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的舉動,讓辛苦蹲守的記者**之極,大家已經不滿足于只拍照,開始問東問西。
一個記者開門見山的問錚升,“王少,你這大晚上的,跑到尚家來大吵大鬧,難道傳言是真的嗎?尚青可小姐身邊的小女孩,真是你和她的女兒嗎?”
錚升搖搖晃晃走到那個記者身邊,用憤怒的眼神看著那個記者。
“你是誰?吃飽了撐著是吧?別人家的事要你管嗎?”錚升說著,一把抓住記者掛在身前的記者牌,“知音雜志社……記者施思……記者?好!我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你們這些記者都是幫兇,要你們胡說八道,要你們破壞別人家庭,你們就是些劊子手,就是狐貍精,小三……”
錚升對著這個叫施雨的記者,又是罵又是打,現成亂成一團。
那調酒師這會兒卻沒有要溜走的意思,躲得遠遠的站在門跟前看戲,看得聚精會神。
尚家客廳內,青可一家人吃完晚飯,白夢、青可和茶茶聚在客廳里看著電視,尚鑫在書房里看著公司里帶回來的文件。
保姆折回去后也沒有多嘴,靜靜的回到廚房收拾碗筷。青可一家人看得盡興,也沒分神出來問保姆究竟是誰在按門鈴。
直到此刻,外邊亂成一鍋粥,吵鬧聲已經吵得她們無法再靜心看電視,青可這才問保姆,“阿姨,剛剛是誰在按門鈴呀?這外邊怎么這么吵呀?”
保姆聞聲,從廚房的窗戶往門外望了一眼,趕緊跑到客廳來回話,“小姐,剛剛……剛剛按門鈴的是……是……”
保姆吞吞吐吐的說著,一直不敢把王錚升的名字說出口。
“你這是怎么了呀?說句整話都不會了嗎?”白夢見她這樣,生氣的說到。
保姆這才低聲說到,“小姐,太太,剛才按門鈴的是王家少爺王錚升!
“什么?他居然還敢送上門來。”白夢氣得怒目圓睜,從沙發上騰起。
青可聞聲,雙手也緊了緊,她深知這王錚升不是什么善茬,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新生幾分怕意。但細細一想,現在自己又沒有什么把柄掌握在他手里,他就是再陰險,好像也與自己沒有多大關系,想到這里,青可緊緊握著的手才稍稍舒展。
白夢生了片刻悶氣,繼續問:“你把他趕走了嗎?”
“太太,我趕了?伤孟窈茸砹,沒有走,這會兒好像還和一幫人在門口打了起來。”
“什么?這個該死的王錚升,要死也死他們自家門口去,在我們門口鬧什么事,我……我這就出去給他點顏色看看!
白夢說著,氣勢沖沖往門的方向走。
“媽媽,我去吧!這是我惹回來的麻煩,我自己來解決!
白夢聞聲,停止了匆匆的腳步,“那種沒良心的人,我怕你應付不過來,還是我去吧,你好好看著茶茶。”
她話音一落,就匆匆走出門去。
青可無奈,只能坐立不安的在客廳里等著。
記者們看見白夢出來,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把視線移到白夢身上,照相機啪啪的拍個不停,閃光燈發出的光閃得白夢睜不開雙眼,她下意識用手擋住眼睛。
“你們這些吃飽了撐著沒事做的,別拍了,拍得我眼睛都睜不開,再不走我就叫**了!
白夢的話雖然殺氣騰騰,但好像這些記者根本就不懼怕,沒有因為她的話,有絲毫的行動。
錚升聞聲,不再發瘋似的東抓西扯,回頭看向白夢,跌跌撞撞,搖搖晃晃朝白夢這邊走來。
保姆膽怯的站在白夢身后,等著她的指令。
“哈哈!原來是你這個討厭的老妖婆,尚青可呢?她怎么不出來,以為躲著就能萬事大吉是不是?快把她給我叫出來。”
錚升看到白夢,大笑著指著白夢的鼻子,居然把平時只有在心里才說的詞脫口而出。
白夢聽錚升叫她老妖婆,氣得嘴唇都在發抖,幸好她沒有心臟病,若是有心臟病肯定會當場氣孕。
她喘著粗氣,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門口的錚升,用幾乎顫抖的語氣說:“老妖婆,哼哼!果然不是什么好苗子,說話口無遮攔,幸好當初我家可可沒嫁給你這樣的爛人,沒親手把可可**火坑。不然,我腸子都能悔青。”
錚升才沒有耐心聽她喋喋不休的抱怨之詞,他拼命的拍打著鐵柵門,叫喊著,“開門,打開門,讓我進去,**見尚青可,讓她滾出來把話說清楚,尚青可,尚青可,你出來,你給我滾出來……”
白夢氣得說不出話來,恨不得找根棍子,將錚升亂棍打死。
“太太,看來他是喝醉了,要不我們報警吧!讓他一直在門口鬧也不是辦法,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是尚家對不起他似的。”保姆見白夢氣得跺腳,她給白夢出建議。
白夢在門里,來來**徘徊著,琢磨片刻,再看了一眼瘋狗一般的錚升,向保姆揮手,示意她趕緊去報警。
保姆得到指令,這才急急的往屋里跑去。
記者們見狀,都開始有些同情錚升了,她們把矛頭轉向白夢。
一個記者向白夢問到,“尚太太,王少既然要見你家尚小姐,你何不讓她們見上一面?何苦阻攔,難道之前傳言你棒打鴛鴦是真實的?”
