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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線人G 196.作孽了

作者/落草偽蔻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赫思白看著炸毛的吳智慧有點不理解:“那怎么了,那我就橫刀奪愛唄。”

    “你!”吳智慧語塞,“你這樣顯得我,顯得我也太渣了吧!我跟黑哥他們講,我是陪著我榮城的男朋友一起來這邊打工的,我男朋友在榮城也是個小輔警,那……那要是我轉(zhuǎn)眼就跟你在一起了,那黑哥肯定覺得我見異思遷!而且他跟我講過很多遍,讓我離你遠(yuǎn)一點!上次,就上次你送手機(jī)過來,就已經(jīng)引起他的懷疑了,你都不知道,讓他數(shù)落我好一通!你現(xiàn)在……那他得覺得我也有多渣呀!”

    “上次我送個手機(jī)他就懷疑你?”

    “是啊,不止他,后來下午你在門口劫我,魏松看到也懷疑我!”

    “那不正好,有鋪有墊的,這個故事很完整了,你的前男友是榮城一個小輔警,后來你去經(jīng)偵見到我,頓時覺得你那位前男友太差勁了,我又正好對你一見鐘情,不遺余力地展開攻勢,是個正常人都應(yīng)該知道該怎么選,最后我橫刀奪愛成功,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結(jié)果,沒毛病啊。”

    “唔……你別說,經(jīng)你那么一講,這個劇本還挺完整。”吳智慧說。

    “那可不,一點兒毛病也沒有。”赫思白洋洋自得。

    “不對啊!”吳智慧回過神來,“啊啊啊啊啊!不是啦!現(xiàn)在的問題是我很渣!你這樣顯得我很渣好不好呀!”

    “噗,你還怕這個?”赫思白默默地啟動起車子,又酸溜溜地說道,“你渣這個事兒,還用得著掩藏嗎,酒吧街撩王,撩王的本質(zhì)是什么?那就是渣唄,還真以為我不知道怎么的?”

    “你!我!我……”吳智慧瞬間心虛,“誰告訴你的?阿龍?還是星哥?”

    “那你別管,反正我知道。”赫思白撇著嘴,看上去頗有幾分不悅。

    吳智慧看著他有點心虛,趕緊解釋:“我其實,我就是……隨便撩一撩,那有時候也是為了……工作需要……”

    “是,我知道,趙巖也是這么說,他那些女線人都是工作需要。”說完赫思白又補(bǔ)一句,“由此可見,全天下的渣都是一個借口,不分男女。”

    “不不,我和他還是不一樣,我就只是言語上撩一撩,我撩而不睡的。”

    赫思白不禁瞪她一眼:“吳智慧!你想挺多啊?”

    “我沒有,我是說我就沒想過要睡他們!”

    “不許說那個字兒!”

    “哪個?”吳智慧想了想,“睡?為什么?我是說我沒睡,又不是說我把他們睡了!”

    “不許提就是不許提!就不許打這個消息!”赫思白瞬間翻臉。

    吳智慧從心地眨眨眼,看看他,小聲嘀咕著:“干嘛呀,奇奇怪怪的,說一下而已,干嘛那么大反應(yīng)嘛。”

    赫思白沒說話,但他心里想著,就是不能提,睡不睡的,只要一想到就想炸毛。就算她說沒睡,他的腦海里還是會浮現(xiàn)出她嫵媚地在別人身下的模樣,這根本就是控制不住的,怎么都覺得不自在。

    吳智慧又偷偷打量他兩眼:“真的生氣了?”

    “沒有,就是心里頭別扭。”

    “好嘛,不講了嘛。”她又眨巴眨巴眼,紅著臉求饒道,“就……就只睡你嘛。”

    “噗!閉上嘴!不許說話!”

    他雖然嘴上兇巴巴的很不客氣,可是神情卻騙不了人,滿臉燒的通紅,眼睛里也藏滿了笑意。

    吳智慧大大的松了一口氣,總算放心了。

    吳智慧突然喊道:“到了,前面就是了!”

    眼前是一個狹窄的小巷子,巷口有幾個老頭兒扇著扇子在樹蔭下打牌,赫思白看了看,實在沒有別的選擇,只能把車停靠在路邊。

    吳智慧跳下車,向樹底下帶孫子的一個老奶奶打聽:“奶奶,請問您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孫志國的人啊?”

    “志國?認(rèn)識呀,你找志國有什么事兒嗎?”

