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興抬起頭,看著一臉著急的張曉琴。
“不行,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我祖宗十八代的臉都被我丟盡了。”
張曉琴一聽王長興的話,忍不住放聲大笑。
“我說我都沒覺得丟人,你一個牽線搭橋的倒覺得丟人了,再說了,祖宗十八代的臉值幾個錢呀?活人還能被死人捆住手腳,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出息?難怪這么大了娶不到老婆,你這樣扭扭捏捏,一點魄力都沒有,哪個女人愿意跟著你吃苦。”
經過張曉琴這么一狡辯,這明明是丟人現眼的事,倒好像被她說成是天大的正經事。
王長興認真分析了張曉琴的話,覺得她說得也不是全無道理的,就這樣,在肉色的誘惑下,在張曉琴花言巧語的迷惑下,他妥協了。
“行吧,那先預付一下訂金吧?”
王長興說著,迫不及待的朝張曉琴撲過去。
這次,張曉琴沒有反對,任憑王長興放肆的折騰她。
同時,她也在享受著這久違的男女之情。
第二日一早,陽光從窗戶照進來,照在張曉琴那睡的正香的臉上,公雞的打鳴聲傳入了她耳中,她被它們喚醒。
她一睜開眼,就看見了還睡得打呼嚕的王長興,她穿好衣服,用力掐了一把王長興。
王長興尖叫著從夢中驚醒,猛的從鋪上彈坐起來。
“日上三竿了還睡,還不趕緊起來去給我物色人。”
王長興一邊穿衣服,一邊小聲的抱怨著,“這有女人還真是麻煩,我真是慶幸我現在還單身,昨晚那么累,多睡一會兒也不讓。”
兩人都穿好衣服起鋪,張曉琴還使喚王長興去弄點早飯來吃,反正她是不會自己下廚的。
兩人做了一夜的臨時夫妻,現在還要過一下臨時夫妻的日常生活,一起用早飯。
吃過早飯后,在張曉琴的再三催促下,王長興出門去幫她找客源。
張曉琴則在王長興家里等著,把他家當成了臨時楚館。她想,反正昨天進村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再加上村里的人也不知道她是誰,只要她不去村里瞎逛蕩,不會有人發現她的存在的。
她打算把王長興的家,作為她的戰斗基地,好好的撈上一筆。
她就如同在自家一樣那么不撇生,王長興家里的東西,她該用的用,該吃的吃,挪了個地,繼續延續她好逸惡勞的本性。
王長興在路上瞎逛著,為了一夜之歡,他成了張曉琴的奴隸,在這朗朗乾坤,昧著良心為張曉琴辦事兒。
他家雖然不是什么書香門第,但他就是個俗人,是個俗人就會顧及這些倫理和道德。他心里很清楚,這樣做是錯誤的,但內心的那點私欲又在不停的催促他。
去吧!快去吧!丟人的是她,又不是你,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
他在糾結中,邁著沉重的步子,漫無目的的向前走,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替張曉琴找客源。不知不覺來到它們村另一個單身漢門前,同是天涯淪落人,他當然明白做個千年單身漢難以啟齒的苦處。
這個單身漢叫周家財,大家都叫他財娃兒,聽著名字感覺像個孩子,其實已經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家中有個瞎眼的寡母,母子倆住在兩間土墻瓦蓋的房子里,這財娃兒又沒有什么手藝,就靠著種地維持母子倆的生活,日子過得非常的拮據。
王長興看著在院子里劈柴的財娃兒,站在院外的路上猶豫不決,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去吧!這種事情到底該如何開口,再說了,財娃兒能不能拿得出錢來還是問題。不去吧!他還真是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更好的人選。
正當他愣在那里糾結猶豫時,財娃兒抬起頭,看見了魂不守舍的他。
“長興,你干啥呢?跟它霜打的茄子一樣。”
王長興沖著財娃兒尷尬的笑了笑,作賊心虛的朝左右看了看,邁步走進了財娃兒家的院子。
“財娃兒,劈柴呢?吃過早飯了吧?”
“吃了,這都什么時候了。”
王長興瞄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藤椅上,悠閑自得曬著太陽的瞎老太太。鬼鬼祟祟的走到王長興身旁,將他拉到靠近豬圈的墻角。
“你過來,我有好時同你講。”
王長興特意壓低聲音說著,一臉神秘兮兮的樣子。
財娃兒還有些好奇,配合的扔下手里劈柴的斧頭,跟著王長興來到墻角。
“什么事呀?這么神秘兮兮的?”
瞎老太太好像聽到了王長興的聲音,從藤椅上坐起身來,耳朵抽動了兩下。
“財娃兒,家里來人了嗎?”
