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輝進入百風院之后,很快就受到了蠱惑前去自殺,但自殺未遂,他被拉進了新世界里。
他的運氣很不錯,在新手局里拿到了很重要的屬性道具卡。
而這件事很快就被冬河知道了,他以可以給吳輝提供準確的人選為由,讓吳輝這輩子都必須將這件事情爛在肚子里。
可沒想到,冬河居然會去做這件事的臥底?
“或許……她和我的目的是一樣的?”
都是為了保全自己,所以在上面的眼皮子底下生活,以在最快的時間里拿到對自己最有利的消息。
黎歌簡單地洗漱完畢,翻身上床。
黑暗之中,一陣切切察察的聲音再度響起。
黎歌猛地睜開了眼睛。
同時,一道撕心裂肺的尖叫聲劃破夜空。
黎歌翻身起來,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才剛一點。
她利落地換好衣服,以最快的時間打開門。
幾乎是在瞬間,肥啾就鎖定了事情發(fā)生的地點。
黎歌眉心狠狠一壓,跟著聽到聲音醒過來,想要去看看發(fā)生什么事的人群走了過去。
大家白天累得半死的,大半夜還要受到如此的尖叫騷擾,如果是平時聽到聲兒基本將被子掩頭一蓋就繼續(xù)睡,但在這里,他們的求生欲還是艱難地將他們從被窩里撈出來。
走廊上的每個人都掛著滿滿一臉的急燥,仿佛有人欠了他們幾百萬。
其中,大概嫌棄程度最高的就是黎歌。
黎歌外披著西裝外套,一臉沒有睡醒,一邊摸著翹起的發(fā)絲跟著人來到了出事的房間。
大家的房間靠的都近,沒有幾步路就到了地方。
黎歌從人群里擠進去,看到床上躺著個人。
這次出事的是個男人,面孔有點生,經過肥啾的提醒,她才想起來這是第一同盟組的那組會預知的男人。
他此刻躺在床上,腿上被齊齊切斷,睜大眼睛,各種口吐芬芳,恨不得張張嘴就罵死砍了他雙腿的那個人。
除了腿,如第一個人那樣,他身后的尾巴也被人活生生拔走,得虧他的意志力還算頑強,這才沒有被痛暈過去。
其他人上前給他做了簡單的包扎,黎歌的目光在人群里轉了一圈,過了會兒才看到瑪西遲遲趕到。
大家給瑪西讓了條路,讓她快點用治愈卡。
瑪西看到這人,臉上有一瞬出現了厭惡。
但她沒有說什么,而是走過去,讓塔貝將人翻過去,再親自給他治療。
男人看到瑪西,也微微一愣,但很快這種額外的情緒就被他斂地一干二凈,男人頓了幾秒后便又開始各種口吐芬芳,在場人原先還有些同情他,但聽著聽著就有些聽不下去了。
“你別光顧著罵,你快說說,那個兇手長得什么樣兒?你們都是怎么惹到他們的?”
男人怒回:“我要是知道我還用得著只是在這里罵?”
那人:“……”
“你什么都沒有看見嗎?”張奧出聲問。
男人頓了頓,抬頭看著天花板努力回想了一陣,好半會兒才說:“看到的不多,那狗崽子的躲到我的床下出手的,而且我還把房間里的燈都關了,我哪能看清楚那么多?我就看到那個人伸出手的時候,手臂上有一道很淺的花紋,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花紋?什么樣的?”
但男人已經說不出更多,他擺擺手:“那么暗的地方,我哪能看得很清楚?這天殺的,要被我逮到,我一定活剝了他的皮!”
眼見著他拿不出更多的線索,大家也將重心轉移開來。
雖然拿到了個手臂上有花紋的線索,但這里這么多奇怪的東西,萬一是鬼什么的出來害人也說不定,他們根本沒有辦法確認。
倒是有個人突然問:“所有人都在這里了嗎?他連續(xù)害了兩個人,都沒有把人殺死,目的應該是我們背后的這些東西,而且他砍了這人的腿,總有血濺到他身上吧?我們把所有人都搜一遍,看看是不是在我們之間不就好了?”
“這種事情你還要以為是人為的?”這話引起了健身教練的反駁,“你沒有看出來這里是一處密室嗎?我們又不是在拍柯南,哪里來的那么多密室還能安穩(wěn)逃出來的?”
眼見著這路行不通,大家把注意力都轉移到另外一邊。
游悅突然出聲,問:“不是說你有預知的能力嗎?你怎么連自己會被砍都不知道?”
她說這話時聲音很冷,一出口后全場都安靜下來。
游悅不指望床上的人能回答,她目光轉到另外一側一直沉默不語的男人同伴身上:“宣美,你說說吧!