    “額,奶奶啊,我是警察,他好像遇到了騙子,前段時間給我們報案了。”

    “你是警察呀!”老奶奶突然站起來,“你就是負(fù)責(zé)志國這個案子的警察?”

    “是,是呀。”

    “哎呦,你們怎么不早來呀?”

    “怎……怎么了?”吳智慧眨眨眼說,“我前天下午才接到這個案子,昨天就走訪了幾個受害者,不過就遲了一天而已啊。”

    “哎呦,”老奶奶說道,“要不說巧呢!這個志國呀,從小就調(diào)皮搗蛋,那個時候有他媽管著還沒這么不著調(diào),后來他媽沒了,他就越來越不著調(diào),不知道出去搞了些什么,欠了人家好多的錢呀!人家債主天天上門來催,兇神惡煞的,把他家里面砸得喲,就前段時間,他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弄到了錢,那天出來和他幾個大爺吹牛,說是把錢都還上了,沒想到后來又說沒還上,說是還錯人了。”

    “還錯人了?”

    “哎,你們是警察呀?”旁邊幾個打牌的老頭聽到他們講話也湊過來,一人一嘴的摻合,七嘴八舌的還真叫他們把事情的經(jīng)過拼出來。

    大體就是,孫志國欠了別人十七萬,債主每天都來催債,后來他也是運氣好,竟然買彩票一下就中了二十萬,這么一來他欠的錢就有了著落,剛打算還錢給債主就接到一個電話,反正那意思就是跟他要錢,讓他把錢直接打到銀行卡上。

    孫志國也沒多想,就覺得那是債主打來的,然后照著那人說的銀行卡就把錢打過去了。

    本來以為這錢就還上了,沒成想過了沒兩天那債主又來了,兩個人還因為這動了手。孫志國就覺得是那債主聽說他中了彩票想再敲他一筆,債主就死活說是沒收到錢沒打過電話,人家債主人多把他揍了個豬頭狗臉。

    后來人家債主走了他才反應(yīng)過來,覺得自己是讓人騙了,可是再打那電話也打不通,債主還放下狠話,說他在不還錢就找人打死他,讓他錢債命償。

    那孫志國也是膽小,昨晚半夜就想不開就喝了藥,現(xiàn)在人還在監(jiān)護(hù)室里,他家里也沒什么人,就他一個人在醫(yī)院躺著,住院的錢還是鄰里們湊的,估計是兇多吉少。

    吳智慧聽了趕緊和赫思白殺去醫(yī)院,結(jié)果還是晚了一步,今天凌晨三點,已經(jīng)搶救無效死了。

    從醫(yī)院出來,吳智慧的心里突然有點難受。

    “我是不是做錯事了?”她抬頭看看赫思白。

    她很希望他能說“沒有”,可是很遺憾,赫思白不是那樣的人:“是。但是我也有錯,我應(yīng)該提醒你。”

    她搖搖頭:“你沒有,就算你提醒我也還是來不及。”

    赫思白捏捏她的后頸:“那你想想,如果你把這個案子重視起來,是不是就一定來得及?”

    “如果是那樣,我應(yīng)該是前天下午就開始調(diào)查,從數(shù)額最大的受害者開始走訪,最遲昨天上午我就可以見到他了。”

    “那么你有把握晚上就把錢追回來嗎?”

    吳智慧搖搖頭:“但是他未必會想不開。”

    “也未必想的開。”

    吳智慧點點頭:“也對,這么想好像會舒服一點。”

    “但是……”赫思白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

    “但是,你還是失去了一次可能性,因為也有可能他真的能活下來。”

    吳智慧有點惱火:“你到底要不要安慰我?”

    “我想,但是我也不能騙你。”他又嘆口氣說道,“總之如果我遇到這種事,我沒辦法原諒自己,但是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去讓他活過來,我只能牢牢地記住這個教訓(xùn),僅此而已。”

    “好吧。”吳智慧有點悶悶的,“下一個,棉紡廠職工小區(qū),希望這一個會讓我好受一點。”

    “沒可能,這個涉及二十一萬,最好的情況也是看著他們惱的尋死覓活。”

    “好吧……”吳智慧撇撇嘴,“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吳智慧找到李芳家的時候,李芳并不在,鄰居說她在醫(yī)院,這話嚇得吳智慧又是一個激靈。

    “醫(yī)院?她怎么了?”

