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秦慶帶著衣服回來之后,方槿也算是安置好了后,這次的回憶才算是重新開始,為了不再出波折,由安宇提議讓肖智陪著方槿去別的地方呆著,不過秦慶不同意,開什么國際玩笑,肖智看那樣子都被方槿迷上了,再讓這倆人待在一起,他怕他家方槿受欺負。
又是一通爭執,最后讓阮玲跟著去了。
阮玲雖然是個女生,但是說實話威脅性確實不大。
阮玲面無表情地跟著去了,同樣面無表情甚至眼神里帶著詭異的是方槿。
方槿和阮玲離開去別的地方,秦慶才算是松了口氣,本來他就有在賭方槿和他之間的情分,好不容易看出方槿還算是沒太大反感的,如此脆弱時刻竟然還有人出來搗亂,這簡直讓他不能忍受。
秦慶眼神陰暗的看著肖智和安宇,這倆有什么貓膩子他也清楚,等逮到機會,他也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安宇頓時眉頭一皺,眼神也變得有些不善。
包括張徵在內的一干人事的表情都十分的無奈,還以為方槿退出去之后這里的情況會好一點,沒想到還是這樣。
"張碩,你來吧。"
眾人正這么想著,秦慶卻忽然對張碩這么說道。
一直思想游離在外的張碩突然開始一激靈。
"啥?"
"你來主持。"
秦慶說道,這也是無可奈何的選擇,他們這隊的兩個人已經去了另一邊,他一個人只要現在和這兩個人一說話關注點就會轉移,現在唯一可用的就是張碩了。
可是張碩本人卻很是糾結,眼睛瞥向一邊,心里抱怨:為什么哪次都是想要的來不了,越是不想就有人找?
"張碩,你也知道主客有別,況且……"安宇欲言又止,但是意思有心人都明了。
張碩本來就對秦慶搶了他風頭而心里不爽,這時候人都主動讓賢了,再不接著,就有點太作太矯情了的感覺。
張碩嘴角抽了一下,心里罵了一通秦慶。
張碩和秦慶換了個位置,秦慶身邊變成了張徵,而張碩的對面變成了安宇和肖智。
"剛剛說到哪兒來著?"
張碩煩躁地撓著頭,其實心里是明白的,只是有些煩悶無意識說著。
"剛剛那個人出現在那個教室里。"新人中的那個女生舉起手回答了。
秦慶頓時皺了一下,暗暗看了一眼那個女生。
那個女生看起來好像挺乖的樣子,樣子看起來也不錯,但是眼睛特別精明,甚至精明地有些過分,眼睛里的精光閃得不斷,倒是讓他們的面容顯得有些攻擊性,只是這人從一開始都含羞帶怯的樣子,一直不敢露出自己真實的模樣,但是現在倒像是不經意地露出了自己最真實的樣子。
秦慶心里又加了一道防線,雙手交叉在自己的身前,大拇指不斷地繞啊繞的。
"哦,對了。"
張碩坐直了身子,像是給自己打起了精神。
"那么,安宇……"張碩看向了安宇,不過一看就忍不住眼睛一瞇,安宇這人氣勢其實是很強的,而且張碩第一次到這個循環里也受過安宇的恩惠,此時內心有些犯怵。
安宇對著張碩一笑,笑容看似明艷美好。
張碩瞳孔一縮,心里更是發怵了。
"那個你確定你看到的就是方槿嗎?"張碩表情嚴肅起來。
秦慶一皺眉,喊方槿名字倒是喊得挺順的。
"確定。"安宇悄悄壓住想要動作的肖智,肖智皺了一下眉頭,把頭撇向來一邊。
"有錄像嗎?"雖然說張碩有些發怵,但是該問的都是要問的。
"有。"
安宇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放出來一段錄像。
錄像的光亮有些暗,但是顯示屏的亮光還很清晰,里面的監控錄像也是很清晰。
就看見空曠的教室自方槿一拉開了門就瞬間顛倒了過來,前黑板到了后黑板的位置上,桌斗也調了起來,但是在那么一瞬間的時候,就算是在場的人都有一些迷茫,他們是上帝視角看著這一切,知道一切都調了過來,但是似乎有種冥冥的力量讓他們產生一種錯覺,好像一切也沒變什么。
方槿一進門就往那掛著日歷的地方去,方槿定定地盯著,而后忽然回頭,然后整個人就愣住了。
就在關鍵的時候,錄像卻變得混亂,各種白道黑道交錯閃現,各種卡殼的聲音不斷涌入耳朵里,他們只能勉強看到方槿往前走,然后一套桌椅從門外飄了過來,然后方槿坐了上去。
再然后整個錄像就更加混亂了。
最后只看見方槿好像要回頭,但是到底后面是什么就徹底看不見了。
再然后,錄像就結束了。
眾人都緘默不言,雖說錄像有些模糊,但是他們都能夠確定,那里面的人就是方槿。
