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珂玉直接把自己的兩個保鏢打電話調(diào)了回來。
“這些天徐總裁那邊的人一直跟著你們嗎?有沒有漏掉的?”
“沒有,我們都是按照您的吩咐,整個假人放司機(jī)后面,下車后也是直接將車開到酒店門口,那些在外面的人一見我們進(jìn)酒店,就放松警惕了。”兩個保鏢說道。
“很好。今天晚上我們還在酒店住下,明天一起去吳總的辦公室。”
“是!”
第二天早上吃過飯后,一行三人直奔吳總的辦公室。秘書想要打電話,被珂玉的保鏢一下?lián)芾谝贿叄瑑蓚很是冷峻的男人讓人望而生畏。
二人站立門口,一左一右,珂玉直接進(jìn)去。
“你好啊,吳總。我們今天不是來談生意的,而是來找你直接下最后通諜的,再給你三天的期限,如果再不發(fā)貨,我們直接對簿公堂。這是我們的律師函,你靜候佳音吧,告辭。”轉(zhuǎn)身要走。
“別,別,珂總,您和徐總那邊溝通了嗎?我們可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吳總不得不厚著臉皮說著假話。
“吳總,麻雀再小,五臟俱全,你覺得我們這么一個合資公司每一件事都要通過共同開會研究后才去執(zhí)行嗎?你是在小看我這個法人代表嗎?還是你剛才要表達(dá)的意思是有人對你承諾或者說了什么?”珂玉一針見血地問的吳總啞口無言。
“這,這….珂總,萬事都有協(xié)商和緩和的余地嘛,您總得給我一個機(jī)會,讓我緩一下呀,有事好商量。”
“你給過我商量的余地了嗎?你單方私自違約,我親自登門就是給你機(jī)會了,你卻一再拖延,并拒不說出理由,我也無能為力了。”說完,揚長而去。
吳總這下可是急了,顧不得罵秘書怎么把人放進(jìn)來了,而是急急忙忙地給徐總裁打電話,請示和匯報這件事,都進(jìn)行到這個地步了,到底他該怎么辦?這個精明的小姑娘初涉商海,很是老練,幾句話竟然套得他死死的。
都怪這個徐總裁,出了什么訛招?再不解決,該是自己倒霉了。
他咬了咬牙,打通了電話,卑謙地說:“徐總,不好了,那個小珂總很是不好對付呢,她第一次來我擺了個飯局,以為她和一般的商人一樣好糊弄,怕她以后還繼續(xù)來糾纏,結(jié)果她回去后,卻是再也沒有來,直到今天早上,她突然來訪,不是協(xié)商,而是直接下了律師函,如果再不供貨,她就要訴諸于法律了。您說,這事鬧的,您看我是繼續(xù)供呢?還是您開口讓她先撤掉律師函?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這個小珂總軟硬不吃的。”
“據(jù)我的人提供的消息,她可是一直在酒店里,偶爾去逛了一下街,如果她與你談不成,問題沒有解決,應(yīng)該是不會直接與你結(jié)束供貨關(guān)系的。所以,不用怕,至于索賠損失,我是不會讓這件事情發(fā)生的。還有我們的關(guān)系,我會對她說是一面之交,你不可多嘴。”徐總有些陰冷地發(fā)話了。
吳總掛掉電話,擦了擦汗,后悔當(dāng)初竟然選擇相信他,現(xiàn)在怕是上船容易下船難了。供貨吧,徐總這邊是要出問題的,不供吧,小珂總那邊是不會善罷干休的,進(jìn)退兩難時,他忽然想到了祝少,能不能請他和徐總或珂總那邊緩和一下,畢竟都是經(jīng)濟(jì)大佬,雖然是兩個地方的人,可是,自己和祝少的交情也很淺,只是第一次打交道,可是,關(guān)乎自己公司的名譽和經(jīng)濟(jì)損失的大事,他可容不得自己還要什么面子和交情,先去活動一下祝少那里,即使不能幫自己,至少也應(yīng)該有所收獲吧。
抱著僥幸的心理,他上門拜見了祝少。
“祝少,聽說您喜歡喝茶,我托朋友特地從臺灣帶來了高山上的洞頂烏龍茶,請您品嘗一下。”
