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青可現在這樣真的好被動。
丹妮一點都不看好那個吳猛,她真的怕青可這是在給自己挖陷阱,一個難以爬出來的陷阱。
“他什么也沒說,一大早醒來就說公司里有事,就急急的離開了。”
“天啦!可可,你是被鬼迷了嗎?他什么負責的話都沒說,你居然敢這么糊里糊涂的就……哎!這么不走心,有你哭的時候,現在只能向上天祈禱希望那個吳猛是認真的。”
丹妮緊鎖著眉頭,打心眼里替可可著急。
被丹妮這么一說,青可心里也沒底了。本來就六神無主的她,心里更是如亂麻一般。
“嗚嗚……”她居然忍不住抽泣起來,“丹妮,那你告訴我,我到底該怎么辦?我現在心里亂得很,又不敢和父母說,只能找你訴苦。如今這個局勢,即便吳猛上我家提親,我爸也不會同意的,因為在他心里一直認為錚升才是他的乘龍快婿。”
青可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現在自己無疑就是風箱里的老鼠,兩頭受氣,兩頭為難。
想要吳猛負責吧!自己又還和王錚升有婚約。不讓吳猛負責吧!自己的清白之身依然給了他,是萬萬不行的。
看著青可哭得那么傷心,丹妮心里也難過,也為她著急。
“好吶!別哭了,事情不是剛發生嗎?只要肚子不大,就還有足夠的時間穩定局面。只希望你的肚子能爭氣一點,別出來添亂。你抽機會去探探吳猛的口風,看他打算什么時候給你一個家。”
丹妮和青可抱在一起,借自己的懷抱給青可依靠。
曾經的青可是多么的桀驁不順,怎么可能任他人擺布,沒成想,如今落到這等田地,好像要去乞討愛情似的。
丹妮輕輕撫摸著青可的發絲,“不過話說回來,可可,你真的喜歡吳猛嗎?真的愿意和他生活一輩子嗎?”
青可退出丹妮的懷抱,看著脖子上的水晶鞋項鏈。
思索片刻之后,她用力點點頭。
她的心很肯定的告訴自己,她喜歡吳猛,發自內心的喜歡。
丹妮唉聲嘆氣的搖了搖頭。
現在說什么做什么都沒用,感情這東西,又有誰能看得懂,看得徹。走一步是一步吧!只希望上天能對青可溫柔以待,別讓她受到傷害。
丹妮從青可的眼神中就能看出,青可又一次中了愛情的毒,而且這一次顯然比上一次深,深到她愿意用自己的清白之身去當賭注。
……
兩人喝著咖啡聊了許久許久,期間尚鑫的電話又一個接一個的打來,青可始終沒有鼓起勇氣去接。
青可的家里,尚鑫和白夢急得團團轉。兩人抱著手里的電話,一遍又一遍重撥青可的電話。
“怎么樣?接了嗎?”白夢站在尚鑫身旁,緊鎖著眉頭,著急的問尚鑫。
尚鑫無奈的搖搖頭,“還是沒接。”
“這臭丫頭上哪里去了,怎么不接電話呀!整夜不歸,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你也是,昨晚為什么不攔住她,這大半夜的一個姑娘家家的出去該多危險呀!”白夢急得開始抱怨尚鑫。
尚鑫心里比白夢更急,他就怕吳猛報復,真的把青可怎么樣了。
他癱軟的坐回沙發上去,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沒有回答白夢的話。
“老尚呀!要不我們報警吧?”
“不行。”
尚鑫一聽要報警,猛的從沙發上騰起,厲聲反對白夢的意見。
白夢被他這異常的表情著實下了一大跳,“你發什么瘋,那么大聲干嘛?魂都差點被你嚇掉。這怎么就不能報警了,若可可有個三長兩短誰負責,你嗎?”
“反正就是不能報警。”
尚鑫怕這是吳猛搞的鬼,若真的報警,那萬一把囚禁吳猛的事給挑出來,那對他而言,可是滅頂之災呀!
他抱著僥幸的心理,再等等,也許青可只是貪玩,沒留意電話。
他更是在心里說服自己,那個乳臭未干的孩子,怎么可能說得出做得出,不要被他三言兩語給嚇到。
“不報警,那你說怎么辦?我不管,你把我的可可給我找回來,她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白夢說著說著,聲淚俱下,坐到沙發上抹眼淚。
尚鑫心里本來就夠煩了,再加上白夢這哭聲,他更是心急如焚。在客廳里來來回回的徘徊著,絞盡腦汁想辦法。
“對了,可可不是有個好閨蜜,叫什么妮來著。”
“錢丹妮?”
“對對對,就是她,你知道她電話嗎?趕緊打一個過去,問問看可可是不是上她那里去了。以前可可不回家,不都是去她那里的嗎?”
