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是震驚了,他們第一次發(fā)現(xiàn)竟然有人還敢這樣和安宇抬杠,雖然是欲言又止,但是很多時候欲言又止要比直接說明來得更具威脅性。
齊悅,這個從來沒被他們看在眼里的新人,這時候才真正進入了視線。
在這種循環(huán)里,能夠嶄露頭角的,都不是簡單的人物。
安宇嘴角露出嘲諷一笑,一只手把玩著手里,但薄薄的手機在他指尖旋轉(zhuǎn),看上去非常危險,可實際上那手機不管如何翻飛,卻總是在危險的邊緣被手指拉回來。
"你很不錯。"并不如人們所想的那樣,安宇表現(xiàn)的有些平靜,甚至還夸了她一句。
眾人緘默,安宇倒不是會設(shè)計傷人,但是惹到他,絕對沒有好果子。
眾人心里得出了一個答案:以后見到這女的得躲著走,免得惹得一身腥。
"張碩,請你繼續(xù)說吧。"安宇主動緩和場上的氣氛。
張碩皺著眉,之前他也沒有做過這個位置,在那次他帶著秦慶的那次,也只是三個人而已,沒有這么多麻煩性格的人,此時略微有些力不從心。
"我們在那和教室里,發(fā)現(xiàn)有多余出來的一套桌椅,也就是方槿做的那套桌椅。"張碩說道。
"這不是看到錄像里有了嗎?"有人提出疑問,"這有什么奇怪的?"這是那個一直不說話的另一個新人男生。
"你們應(yīng)該都知道吧,咱們學(xué)校的桌椅曾經(jīng)全部更換過,而那套桌椅正是曾經(jīng)的,那是秦慶、方槿和阮玲精英一班教室,他們知道教室里沒有這種舊桌椅,樓道也沒有,唯一能找到的也只有倉庫,可是剛剛看那個錄像,雖說桌椅是自己飄進來的,我還是覺得不太可能是從倉庫飄來的。"
倉庫常年落鎖,就為了一點不知名的原因就這般費力,很不對勁。
而且,這次的循環(huán)顯然有著奇妙的存在,畢竟在正常情況下,人們根本見不到桌椅自己飄起……
眾人心里瞬間劃過一點,悄悄看想向那個臉龐有些腫脹的新人。
這個人之前囂張無比自討霉運,但是現(xiàn)在覺得是不是霉運還真不一定。
那桌椅自己飄起來,跟這個倒霉的家伙忽然栽到地上爬不起來,隱隱有些相似。
在很多玄幻類的小說當(dāng)中,都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那么一種力量——念力。
念力為意志所操縱,能夠不抬足不舉手之間就移動物品,甚至有些電影里還表現(xiàn)得更加厲害,不動如山間毀天滅地。
今天就有循環(huán)這種東西存在,好像如果再有個念力什么的也說的通。
秦慶到現(xiàn)在倒是一直不言語,低垂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所以方槿這個人就很可疑了?"新人里那個不怎么說話的男生說出了他到現(xiàn)在為止的第二句話。
沒人能說不是。
"可是到底沒有弄明白,方槿這個人到底為什么要去教室,而且還是大晚上?"
"而且他為什么沒有參加那次會議?"
安宇挑了一下眉,"那次會議也不過是為了整齊心生力量,今天循環(huán)的人都有責(zé)任去尋找可能參與下一循環(huán)的新聞,然后召開會議想新人們解釋循環(huán)的規(guī)則,可并不是我們就能夠把所有新人都找到。"
這話倒是也沒毛病。
在場的三個新人低著頭,說到底,他們還算是不幸中的萬幸,至少還有人告訴他們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且指導(dǎo)的方槿,究竟是為什么大半夜去了教室,而且一坐就坐了很久。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發(fā)現(xiàn)嗎?"
張碩皺著眉頭說,"雖然現(xiàn)在看來很糾結(jié)的就是方槿到底是何許人也,但實際上我們還發(fā)現(xiàn)了很不尋常的一件事。"
眾人的視線被秦慶的話吸引了過去。
"嗯,你這是何意?"安宇問道。
"阮玲中午來這里的路上發(fā)現(xiàn)一些別的東西,他過來的路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神秘人,這個人手里很有可能拿著武器,衣服很像是囚服。"
張碩的表情變得復(fù)雜,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事情太過糾結(jié)復(fù)雜,他就搞不清楚到底哪里才是一切的根源。
是方槿,這個人還是發(fā)現(xiàn)的那個神秘人。
"會不會你們說的那個神秘人其實就是方槿本人?"那天生有些欠揍的新人又說道。
"不可能!"秦慶立馬嚴聲否定,"當(dāng)時發(fā)生的時候,方槿正跟我在一塊,他根本就沒時間。"
秦慶看上去就很生氣,眼睛里面都是戾氣,整個人就像是在憤怒的邊緣來回徘徊,當(dāng)然也不是說他心里除了憤怒其他的情緒一點沒有,當(dāng)真沒有的話,他可以當(dāng)場暴起傷人。
"我,我也只是說說而已。"那新人是在怕,直接被詭異的力量一下子拍在地上,還感覺有什么東西狠狠壓在背上讓他動彈不得,他其實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立場,但是他似乎天生有一些看不清楚局勢。
方槿這人雖然現(xiàn)在很值得懷疑,但是明眼人都很明白,方槿是有人護著的。
只有這家伙一直傻傻的,遇到這個人的事情就往前沖,最后只能把自己撞得頭破血流。
"真是的,我忽然后悔和你們交流了。"秦慶捂著臉,一臉的悔恨。
眾人都不說話,實在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
一直處在會議邊緣的肖智忽然冷聲道,"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嗯?