“哦?謝謝!我這人很忙,有什么事直接說?”祝少因珂玉的事對他吳總很是有些成見。
“是這樣子的,您也大概知道些,我以前嘛是給春城那邊的一個別墅群供貨的,后來我的貨源不太足,就有點供不上了,正在組織貨源時,您又找了我,您這么大一人物找了我,我自然是求之不得,我放著身邊的生意不做,去做遠(yuǎn)地方的生意,又是倉儲費又是運費,還有過路費什么的,有些不劃算,所以,我權(quán)衡了利弊,決定還是接下您的單子,就得罪了春城那邊的珂總,您看,您在那邊有沒有關(guān)系幫我一把,說實話,我家上有二老得養(yǎng),下有老婆孩子得吃飯,萬一我真的和他們走法律程序,我的公司可能要蒙受很大的損失,面臨倒閉的危險。”
說著還擠出了兩滴鯉魚的眼淚。
“你的意思是要我解除我們的訂單?”祝少故意裝傻。
“不敢,不敢,我是想請您有時間和我去趟春城,那里的海邊風(fēng)景優(yōu)美,海涌細(xì)浪,鷗鳥歡歌,很有情趣的。”
吳總這么說著,心里卻在盤算著,那邊的小珂總是個人見人愛的美女,而祝少是瀟灑倜儻,一表人才,近些年一直不近任何女色,說不定,見了面,會有意外收獲?那他就是他們的大恩人了,還會追究自己的責(zé)任嗎?
“我與這個珂總素昧平生,倒是想幫你也幫不上忙啊,”祝少說,“不過,去那邊散散心倒是還可以,這樣吧,你先掛個電話給那邊的客戶,告訴他們你的貨已經(jīng)組織了一部分,過幾天就逐漸分批發(fā)過去。既然你已經(jīng)這么難做了,珂總那邊我去會會吧,但是有個條件,我祝少向來不無緣無故地幫人做好事。”祝少慢條斯理地用食指敲擊了一下玉石桌面。
吳總一聽腦袋都大了,都是得罪不起的主兒,又要開條件,不知道他獅子開的什么大口,現(xiàn)在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也許這就叫做“一步錯,百步歪”吧。
“您請說。”
“我用什么手段去解決問題,這是我自己的事,你必須全力配合,中間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你都要向我匯報,我再根據(jù)情況去替你解決和擺平問題,看在你送我茶的份上,我?guī)湍阋淮巍!?br />
“完了?就這些?”吳總吃驚地看著祝少,這可是一分錢買了個金元寶啊,這也太幸運了。他祝少真的答應(yīng)了要幫自己,還沒有任何于私的要求,太出乎他的意料了,年輕人做事隨性吧,可能他今天心情大好,正好讓自己運氣好給碰上了呢。
吳總所有的憂慮傾刻間就由烏云密布變成了陽光普照了。
祝少在辦公室里踱步思考著:這是姓吳的想自己平息這件事,而不是去找徐志凌,有可能他已經(jīng)和徐志凌通過電話了,簽到的答復(fù)可能不太圓滿,因為在玉兒的逼迫下,他吳總已經(jīng)無路可走了,誰讓他太過于相信徐志凌而自己違約在先呢?
祝少打通了玉兒了電話,關(guān)心地問:“玉兒,是我,子祥,回去他沒有再為難你吧?我是關(guān)心則亂,你走以后,有點不放心,也不知道你那邊的工程怎么樣了,以你的性格回去就知道工作,你這小體格,可是經(jīng)不起操勞的哦,也不知道你有沒有好好善待自己?”
其實,他最想的,便是借這個機(jī)會去見珂玉,這個丫頭總是讓他牽掛著和思念著,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的感覺在心底里升騰,只是沒有向玉兒說,他知道如果提前告訴玉兒了,就不是驚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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