“我……”白夢怒眼瞪著那記者,“你胡說八道什么?你哪只耳朵聽來的這些誹謗之詞,你們當記者的都這么沒有良心嗎?都是昧著良心胡謅八扯的嗎?”
“既然尚太太否認,那請尚太太說一下,當時為什么尚小姐突然出國,逼得王少不得不另娶她人?”記者繼續窮追不舍。
這問題倒是讓白夢有些為難了,她說是王家毀婚約吧,丟了自家臉面,她要說青可悔婚吧,好像還是對尚家沒有什么好處。
她只能沉默不言,有的時候多說未必是好事。反正保姆已經去報警了,這一切都等**來解決吧!
她想著,轉身欲回房里去,任憑這群瘋子在這里瞎鬧。
記者們見她要走,趕緊出言追問:“尚太太,你這是在逃避嗎?你能告訴我們,你家小孫女茶茶的親生父親是王少嗎?”
白夢聞聲,驚得停下腳步,她萬萬沒想到,這幫人竟然會這樣猜測茶茶的身世,居然把茶茶和這個爛少給聯系到一起。
“你們是不是還要胡說八道,我家茶茶是多么活潑可愛,怎么可能和這個爛少扯上關系!
白夢折回來,怒氣沖沖,咬牙切齒對那些亂嚼舌根的記者說到。
“那請問尚太太,既然孩子不是王少的,那你能否透露一下,孩子的親生父親是哪家的少爺?為什么至今還未露面?”
“我……”白夢倒是真的想把吳猛給說出來,讓青可和這討厭的王錚升不要再扯上關系,可她一想到吳猛好像更不如這個王錚升,她提到嗓子眼的話,又咽了回去。
“對啊!都沒聽說尚小姐結婚,怎么一下孩子就這么大了,你能告訴我們這到底是怎么一會事嗎?”
“嘿嘿!這是我們的家事,和你們又什么關系。不過你們應該慶幸,我們若不留下這樣的懸念,你們哪里來的機會挖頭條。告訴你們,趕緊離開,我已經讓保姆去報警了,不想去警車局喝咖啡的,就趕緊走!
不過,這白夢也不是什么善茬,雖說這些記者牙尖嘴利,但在她這里也沒有撈到什么好處。
白夢昂首挺胸,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她的話音剛落,正想再聽聽這些人是什么反應時,誰知這些人卻把視線全部從她身上移開了。
大家瞪著從屋里走出來的青可,爭先恐后往門口擠。
“尚小姐……”
“尚小姐出來了……”
“大家快看,尚小姐出來了……”
全場一下變得嘈雜,坐在門口地上的錚升,聽著大家的喊叫聲,也扶著鐵柵門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
白夢聞聲,帶著疑惑的眼神回過頭去。
她原本以為這些記者是瞎喊的,沒想到回過頭去,真的看到青可朝這邊走來,她慌張迎上去,低聲斥責青可,“可可,你出來干嘛?不是說好了,由我來解決嗎?再者,我已經讓保姆去通知**了。你這一來,不是成了眾矢之的嗎?”
她緊緊拽住青可,將青可截停在原地。
“媽媽,我沒事,縣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偏偏我們尚家就不是那種不起眼的人家。我的事,早晚要給大眾一個說法的。不然,她們每天家里、公司樓下的守,影響我們正常生活!
她停頓片刻,換了一下氣,繼續說到,“你也不是說,逛個商場都會被圍攻嗎?長此以往,我怕影響茶茶正常健康成長,讓她心里留下陰影。”
白夢不得不承認,青可說得非常有道理,但是,若真的把茶茶的身世公諸于世,對她們尚家,對茶茶也不見得是好事呀。她心中還是千般不樂意,萬般不愿。
“可可,我知道你是為茶茶好,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若一旦向大眾公示吳猛就是茶茶的親生父親。萬一以后那個吳猛回來,不承認這個孩子,那對你和茶茶可更是傷上加傷。還有,他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你想用什么樣的借口來堵這些攸攸之口。你真想把自己的一生毀在這樣的男人身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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