冷不丁聽到自己的名字,宣美渾身抖了一個踉蹌。
她是一位扎著雙尾辮,長相頗為水靈的姑娘,一雙桃花眼此刻盛滿了驚恐,她緊緊抱住自己的雙臂,一副被嚇得渾身發(fā)抖的樣子,可憐兮兮地小聲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們是同伴,別告訴我你們從來都沒有交流過?”游悅仿佛聽到了個笑話,聲音染了幾分讓人忍不住頭皮發(fā)麻的笑。
宣美連忙低下頭,抖個不停,連帶聲音都像開啟了震動:“他,他說自己會預知,我,我知道會和他做同伴的時候,也……也曾經去找他問過,但……他從來都沒有表現過預知的能力……還,還……”
“還什么?”
宣美揣著手,聲音越發(fā)小聲:“還……還對我進行……騷擾。我,我就沒敢再來找他……”
“你怎么能血口噴人?”床上的男人登即暴起,但他的雙腿無法動彈,只能將雙臂擺出去,一副要殺了她的樣子。
宣美嚇得一個踉蹌,直接跌在了地上,愣了愣,她立馬捂住臉哭了起來。
現場的氣氛頓時有些微妙起來。
游悅再次轉過頭去,問床上的男人:“你真的會預知能力?”
男人沉默了。
說實話,他確實是有預知的道具卡,但那只是一次性的,他一直沒舍得用,而是每次都特地地在眾人面前提醒一下,好讓他們不打他的念頭。
他真正的屬性卡是逃跑,但現在腿都沒了,別提逃跑,他能爬都算不錯。
只是沒想到,他會栽在這個女人身上。
“好的,我明白了!庇螑偰樕蠜]有什么表情,連聲音都平直地沒有半點波瀾,“從今天開始你就不是我第一同盟隊里的了,接下來的路自己走吧。”
他眼眸狠狠一緊,急忙撐起上半身:“雖然我騙了你們我的能力,但我又不是個廢物,我……”
游悅本轉身要走,聽到這話又頓住了腳步,她有些好笑地看著男人的臨死掙扎:“如果你有一天受了傷,手臂上有一塊腐肉,如果不及時清理,這腐肉會擴大,你暫時找不到治療的藥,也沒有辦法找別人求助,你會怎么選?讓這塊腐肉把自己拖死?還是及時清掉?”
男人頓時沒了話說。
他雖然不是個廢物,但他也和廢物差不多了。
游悅的意思很直接,她會保護的,只會是那些還尚有價值的人,而不是廢物。
說完,游悅頭也不回地走了。
緊接著,瑪西也離開了現場,一同跟出去的是塔貝。
隨后,又有幾個人陸陸續(xù)續(xù)地跟了出去。
房間里一下子空蕩蕩了起來。
黎歌借著這個機會掃了眼房間的布置,一切都和她們的房間沒有什么不同。
首先可以排除出那些人按房間來尋事的可能。
原先阿美那事,黎歌本來懷疑過瑪西他們,不過現在卻有些遲疑。
第一次出事時,因為事出突然,大家反應較慢,但今天出事大家都沖了出來,而且他們是比較晚到的,如果真的做了什么馬腳,沒可能大家都發(fā)現不出來。
如果真的是他們做的,他們砍斷這人的腿又有什么用呢?
“你怎么還在這里?”思考間,不知不覺人群都走了出去,只剩下黎歌還站在房間里。
黎歌攏了下肩上的西裝,懶懶地問:“他們都問完了?”
黎歌掃了眼,發(fā)現那個叫宣美的女孩子也走了。
男人翻了個身平躺下來,身上傷口簡單的包扎過了,雖然疼,但他還能忍。
他一邊和傷口的疼痛抗爭著,一邊從枕頭下面摸出一本手掌大的本子,一臉冷淡并不想理會地回:“嗯!
“那好,該我問了!崩韪鑿目诖锬贸鲆粡埧ㄅ,隨意地用指尖撥弄著,“你和瑪西是認識的吧?”
男人瞥了黎歌一眼:“這和你有什么關系?”
“沒關系的問題不想回答么?那好吧,我簡單說一下,我懷疑昨天那個女孩子出事,就和她們有關,說不定你的事她們也知道點內幕,這樣我的理由夠充分了嗎?”
男人微微睜大眸子,但他很快否認:“你說懷疑就懷疑,你說有關就有關,我還說事情是你做的,你能拿出證據來?”
黎歌定定地看了他三秒:“我能將你的行為解釋成在維護她們嗎?”
“廢話,像你這么直接說別人有什么問題又拿不出證據來的,我怎么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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