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梅出言相勸,文才只能作罷,只能眼睜睜看著淑梅和疼痛做斗爭。
他看著淑梅那么痛苦自己卻愛莫能助,那是心急如焚呀!急得在原地打轉(zhuǎn)。
青可找尋了一小半天,也沒找到昨日從電話里聽來的那個女人,今日一早,她又開始了抓小三的行動,開著車一家一家醫(yī)院問。
她總算是找到縣人民醫(yī)院來了,為了不讓所謂的小三比下去,她今日還特意打扮了一番,首先在氣勢和外表上,她就不能被小三給比下去。
“你好,請問康淑梅在哪個病房?”
這句話,青可都不知道自己說了多少遍了,她發(fā)誓,這次是把她一輩子的耐心都用完了。
“你稍等,我?guī)湍悴橐幌隆!币魂囙锣碌姆瓡暫螅o士笑著回到:“住院部三樓302號病房!”
“謝謝你!謝謝你!太感謝你了,改天,我讓我爸給你們醫(yī)院捐款,讓你當(dāng)護士長。”
青可激動的抓著護士,一遍又一遍的致謝。
她這異于常人的舉動,讓護士驚得目瞪口呆,老半天沒回過神來。
青可瘋了似的朝住院部三樓找去,嘴里一直念叨著,“302,302……”
一間病房一間病房的找,一個門牌號一個門牌號的看,認(rèn)認(rèn)真真,仔仔細(xì)細(xì)的找,就怕自己找錯或錯過。
她終于找到淑梅的病房外,從病房的透明窗看到了文才的背影。
她用力的推開門,怒氣沖沖往病房里走。
文才聞聲轉(zhuǎn)過頭來,淑梅也把目光落到這個氣場十足的女人身上。
一看是青可,文才趕緊起身,將青可攔在離病床幾米遠(yuǎn)的地方。
“可可,你……你怎么來了?”
文才用力抓住青可的胳膊,將她牢牢的固定在原地。
青可把目光投向病床上的淑梅,這所謂的“小三”同她想象中的不一樣。
雖然五官也算精致,但卻沒有絲毫的美感。臘黃的面色,眼眶凹陷,兩眼無神,雙唇煞白,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讓人看了不禁滋生憐憫之心。
青可本來是要大發(fā)雷霆,給這個“小三”一點顏色看看的,可真的見到淑梅,她內(nèi)心的怒火反而消減了不少。
文才手上的力度很大,他是擔(dān)心青可說些什么不該說的,刺激到淑梅吧,擔(dān)心的忘記手上的輕重。
“痛啊!你弄疼我了。”青可很不開心的扳開文才的手,揉搓著自己有些疼痛的胳膊,“她就是康淑梅?就是你嘴里的……”
青可把目光轉(zhuǎn)向文才,看著他那長滿胡茬、疲憊而又憔悴的臉,還算和氣的問到。
文才沒等她把話說完,拉著她的手將她往門外拽。
“走,有什么話出去說。”
文才緊緊拽著青可的手,把她拖到走廊里。
“臭男人,都不懂得憐香惜玉,你看,手腕都快被你捏斷了,我自己又不是不會走。”
青可把重點都放在了自己手腕上的一圈紅印上,嘟囔著嘴抱怨著,完全忘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對不起啊!是我手上沒輕沒重,弄痛你了。不是讓你不要來嗎?你是怎么找來的。”
文才很紳士的向青可道歉,還替她揉搓手腕。
文才這么一問,青可才如夢初醒,對著文才一頓暴打,拳腳相向,瘋了似的拍打著文才的胸脯。
“你這個臭男人,竟然敢背著我和別的女人勾三搭四,你這個陳世美,你這個沒良心的,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青可一邊打一邊罵,委屈的眼淚嘩嘩往外流。
醫(yī)院里的人都朝她們投來異樣的眼光,交頭接耳,指指點點看熱鬧。
“小祖宗,你誤會了,我沒有對不起你,你怎么都不聽我解釋,就亂發(fā)脾氣,別鬧了,你看大家都看著呢!”
