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只喜歡他,都不搭理我了!甭犃颂K孟海的問話,莯妍小鼻子皺的更緊了。
“呵~要不是為了某個一心只有男朋友的壞丫頭,我哪里會和那個想搶走我寶貝的臭小子好好說話,不把他當(dāng)柴劈了就不錯了!可是那個壞丫頭居然還不滿意,妍妍你說是不是沒天理!”
“爸爸~”莯妍撒嬌地環(huán)住蘇孟海的胳膊,小腦袋倚到了他的肩膀上:“爸爸知道的,我就好奇,您和他什么時候···”
“你是想問那臭小子什么時候攻克的我吧!”
“爸爸怎么能用攻克這種詞來形容自己呢!”
“難道在你們倆心里,我不是那座難以攻克的堡壘么!”
“誰敢這么形容爸爸!爸爸告訴我,我去幫您揍他!”
“好,柳行修,你去揍吧!”
“好,明天一早我就去揍他!保證幫爸爸報仇!”
“行了!耍起寶來還沒完了!”蘇孟海笑著握住了寶貝女兒假模假樣握拳想要揍人的小爪子:“行修,的確比柳折行強,你比爸爸眼光好!
“爸爸~怎么能這么說~我和他認識還是爸爸介紹的呢~所以說,還是爸爸眼光好!
“···妍妍吶~你這么說,爸爸并不覺得開心,一想到爸爸當(dāng)初居然會把我的寶貝介紹給那個臭小子,爸爸就很不得拍死那時候的自己!
“爸爸~”
“行了,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至于行修說的結(jié)契的事兒,我同意行修的看法,你們結(jié)契后,他也能更好、更師出有名地保護你,有柳家家主未婚妻和結(jié)契者這個頭銜,你的安全更能得到保障,也更有助于你的修煉!
“恩,我聽爸爸的!
“別賣乖了,回去睡吧!看那臭小子的意思是急得很,接下來有你忙的!
“恩,爸爸晚安。”
“晚安!
果然如蘇孟海所料,是個急的,訂的時間就在半個月后。
不過,這半月忙得卻只有柳行修和柳家,蘇莯妍除了試試禮服和菜肴,過得跟豬差不多,一天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蘇孟?粗贿^十多天就瘦了一圈的柳行修和似乎把柳行修掉的稱全長到了自己身上的寶貝女兒,對于柳行修那最后一絲不滿也漸漸隨著結(jié)契禮的到來慢慢消散了。
結(jié)契禮雖然帶個禮字兒,但是,卻真沒有那么多說道,畢竟修道之人就差把吃飯和睡覺的時間一起生下來修煉了,又怎么會為了俗禮‘浪費時間’。
結(jié)契禮簡單的說,就是把認識的同道之人請來聚聚、吃頓飯,把自己的結(jié)契者介紹給自己的朋友認識,一是為了表示自己和另一半‘有主’了,一是為了避免捕捉異獸時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再有所誤傷。
要不是柳家最追溯最早那幾代屬于名門望族,因此規(guī)矩多,柳家的婚禮也不會是最為繁瑣的中式婚禮。
結(jié)契禮當(dāng)天。
莯妍看著布置用心、菜肴精致,甚至連護衛(wèi)守門的人員都換了新衣的架勢,笑得很是甜蜜。
蘇孟海雖然也沒表示,但是,那眸中也隱隱透出了幾分滿意。
蘇孟海父女兩人到了之后,引路的依舊是柳五,理由依舊是‘二爺恐不長眼的擾了蘇父和莯妍的心情!
在跟著柳五沿著荷花池邊走的時候,蘇孟海突然停住了步伐,蹙著眉頭望向了聲音來處,那座不遠處的假山。
莯妍瞟了眼滿臉尷尬、大冷的天都能冒冷汗的柳五,也不開口,跟著父親一起聽墻角。
“你怎么回事兒!你不是說二爺對你也有好感的么!那二爺今天為什么還會和那個賤人結(jié)契!”
“為什么結(jié)契?難道我的好姐姐不知道么?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二爺需要一個結(jié)契者!
“你說的是真的?”
“那當(dāng)然!整個柳家除了我,誰敢不經(jīng)通報就進三門!”
“那半個月前,二爺為什么突然攆你回家!”
“還不是為了安撫那個賤人!我跟二爺談戀愛的時候,那賤人突然出現(xiàn)了,二爺雖然找了借口蓋了過去,但還是擔(dān)心我繼續(xù)留在柳家會引起那賤人的懷疑,也擔(dān)心那賤人會對我下手,這才讓我回家躲躲!”
“還讓你回家躲躲!二爺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讓自己喜歡的女人躲出去!”
“怎么不可能!就因為過于重視才心生擔(dān)憂,生怕我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出了什么意外!
“好,算你解釋得通,那壽宴呢!我可是親眼看著二爺對那賤人的態(tài)度的!
“那都是演戲,二爺說,那賤人天賦好,必須留在柳家,否則于柳家不利。但是他說這些都是一時的,只要結(jié)了契,事情就有了定數(shù),他以后就不會再跟那賤人演戲了!”
“你說的是真的?”
“當(dāng)然!我和二爺是一見鐘情,兩廂恩愛,你別再耍那些個小動作,要是我知道你再叫屏欣姐和可瑩姐來柳家,那就不要怪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姐姐一個人畢竟孤單,要不我找二爺給新姐夫納個妾陪陪姐姐,姐姐也好有個人說話。”
“你說什么!都什么年代了,你別胡說!”
“呵~我的好姐姐,你這是在自欺欺人啊!二老太太是什么身份,姐姐不會忘了吧!”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了!
“那成,遠的咱們就不說了,劉家旁支柳行言,你之前見過的,二爺身邊柳五的父親,可是給柳五生了不少異母的弟弟呢~”
柳五一張臉臊得通紅,不知道那倆瘋子怎么說著說著說到他身上了,想著之前兩人的瘋言瘋語,柳五瞅了眼顯示通話中的手機,咬了咬牙:‘二爺,您在不來跟夫人和您的岳父大人解釋清楚,我就要忍不住動手了!’
莯妍掃了眼柳五故意緊貼褲腿拿著的手機,想著某人現(xiàn)在滿臉漆黑往這趕的模樣,心里本就不怎么大的氣一下就全消了。
不過,莯妍看著自家父親大人黑的像是快要凝結(jié)成墨水的臉色,上前兩步安撫似的拍了拍。
蘇孟海剛目送柳行修的車掉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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