“對呀!我這豬腦子,怎么早沒想到。”白夢破涕為笑,抹了最后一把眼淚。趕緊去電話本上翻找丹妮的電話,“找到了,找到了。”
她興奮的將電話本捧到尚鑫收里,尚鑫按照上面的電話,給丹妮撥了過去。
青可家的電話,丹妮是爛熟于心。
丹妮的電話鈴聲響起,她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從包里把電話翻找出來。當她看到屏幕上那一串數字的時候,她一眼就認出了是青可家的電話。
“可可,你家的電話,應該是你不接電話,你爸媽打到我這里來了,我要接嗎?”
“接,當然接,我正為昨晚夜不歸宿的事找不到說詞呢!正好,你幫我當個證人,就說我在你家。免得她們生疑,回去又問三問四的。”
青可覺得這個電話來得太及時了,簡直猶如神助。
丹妮按下了接聽鍵,“喂!”
“丹妮,是丹妮嗎?我是可可的媽媽。”
“噢!伯母呀!找我有什么事嗎?”
“我家可可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呀?”
“是呀!可可昨晚喝了點酒,不適合開車,我就讓她在我家睡下了。”
“噢!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們給她打那么多電話,她怎么一個都不接呀?害得我們差點都報警了。”
“噢——是這樣的,昨晚她的電話落車里了,直到現在她還沒下樓去取呢!”
“原來是這樣,沒事就好,她在嗎?我想問問她什么時候回來,你讓她接一下電話。”
丹妮給青可對口型,告訴她她媽媽想和她講話。
青可現在的心緒很亂,哪里有心情聽白夢嘮叨,她不停的給丹妮搖手,示意她不要把電話給自己。
“噢——伯母,青可在廁所呢!我幫你問問她什么時候回去吧!”
“好好好!”
青可把電話拿遠,故意扯著嗓子喊青可的名字,問她什么時候回去,青可則小聲的回應著她。
她們倆這異常的舉動,引得周圍的人都向她們投來異樣的眼光。
丹妮按照青可的意思,把話傳給白夢,“伯母,可可說她等一會兒就回去。”
“好好好,謝謝你啊丹妮,有時間上家里來玩。”
“好,有時間一定去。”
“那伯母就先掛電話了,你記得告訴可可,讓她早點回來。”
“好,伯母再見!”
丹妮不情愿的和白夢說著,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嘟嘟嘟的聲音,她總算松了口大氣。
這做賊還真不是什么易事,丹妮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說漏了嘴,把青可給出賣了。
接下來的幾天,吳猛都沒找過青可,哪怕是一通電話也沒來過。
此時的吳猛,正忙著在潮樂酒吧請全場,玩得嗨的不行,哪里有閑工夫搭理青可。
潮樂酒吧里這幾日聚集了不少新面孔的美女,她們都聽說,吳猛在潮樂連請七天的全場,只要去潮樂就免費吃免費喝。有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大家當然是趨之若鶩。
吳猛在這場賭約上,可謂是大獲全勝,一邊抱得美人歸,一邊贏得揮金如土,一擲千金的美名。
他的那一幫兄弟,這幾日可就給霜打的茄子一般,連左擁右抱的心情也沒有了,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燒自己的錢,他們的心都在滴血。
一天,兩天,三天……
很快五天就過去了,青可仍然沒有收到吳猛任何的消息。
她原本以為,和文才那種不懂浪漫的人在一起,自己才會變得很主動。和吳猛這種浪漫主義者在一起,她一定會很被動,一定可以愛得轟轟烈烈。
可她萬萬沒想到,想象何其的豐滿,現實卻很骨感。
這幾日,她公司也不去,每天都窩在家里等吳猛的電話。
她感覺自己都快瘋掉了,等待真的很可怕,讓她感覺到無盡的孤獨和恐懼。
很多時候她甚至會胡思亂想,是不是吳猛只是和自己玩玩,根本沒把自己放在心上;也或者吳猛只是很忙,來不及給自己打電話;更或者應征了那句老話,得到了就不再珍貴,可以作為隨叫隨到的備胎。
她每天都在自己房間徘徊著,期待著有電話打進來。
這天,她終于忍不住了,她拿起電話主動給吳猛打過去。
電話接通了,青可試著將話筒放到耳邊,她真想開口說話,話筒里就傳來刺耳的音樂聲。
“吳猛,是你嗎?”
“唵?你誰呀!沒吃飯嗎?說話給它貓叫似的,大聲點。”由于酒吧里太吵,再加上青可的聲音的確有點小,吳猛根本聽不清青可在說什么,他對著電話扯著嗓子大聲的吼道。
那吼聲震的青可耳朵疼,她下意識的把話筒從自己耳邊拿開,重重的將電話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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