而且眼尖的人也看到了,那右下角的時間。
就是那天晚上的錄像,而那天晚上的會議并沒有見到方槿,這確實讓人覺得可疑。
"這樣看來,方槿出現在那教室是真的。"張碩說出了事實。
這一點沒人能夠反駁,即使是秦慶也不行。
秦慶腦子里劃過很多瞬間,比如那天他盯著看睡著的方槿,雖然是很像睡著了,但是他有一種感覺,方槿曾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甚至還被嚇到了,但是表面上一直看不出來,所以他一直沒多注意。
還有,隔天方槿醒的很晚,臨近中午才倦怠得起床,現在看來很像是半夜去做了什么。
還有對方快速的適應力和有些小心翼翼地秘密舉動,這一下子他倒是覺得明白的很。
秦慶默默嘆了口氣。
"所以,這能證明什么?"秦慶道。
"別的可能證明不了……"安宇笑著,嘴角的弧度也變大了些,倒不那么純良,反而有點像是壞笑。
"但是可以說明一點,"張碩補充道,"方槿可能知道些我們不知道的。"
這句話同樣無法反駁。
幾個新人心里緩了緩,看來這個叫做張碩的人還算靠譜,他們就是怕會在一個不可靠的人做事,不是也是,這可都是拿命玩的游戲,怎么能不用心?
"也有可能不知道。"秦慶狡辯著。
"這倒也是,可是具體還是得問問才好,而且確定只讓阮玲跟著去好嗎?萬一方槿真的有什么特殊身份或者那個神秘人找到方槿他們的話……"
秦慶一下子有些心慌,但是瞬間就鎮定下來了,雖說阮玲是個女生,但是這人足夠講義氣,而且發表起來的武力值也是非常可觀的,萬一出什么也足夠他趕過去,而且方槿他們只是在另一個房間呆著,那個房間更靠里,想要過去也得經過他們這里才行,張碩所說的可能性非常小。
"這可能性很小。"秦慶道。
"可也有不是嗎?"這倒不是張碩說的,而是安宇,他想來最會見縫插針。
秦慶實在是不爽,安宇今天很不對勁,平時沒見過他這么跟著他對著干,他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反應這么大?
秦慶頓時不知道如何反駁,只能臉色不善地看著安宇。
安宇全然不懼,笑得一如既往的云淡風輕。
"還有別的有用的信息嗎?"張碩主導著轉移話題。
"再有就是我看到了你們后來也到了那個教室里。"安宇擺了擺手,好像是很坦誠的樣子說著。
在場的人眉頭一皺,難道說連秦慶那群人都是一伙的。
"看來你也只得到這點信息了。"張碩嘆了口氣,其實這句話說著他自己都不信,安宇是何等人物,怎么可能就只發現這點,很有可能的是,對方不愿意多說罷了。
"那么就由我來繼續分享我們的所得。"張碩這人看起來膘肥體壯的,看起來像個大老粗,可實際上這人心思也可以細膩,"我們確實也到過那間教室。"
張碩雙手交叉在胸前,坐在椅子上,靠上椅背,有一種黑社會大佬的既視感,"我,秦慶和阮玲。"
"我們那天晚上決定清查的是各教學樓以及廁所,我們忽然發現那里面有著異常的光亮,所以才趕緊趕了過去。"
"我們一進去的時候就發現整個教室都調了過來,但是并沒有看到光亮,也沒有看到人,自然也就不知道,方槿來過。"
"確實,"安宇摸著下巴說道,"你們實在方槿走后幾十秒就趕過來了。"
"可是為什么錄像里面沒有?"張徵舉手問道。
安宇依舊一派溫和地回道,"嘛,就是沒錄嘛,你不信我說的話嗎?"
張徵一挑眉,道,"這倒不是。"
"可是眼見為實才能確定不是嗎?"這是那新人女生。
安宇定定地看了這女生幾眼忽然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生一愣,遲疑了一下還是最終說道,"我叫齊悅。"
安宇點了一下頭,然后道,"希望你這次循環之后,還能保持這種認知。"
這是什么意思?
齊悅一直偽裝的很好的表情忽然有些龜裂,她本身就不是什么軟和的人,她有心機,自然也看得出來別人對自己的態度,而她也習慣利用這一點給自己謀取福利。
可是這家伙是在嘲諷她嗎?
安宇嗎?
"那還真是有些抱歉,我現在還是挺堅定相信,事情只有眼見為實才能確定,即使你在這方面有權威性,也不能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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