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他像突然瞄準了獵物,扣動扳機,那一連串的子彈殼子彈在地上像打進了季得月的心。
抬起手扣動扳機,噗嗤一下,她的手輕輕地震動了一下,ak47戛然而止,那個黑衣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季得月心里如擂鼓,她殺了自己的同伴,口里突然就像火燒一般,突然狂咽口水,冷汗淋漓,這是公然與組織為敵,與師父為敵了嗎?
她還來不及感傷,不遠處又是一連串的射擊,既然走出了這一步,就不能猶豫!
季得月趕緊從背后繞過去,戴上紅外線眼鏡,一個人影出現在季得月的眼前,他拿的正是令人聞風喪膽的hk416自動步槍。
季得月一咬牙,瞄準,扣動扳機,那人轟然倒下。
過去撿了hk416背在身上,拉開他的脖子一看,組織徽章的燈已滅,他的情報員已經知道了吧,總算還有人給他報死亡!
走了兩步,季得月心里就開始大罵:“這是什么狗屎槍!”
這么重,他媽的,搞得她隱蔽都成了問題。
正想從身上扯下來扔掉,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手把她拽了去。
那人一只手捂著她的嘴巴,一只手掐在她的脖子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這個久經沙場的女人迅速反應過來,手上的針頭已經蓄勢待發,只需一厘米就可以扎進肉里,兩秒鐘即可要了他的命!
可是那熟悉的龍涎香的氣息震驚了她,這獨一無二的氣息不可能是旁人,只能是婁臺!
婁臺的力道很大,可能殺紅了眼,見他手腕用力,就準備扭斷她的脖子,她忙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婁臺?”
婁臺一聽是個女人的聲音,呆愣在場,殺手里還有女人背著hk416自動步槍?
季得月忙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道:“是我,快放開!”
聲音如此熟悉,沒有半分偽裝,婁臺一下子聽了出來,忙喚道:“然然,你怎么來了?”
季得月愣了一下,然然?完蛋,思慮不周,忘了偽裝聲音,妝容雖卸掉,但一心想著救婁臺,走的太過匆忙并沒有做其他偽裝。
額,季得月腦門冒著汗,先不管這個了,拉著婁臺的手急急地小聲道:“你先別管我是誰,你有沒有受傷?”
婁臺一把將她擁進懷里怒斥道:“你是不是不要命了,是不是海風告訴你的?王八蛋!”
季得月趕緊轉移他的注意力道:“黃岐呢?”
婁臺摸了一把嘴角的血道:“打散了,這次敵人做好了準備來的,帶的都是要人命的大家伙,怕是非要置我于死地!”
季得月聽著這槍聲道:“估計還沒死呢,你聽,還在突圍,那現在怎么辦,我開了一輛車來的!”
婁臺點了點頭道:“我通知他們撤退,你呆在這里不要動!”
季得月拉住他道:“不行,我倆背靠背一起走,才有突圍的可能性!”
婁臺這才震驚起來,不可置信的的道:“你會用槍?”
季得月扭過頭道:“少廢話,我說了我不是她,快點走!”
婁臺在呆愣中被她拖著走,好熟悉的感覺,為什么她說她不是徐然然,難道是~阿月?
婁臺蹙起眉拉過她的手就將她扯了回來,撞在他的懷中,季得月的胸口被撞得忍不住悶哼一下。
轉身之時才看到他的身后有人正瞄準槍對著他們,抬起手正中目標,快人一步,黑衣人迅速倒下。
婁臺看著她標準的握槍姿勢,毫不猶豫的模樣,精準的槍法,終于喊了一聲:“阿月?”
季得月推開他,垂下眼簾道:“婁臺,我相信你不是這么多愁善感的人,大敵當前,你這個表情不是我印象中的樣子!”
婁臺突然怒了道:“你想象中的我應該是什么樣子,是不是無堅不摧,冷血無情?所以才想撩就撩,想棄就棄?”
季得月看著他感情用事的樣子頗為惱火,踮起腳尖,就準備堵住他那喋喋不休的唇。
他卻似察覺一般,推開她,和她拉開了距離道:“你走,我不需要你幫忙!”
說完大踏步就要離開,季得月看著他倔強的樣子,看來他正在氣頭上解釋再多也無用,趕緊拽住他的衣角撒嬌服軟道:
“等等我,我怕!”
明知道她在裝可憐裝柔弱,可就這一句,婁臺再不能對她板起臉來。
拉住她就藏在了一輛車旁道:“這樣貓捉老鼠很耗時間,我去吸引火力,你快速解決他們!”
季得月點點頭,不知為何,他就真的很相信這個女人,把命交在她的手上,他樂意!