就算忽然一下說這種話,他們……呃,不對,確實有什么聲音!
"方槿!"秦慶大喊,立馬起身狂奔出去。
眾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紛紛帶好自己的東西趕了過去。
結(jié)果一推開門,里面的場景就真的震驚到了所有人。
滿屋子的血跡,不論是椅子上,還是桌子上,全都是。
幸好在這里的人都還不那么脆弱,要不然被這場景嚇到暈倒或者嘔吐的可能也會有。
他們選的本來是宿管執(zhí)勤的房間,外面是辦公,里面是休息和閑聊的地方,住宿另有一個地方。
因為就也得里面會安全,所以就安排他們進去了。
"肖智,你剛剛聽到的聲音是什么樣的?"秦慶眼神很陰暗,其實他之前的所有憤怒和脾氣都是假裝的,好讓這些人有忌憚,但是現(xiàn)在的怒氣,十足是真的。
"這么說的話,就類似于……"肖智沉吟一下,指了指旁邊的寫字桌,"就那個。"
只見到那桌子正在往下流著的血液,滴答滴答的,在桌子下面匯成了小小的一攤。
"你……"張徵欲言又止,然后把頭側(cè)到一邊,結(jié)果正好看見了張碩,頓時又是冷哼一聲撇過了頭。
其實肖智自從進入這個房間,表情就非常的嚴肅,又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思想中,并沒有理會張徵的欲言又止。
秦慶煩躁地摸著頭,但還是不斷地安撫自己讓自己冷靜下來,這里沒有人,既然他們一直在外面,而這里也只有一扇門,那么他們不可能從門出去,也不會有人從門進去,當(dāng)然如果有什么特殊力量的話可能還說得通,但是神秘的力量哪有那么多,真有那么多的話,他就算是再怎么聰明也很難活到現(xiàn)在的。
可這房間里……
確實連個窗子也沒有,通風(fēng)口……一樣沒有。
所以到底是怎么消失的啊!
這么多的血又是怎么回事?!
正當(dāng)這個時候,肖智忽然又來了一句,"你們有聞到血腥味嗎?"
這滿屋子的血,竟然還在問有沒有血腥味?雖然肖智的問題想來都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想到這人是率先感覺不對勁的,害怕一不小心漏掉什么關(guān)鍵信息,他們也趕緊觀察起來。
說起來,這血看的想那么回事,好像還有那么點腥味,但是覺得不太對勁。
齊悅這人膽子倒是大得很,走上前蹲在一攤血跡前,仔細看了幾眼,而后忽然深處手指占了點血就往嘴里送。
"這不好吧。"齊悅的同伴,尚且算是同伴吧!這三個新人一起來的,而且隱隱有著把齊悅當(dāng)頭的感覺,此時一個男生問了一句,說起來那個之前栽倒在地的男生一直很消沉,一直沒再說話。
齊悅沒有管,嘗了一下后說道,"這不是血。"
"嗯,我才應(yīng)該是演戲的時候用的血袋差不多。"
秦慶心里只閃過一個念頭:方槿可能沒事!
"可是空氣里確實有一些腥味,很想血腥味。"張碩問道。
肖智仔細聞了一下,往垃圾桶走去,垃圾桶里是一個黑色塑料袋,只不過被系得緊緊的,光看是看不出什么的。
肖智皺著眉,雖然心里還是抗拒的,但還是伸出了手,正當(dāng)要碰到這垃圾袋的時候,手卻被人抓住了。
肖智錯愕抬頭,疑惑地看著安宇,"做什么啊?"
安宇一笑沒有說什么,把人拉起來后伸出手摸了摸肖智的頭,然后神奇地變出來了一雙一次性手套,戴到手上之后就主動去解垃圾袋。
肖智就乖乖地蹲在旁邊等著看著,眾人莫名被為了一口狗糧。
這明明是這么嚴肅這么緊張的時刻,為什么這兩個人總是能夠找到奇怪的套路改變整體的氛圍?
不過很快他們就被垃圾袋里面的東西吸引過去了,那不是別的,正是一條無比碩大的——死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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