文才以前就好面子,現(xiàn)在事業(yè)有成了,這好面子的性格更是與日俱增,他可經(jīng)受不住這樣的精神羞辱,不停的勸說青可,緊緊抓住青可的雙手。
青可哪里聽得進(jìn)去他的片面之詞,手掙脫不出來,就用腳踢,反正她是不打算給文才留顏面。
“我誤會了,你口口聲聲說她是你未婚妻,還說我誤會了,是把尚青可當(dāng)作傻子是不是?告訴你,我尚青可也不是那么好欺負(fù)的,今天你把這事給我說清楚,以后的日子誰也別想好過。”
青可一下就停止了哭泣,狠狠咬了一口文才的手,文才不得不把她松開,她指著文才大聲說到,說話的語氣鏗鏘有力,一副傲視凌人的模樣。
你倒是有給我說清楚的機會嗎?一上來就劈頭蓋臉一頓臭罵。文才在心里嘀咕著,看著手背上已經(jīng)滲血的牙印。這是屬狗的嗎?動不動就咬人,還這么的嘴下不留情,好歹也有兩年的感情了,她也真下的去口。
看文才只顧處理他自己手上的傷口,對自己的話充耳不聞,青可更是來氣。將肩上的包取下來,朝文才砸過去。可惜沒有打著,文才敏捷的伸手接住了。
這時醫(yī)院里的工作人員過來勸阻,“這里是醫(yī)院,禁止大聲喧嘩,有什么請到外邊去說,不要打擾其他病人修養(yǎng)。”
“不好意思,對不住,我馬上帶她出去。”
文才尷尬的向醫(yī)院的工作人員道歉,因為工作人員的話,已經(jīng)引起共鳴,圍觀的人也指指點點說她倆的不是。
“我就喧嘩了,又怎么樣?嘴長在我身上,不愛聽別聽啊!有本事別來醫(yī)院啊!又不是我請你們來的,你這多管閑事的東西,改天我就讓我爸把你們醫(yī)院買下來,第一個炒你魷魚。”
青可指著那個醫(yī)院的工作人員罵到,工作人員本來是做分內(nèi)之事,沒想到平白無故的遭這么一通臭罵,一時讓她還沒回過神來。
文才不停的替青可向工作人員道歉,好說歹說才把工作人員給送走。他回過頭來,看著還在那里趾高氣昂,沒有絲毫內(nèi)疚感的青可,他真是滿肚子的無奈,搖搖頭,坐到走廊上的椅子上去。
“你不說是不是?那好,很好,我去問里邊那個人。”
青可說著,轉(zhuǎn)身朝淑梅病房的方向跑。文才追上來,將她攔住,一把把她扛到肩上,扛到醫(yī)院的院子里,在一處樹叢茂密的地方將她放下。
一路上青可是拼了命的掙扎,不停用拳頭捶打文才的背,讓他放自己下來。
“李文才,你想干嘛?你不會為了個野女人,要把我殺掉把?”
青可的話是搞笑又滑稽,文才在心里暗自笑著,她靠在一顆比她身子還要粗上一倍的樹干上,臉上露出一絲膽怯。
“李文才,枉我愛你這么多年,為你拔掉全身的刺,拒絕一個又一個豪門貴公子,你卻負(fù)我,還要謀殺我。我告訴你,就是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
青可繼續(xù)喋喋不休的抱怨著,文才不等她抱怨完,用自己的唇,將她的話全部堵了回去。
文才的吻,讓青可慢慢放棄了抵觸,她垂在身子兩側(cè)的手臂,慢慢的伸到文才的腰間,兩人緊緊摟在一起,瘋狂的在對方唇間掠奪。
這吻真是良藥,一陣親吻過后,文才放開捧著青可腦袋的手。青可兩頰緋紅,羞答答的低著頭,不再有任何的抱怨。
“我李文才絕不做腳踏兩只船的事,如果真的不愛了,我會大膽言明。”
“那……我明明在電話里聽到,醫(yī)生叫康淑梅的家屬,你大聲應(yīng)到是她未婚夫的。”
此刻的青可,和剛剛判若兩人,說話的語氣也溫柔似水。
“此話說來話長,你聽我慢慢給你講……”
文才告訴青可,淑梅是她家以前的保姆,也算自己成功路上的一塊墊腳石吧!這次偶然碰到,她因為癌癥命在旦夕,自己也只是想做件善事,反正也是舉手之勞,就出手相救。說是未婚夫,也只是為了能在手術(shù)單上簽字,沒有別的意思。
雖然聽起來這樣的解釋,有些牽強附會,但青可還是深信不疑,相信文才真的只是出于好心。
這場“捉奸”風(fēng)波,已青可的妥協(xié)而告終。
文才之所以說淑梅是墊腳石,也是有原因的,因為他媽臨終那句話,他才能立志,一定要混出人樣,去完成他媽最后的遺愿,把自己變成一個能配得上淑梅的人,去把淑梅風(fēng)光迎進(jìn)李家。
可之后為什么又和青可在一起,而沒有去追求淑梅呢?此話說來,又是一件很現(xiàn)實的事。
文才功成名就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淑梅之間并沒有什么山盟海誓呀!自己也不曾為他廢寢忘食,魂牽夢縈過,他確定他的成功好像和淑梅也沒有直接關(guān)系,自己只不過是在媽媽的意愿下奮發(fā)圖進(jìn)。
再加上隨著地位的增高,眼界的改變,他一回想去淑梅那副村姑樣,就沒辦法鼓足勇氣去找淑梅。
最后,還碰上了合眼緣的青可,兩人很快相愛,再加上青可對自己的事業(yè)也能有所幫襯,文才就把淑梅更是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淑梅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fā)呆。
看到剛剛打情罵俏的文才和青可,讓她想起了博藝。
此刻,博藝會在做什么呢?他會不會拼了命四處找尋自己?
此刻,雙凝還好嗎?她有沒有餓著?有沒有凍著?
此刻,我那可憐的雙婉,在哪里?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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