季得月柔聲道:“去吧,有我在!”婁臺將耳塞戴在季得月耳朵上,便跑開了。
婁臺迅速推著一個大推車跑起來,然后使勁一推放開手,人迅速從地上翻滾躲至貨車底下。
推車迅速成為黑夜中的火力集中點,季得月道:“9點鐘方向有一架qbz-95,打掉它!”
婁臺迅速從背后繞過去,一刀擊斃。
季得月再道:“6點鐘方向有一個狙擊手,現在我吸引注意力,你去解決!”
說完便把消音撤掉,在空中拋了一個鋼管,然后開了一槍,“嘭”一聲打在鋼管上,迅速有槍聲迎合。
“嘭”又是一聲,有個人從不遠處掉了下來,像只墜落的烏鴉。
婁臺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季得月的身邊,迅速把她按下身去,子彈從頭頂飛過,打在遠處的鐵板上邦邦響。
拖著季得月向旁邊移動,季得月邊跑邊道:“那人誰打的?”
婁臺道:“黃岐,他沒死,酷奇也在,海風已經帶人趕到了,這里交給他們,我們先撤退。”
季得月道:“你們還有幾個人?”
婁臺頓了下道:“就只有他倆和我接通了,其他人未知!”
季得月想了一下道:“車子停在九號倉庫后面,你過去時小心是否藏的有人,還有,有個小姑娘,我從7號倉庫帶出來了,藏在附近的下水道。
你過去后自報家門,也可以說我們的暗號,凌晨十分,她就會出來!”
婁臺急忙按著她的胳膊道:“你說這么多干嘛,快點和我走!”
季得月推開他的手道:“我還有事,不跟你一道,我對這里很熟悉,也不是你的同伙,你快走吧!”
她這個時候不宜露面,婁臺一定有好多事想問她,而且她還要盡快回去泗水河別墅,不然就暴露身份了!
婁臺自然不依他,拖著她就走,季得月蹲著身子結果被他扛了起來,胸口的傷像是被剜開一樣,血順著衣服流了出來。
季得月拼命地掙扎,卻突然滿頭大汗,力氣漸漸微弱,變得力不從心起來。
眼前開始模糊,慢慢閉上眼睛再也睜不開!
眼前霧蒙蒙一片,一只小老虎正在跳跳跳,一只母老虎跟在身后擔憂地道:
“小心石子,注意腳下!”
“不要喂進口中,這個不是吃的!”
“你揪了別人家的東西,主人會出來訓斥你的!”
“哎呀,你能不能消停會,和媽媽并排走路?”
小老虎扭過頭奶聲奶氣的滿臉嫌棄的道:“媽媽,你像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樣,走路又慢,還愛嘰咕。
我幸好是你兒子,從小受你荼毒,已經百毒不侵,否則,早都耳膜破裂,七竅流血而死!”
這下給這只母老虎氣的不輕,她鼓動著胸脯就要跳上前去抓住小老虎,嘴里罵道:
“無法無天的小虎崽子,敢挑戰你媽的權威!”
正當母老虎發力時,胸脯處傳來劇烈的收縮,好疼啊,她只得停下站在那里注釋著小虎暫時緩一緩。
季得月好奇極了,這里怎么會有老虎?
季得月仔細一瞧,那只母老虎和她長得簡直一模一樣啊,怎么會是人臉老虎身呢?
正在愣怔間,又突然蹦出一只母老虎攔在小虎前面。
小老虎看看對面的母老虎,又看看跟在身后的母老虎,扭頭不解的道:
“媽媽,這個阿姨和你長得怎么一模一樣,你們是不是雙胞胎?”
季得月仔細的看過去,真的長得一模一樣,天啦,正想感嘆!
對面的母老虎突然齜牙舞爪的向小虎襲去,那鋒利地指甲深深地從小虎身上如刀劃過,皮肉翻飛。
季得月的心突然好痛啊,像是那一爪子是劃在她身上一般,血淋淋的。
季得月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瞬間幻化成那只母老虎撲向了對面的魔鬼,把小虎保護在身后。
兩只老虎互相撕咬,俗話說一山容不下二虎,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更何況是為了保護小虎的母老虎,兩只老虎瞬間滿身傷痕,牙齒深深地嵌進對方的脖頸。
小老虎在一旁哭的撕心裂肺,母老虎一焦急,像變魔術似的,幻化成人行,掏出手槍瞄準對方。
對方也從老虎幻化成人行,季得月大驚,這容貌,這眼神,對面的人是真正的徐然然?
就在她發愣時,對面的人已經先她一步,一刀插進了她的心窩,好疼。
她瞬間倒在血泊中,手上握著槍卻無法舉起來。
然后她看到徐然然舉著血淋淋的刀走向了小老虎,她在她的身后央求著哭喊著,卻沒能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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