    “她倒是沒事,是她女兒,她女兒今年年初查出白血病在醫(yī)院很久了,她現(xiàn)在每天陪著女兒住在醫(yī)院,本來也沒多少錢,全都砸在這上頭了。”

    吳智慧起初聽說她沒事心里放松了一下,隨后有聽說她女兒病了,家里的錢全用在這上面,心里頓時又是一激靈。

    “完蛋了,作孽了,我真的作孽了……”吳智慧站在醫(yī)院門口,怎么都不敢進(jìn)門,“赫思白,我……我怎么辦呀,我怎么跟人家說嘛!”

    “總要面對的。”

    “不行,不行,我做不到!”吳智慧攥著拳頭,滿地打轉(zhuǎn)轉(zhuǎn)。

    “算了,我替你去。”赫思白從她手里拿過案件資料。

    “等,等一下!”吳智慧追上去,從他手里把資料奪過來,“我自己去,”她嘀咕著,“自己的鍋自己背。”

    “行了,沒必要,”赫思白揉揉她的頭發(fā),“記住教訓(xùn)就行了,這次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我?guī)湍阋换兀虏粸槔!?br />
    吳智慧紅著眼睛點點頭:“嗯,我發(fā)誓,沒有下次。”

    吳智慧跟著赫思白找到李芳女兒的病房。

    剛到門口就被一個小護(hù)士攔住:“你們是……”

    “哦,我們是新陽刑偵大隊的,我們接到這位病人母親的報警電話……”赫思白話沒說完就被護(hù)士止住。

    “你們是警察?調(diào)查李芳的詐騙案?”

    赫思白愣了一下:“對。”

    護(hù)士沖他們招招手說:“這邊,你們跟我來。”

    “這是……什么情況?”

    護(hù)士拿起自己的工作牌給他看:“我也叫李芳,同名同姓,報案的其實是我,但是被騙的是她。”

    “什么意思?”

    “就是我和關(guān)小梅的母親都叫李芳,我正好又是關(guān)小梅的護(hù)士。”

    “然后報案的那個李芳是你?”

    “對,我報的案,電話號碼也是我的,你們打打看就知道。”

    “那你……”

    “關(guān)小梅她媽應(yīng)該是被人騙了,但是她自己不知道,我也不敢跟她說,人家已經(jīng)夠難的了,我再告訴她這個,那我不是火上澆油嗎?”

    “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實是這樣,那個李芳,她就是棉紡廠的工人,她老公在工地上,家里本來也沒多少錢,閨女得了這么個病,他們是真的難。前段時間,好不容易眾籌了十萬塊錢,再加上兩口子到處借的,拼拼湊湊,湊了二十來萬,也是巧了,醫(yī)院前腳通知他們結(jié)一下醫(yī)藥費,后腳她就讓人給騙了。”

    “你怎么知道的?”吳智慧問。

    “能不知道嗎?就是我通知他們的,繳費單子三萬六,到現(xiàn)在這單子還在我手上放著,你們等著,我給你們看。”護(hù)士李芳把醫(yī)藥費單子找出來,“就是這個,我才剛給他們打了個招呼,關(guān)小梅她媽當(dāng)時也是聽說自己眾籌了不少錢給高興壞了,滿心滿意覺得她女兒有救了,第二天就跟我說,她已經(jīng)把藥費付了,還感謝我們通融她那么久什么的,我一聽就知道不對,我藥費單子都沒給她,她知道付多少錢?”

    護(hù)士李芳又說:“我就問她,我說你付了多少錢?她說二十一萬。我一聽就覺得不對了,二十一萬這太多了。我又問她怎么付的錢?她說她打到我們住院主任的銀行卡了,我就覺得更不對了,住院部主任怎么敢收這個錢呢?”

    “那到底是收了還是沒收呢?”

    “肯定沒收,因為這個事兒,我們住院部主任專門打出明細(xì)來自證清白,根本沒有。”

    護(hù)士李芳又說:“我當(dāng)時就想,她整天難為的那個樣子,就差去死了,我也不敢跟她說,這些事都是我偷摸問的,這三萬六的藥費,我咬咬牙替她墊上了,可是以后呢,我也不是有錢沒處花,可是要讓我直接跟她說,我也開不了口,關(guān)鍵我怕她受不了,所以她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的錢讓人騙了。”

    “那聽您這意思……”

    “我的想法,”李芳說,“你們不是警察嗎,你們就趕緊把這二十多萬找回來,找回來我再跟她說,這不就穩(wěn)當(dāng)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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