“是啊!阿娘,是長興。”
“噢!他有什么事嗎?”
王長興在心里抱怨著,這瞎老太太耳朵可真靈,他說話已經夠小聲了,她居然能聽得出家里來人了。
“這————”
王長興還沒來得及告訴財娃兒此行的目的,財娃兒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該如何向他阿娘回話。
“嬸兒,也沒啥事,我家里的木柜子被老鼠著了個洞,我一個人搬不動,想請財娃兒過去搭把手。”
王長興隨便編了謊話,把瞎老太太給搪塞過去了。
瞎老太太噢了一聲,繼續躺回藤椅上,搖著藤椅,一副享受的模樣。
王長興這謊話簡直是絕了,老鼠著洞,一個人應付不過來,哈哈,真是人才。
“我說長興你,就這么屁大點事,你又不要這么神秘兮兮的嗎?等我收拾一下,交待我阿娘兩句,就跟你過去。”
財娃兒還有些失望,他原本以為長興會有什么大事要同他講,沒想到是這么雞毛蒜皮的小事。
王長興拽住正準備去收拾東西的財娃兒,把嘴湊到他耳邊,小聲的嘀咕著。
“你碰過女人沒有?”
財娃兒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他就是個老實人,雖然覺得實話實說有些丟面子,但他還是把實情告訴了王長興。
“媳婦都沒有,我上哪里去碰去?”
“那你想不想享受一次?做回真正的男人?”
財娃兒特意回過頭去看了他阿娘一眼,然后小聲的回到:“光想有什么用,哪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我家里現在就有一個,昨天晚上我和她翻云覆雨了兩次,那滋味簡直爽得賽過神仙。豐滿圓潤,又軟又滑,水潤得很……”
王長興還真是上道,和那些真正拉皮條的人也相差無幾。他開始夸張的給財娃描述昨晚的風流韻事,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財娃兒聽得不聽的咽口水,被封藏了四十多年的男人本性,被王長興給勾了出來。
“說得這么好,有什么用,那是你的女人,干我什么事。”
財娃兒雖然有些心猿意馬,但沒至于失去理智,他還是知道那是王長興的女人,只能聽聽過過癮罷了。
“不不不,不是我的女人,只要這個就可以搞定。”
王長興看財娃兒上了勾,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現在就把財娃兒拉到家里去,他趕緊向財娃兒解釋,伸出手大拇指和食指,做了一個鈔票的手勢。
“賣的?”
“怎么說呢!也不算吧,反正還算干凈,除了她男人,我應該是第一個吧。年齡是大了點,但風韻猶存,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財娃兒低下頭,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口袋,露出有些為難的表情。
“要錢,我可沒有。”
“不多,就二十塊。”
王長興雖然說明了價錢,但財娃兒還是沒有一口答應。二十塊錢他雖然還是拿得出的,可他不相信有這么好的事,他怕是什么仙人跳,事后狠狠宰自己一筆,讓自己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王長興看財娃兒猶豫,再給他加了把火。
“你就別猶豫,二十塊讓你當會男人劃算得很,這種好事,不是看在你和我都是單身漢的份上,我可懶得來告訴你。你若再猶豫,她走了,你就是有錢也不一定能搞到了。”
“她干這種事,她男人不管?”
“管什么管,早離婚了。她現在就是缺錢,放心,保證不會出任何岔子。走了,一個大男人這么扭扭捏捏干什么,說干就干。”
王長興不等財娃兒再反應,連拖帶拽得把他拽出了院子。
“阿娘,我去長興家一趟,很快就回來。”
財娃兒還不忘知會一聲自己的寡母,瞎眼老太太應著,讓他放心去。
就這樣,王長興拉皮條的第一個客人就被他成功拽回了家。
一進家門,就看到坐在堂屋里,剝著花生,看著電視的張曉琴。
財娃兒上下打量著張曉琴,半輩子沒有碰過女人的他,還有些害羞,杵在那里不敢吱聲。
張曉琴把手里的花生扔到簸箕里,站起身來,走到財娃兒和王長興跟前,伸手撫摸財娃兒的月匈膛。臉上帶著嫵媚的笑容,雖然她一笑,眼角就起了很多細紋,但根本不影響她獻媚。
她自認為,自己在對付男人這方面,已經是游刃有余了,只要她一出手,這些好色的男人肯定就逃不過她的魔掌,一定會源源不斷的為她送錢來的。
“大哥,這么緊張,還是第一次吧?知道價錢了吧?一次二十塊,次數不限,上不封頂。”
張曉琴還真是上手得快,這么快就學會了做這樣的買賣,一點也不比那些專業人士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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