反而沒啥邪念了。足足洗了半個小時,兩個才回到客房內。江菊玲怕臟東西進來,房門反鎖了不說,還把化妝臺推過去頂著門。
皮二狗哭笑不得道:“江菊玲,有我在,你還怕毛啊?”
“是哦。有狗哥在,我怕毛!”就把化妝臺歸到原位。兩個就一個房間睡下,現在是半夜三更,四下靜悄悄的,皮二狗睡不著,江菊玲也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這小太妹就把他臉扳回來道:“狗哥,我想問你個事!”
“神馬事哦?”
“接吻是什么滋味呀?”小太妹拋出一顆大霹靂道。
“蝦米?不是吧,你二十歲了,還沒接過吻啊?”二狗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江菊玲說道。
“沒有,沒有哦。狗哥,你不許笑話我!”江菊玲確實沒接過吻,就感覺很羞恥似的。于是她用小手捂著臉蛋道:“壞蛋,我是不是很丑呀?”
“不丑,你要是丑,就沒有好看的女人啦?”
“那你怎么不吻我呀?”江菊玲透過手指縫偷瞄著他道。
“啊?不經過允許,我見個女人就來。那不是神經病么?”
“我允許你了!”
兩個就吻了起來,吻了好幾分鐘,皮二狗怕干出不軌的事,冷靜下來道:“很晚了,睡吧!”
翌日一大早,皮二狗和江菊玲正睡得香甜呢,就聽見怦怦怦房門敲得山響。
江菊玲揉揉睡眼,一下子彈坐起身道:“誰啊?”
“老大,是我哦!”
一聽是倆跟班回來了,江菊玲就打門道:“你們倆個蠢貨,叫你們去收債,一晚上都沒信。黃偉的三十萬元,收到沒?”
“黃偉個爛賭鬼,有倆錢都拿去賭了。我們把他打得叫媽,才從他身上搜刮到一萬元!”說著,鋤紅就交上一沓錢來。
氣得江菊玲把鋤紅踢翻在地,一頓嬌斥道:“蠢貨,一晚上才收到一萬元。姓黃的王八他女人有錢,你不會找他女人去呀?”
“是,老大,我們等下就找他女人去!”
“慢,這三天你們把收債的事放一放。到處打聽,看哪家有過世的女人,要求四十以下,長好看點的,沒老公的!”
“老大,不是吧,你要過世的女人干嘛呀?”倆跟班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配陰婚,懂嗎?”
“噢,知道了!”
芍藥一蹦蹦到床前,一臉懵比的道:“老大,你有男人啦?”
“閉嘴,我哪有男人哦?”
芍藥努努嘴道:“看,你倆都同居了,還說不是!”
“我!唉,跟你們說不明白。快辦事去!”
芍藥和鋤紅倆個就吃吃偷笑道:“老大,做女人的滋味怎么樣?”
“你們倆個蠢貨,再說嘴,我打你們!”江菊玲氣得虎起臉來,作勢要打人,把倆跟班嚇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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