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天沉浸在解除誤會和重溫舊夢中,每天,助理安德烈倒是輕松無事,閑下來,他與調(diào)查徐洋的人碰過幾次面,大致情況已經(jīng)通過派去調(diào)查的人得到了第一手資料。
“喬總,您這是又要出門?”助理安德烈問喬天。
“還用問嗎?”喬天有點不相信助理的智商了:這么小兒科的事也要問?每天除了見玉兒,還能有什么事?
“稍微耽誤您一點時間。”助理遞上了一沓盛著資料的文件袋。
“這是徐洋所在的威盛集團的資料,這里面也包括徐洋的一些詳細的個人資料。”助理雙手遞給喬天。
“哦,好的,放在我套房的案桌上吧。”喬天沒有太在意地說。
“安德烈,你看看我穿這套怎么樣?”喬天頓了頓腳,瀟灑地一站。
“嗨,不打扮也帥酷了,何況再配上這么高端訂制的得體的西裝。”助理嘖嘖稱贊著。
“什么不打扮也帥?中國有句古話叫人靠衣裳馬靠鞍嗎?我不打扮,怎能配得上冰雪聰明、漂亮可愛的玉兒呢?”喬天掃了他一眼,高冷、凌厲的總裁范兒讓助理打了個寒噤:上帝啊,我沒說錯什么吧?怎么一到了珂副總的問題上,總裁就特別愛較真呢?
“總裁,徐洋的爸爸在這春城是首富,另外還有個秘密:他有個官道上很吃得開的朋友,據(jù)說此人對老徐總是言聽計從,很是照顧他的事業(yè)。知道此事的人都在猜疑,想巴結(jié)和認識此人,卻也難于上青天,此人向來很神秘,從來不露面,不顯山不露水地幫助他們。”助理說完準備把文件送總統(tǒng)套房,但卻被喬天攔住了。
“你說什么?他有官道上的朋友相助?”喬天本打算好好幫助一下玉兒的企業(yè),幫她清理一下她周圍不良信譽和一些個別人品不太好的關(guān)系網(wǎng),因為以他與徐洋的幾次接觸,已經(jīng)是對此人感覺不是很舒服,他怕玉兒在這些個人的問題上吃虧。可是,這下他卻發(fā)現(xiàn)事情并沒有這么簡單,他低估了這個小小的徐洋,這春城的水也太深了。
“安德烈,資料別放套房里了,把它帶上,放車里,我在路上看。”喬天改主意了。
他把在美國買的禮物一并帶上,并又去溫馨花語的小屋選來了一級玫瑰,用精致的絲帶和紙包好,坐上車,開始仔細地審閱著資料。
徐志凌,男,1952年出生,自八十年代初期投資水利工程、園林綠化工程、舊城改造等項目,向來不與任何人合伙風投,因其背后有著不一般的政治背景,他每次投標都是志在必得,從無失敗。改革開放以后,由于競標當?shù)卣淖兞送栋禈说姆椒ǎ亩M行整個有資質(zhì)等級的公司投明標競爭的方法進行立項,這樣答徐氏集團就處于被動的局勢,后來他在園林綠化競標中,經(jīng)常做為頭標與其他幾個園林公司一起就某個大的項目進行圍標,拿下后,由他分得一些小的局部項目給參加并助其圍標成功的公司,這樣聚合有度的分工圍標,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出來的,大家估計這也是那個背后的有著廣泛人肪的官道關(guān)系的朋友的主意。只有一次例外,在九十年代曾與天水集團的珂總聯(lián)手做了一項市政形象工程,因大幅超支超額預算,利潤幾乎為零,當年企業(yè)納稅也是降至冰點,在工程結(jié)束后二人各自分道揚鑣。外界傳他們是因為利益沖突,但有內(nèi)幕人士透露,二人是為故意掩人耳目,背后盛威集團與天水集團關(guān)系還是很密切。
喬天又翻看了徐洋的資料,沒有什么復雜的背景,只有他所涉足的圈子富二代和麻友以及幾個與他很要好的狐朋狗友,還有三個與他稱兄道弟的去迪廳嗑藥的主兒。
喬天的眉頭鎖緊了,想不到徐洋竟然守著家大業(yè)大的財富竟然去嗑藥,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到了玉兒的辦公室,他敲門進去,現(xiàn)在(除了珂總裁的父親)外,喬天已經(jīng)是無需秘書預約,可以直接出入玉兒辦公室的唯一的男人。
鮮花不及送到玉兒懷里,往桌上一放,便是緊緊地、舒服的、饑渴了一夜的擁抱。
“帶的什么好東西給我呀?”玉兒溫柔地問道。
“你猜,猜對了有獎,猜錯了懲罰。”喬天故意賣關(guān)子。
“唔――,我猜呀,我猜是胸花。”玉兒記得在國外有次喬天曾經(jīng)說過,他看玉兒戴著的一個別致的水晶胸花特別漂亮,忍不住贊嘆她,并許諾在今后一定買好多別致的胸針或胸花給玉兒戴,至今還記憶猶新。
“不對,猜錯了,罰你!”喬天扳過玉兒頭,狠狠地吻了下去。
只聽玉兒“咻――”地吸了口氣。
“再猜。”喬天邊吻邊說。
他越來越喜歡或罰或獎勵這個有著獨特氣質(zhì)的小尤物了,寵溺的不得了不得了,懲罰,呵呵。喬天心里如和煦的微風吹過清澈的湖水,蕩起一圈一圈的漣渏。
玉兒羞紅了臉,雖然每天都這樣被他寵愛著,卻是每次的吻讓她嬌羞不已。
偷眼看了看禮盒,該不會是絲巾吧?對,一定是。因為盒子是反面向上的,喬天故意不讓她看到上面的英文。
“我猜,應該是絲巾。”玉兒貝步齒粉腮地在喬天耳邊嚶嚀著。
“聽不見啊,還罰。”喬天“罰”起來就上癮。
“不是絲巾那是什么呀?”玉兒睜著美麗的大眼好奇了。
伸手打開絲帶,掀開盒蓋,一條漂亮的限量版愛瑪仕絲巾呈現(xiàn)于眼前。
“哇――噻――太美了。”玉兒看著這款美麗的絲巾竟然有些不想呼吸了,喬天真的好有眼光,挑選絲巾也是獨一無二般的上上品鑒啊。
“這明明就是一條絲巾嘛,我猜對了,干嘛還說不對呢?”玉兒住喬天的脖子撒嬌地問著。
“我沒有說不對呀,我只是說沒聽見嘛。”喬天巧言善辯地回答著玉兒,“不過,這次是答對了呢,應該獎勵呢。”說罷,輕輕地一手托起她的腦袋,一手揉搓著她的秀發(fā),柔和而溫情脈脈地吻著,絕世的柔情傾灑在辦公室里,就此沉淪下去,小小的空間也能是幸福的太平洋......
徐洋的事情告不告訴玉兒呢?此時沉浸在溫柔鄉(xiāng)的喬天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把調(diào)查的結(jié)果告訴玉兒。
告訴她吧,又怕她接受不了這么多不現(xiàn)實的、殘酷的東西;不告訴她吧,怕她以后無論個人還是生意上對徐洋防范不嚴,讓他有機可乘就麻煩了。
喬天在腦海中挑選著適當?shù)脑~、合適的話,準備著以怎樣的方式告訴玉兒才好。
想來想去,也找不到任何表達的詞語,小心地說:“玉兒,那個徐洋,以后你離他遠點,好嗎?他……”
“放心,以前是我爸爸牽絆著,盡力地撮合我和他,但我對他只是當作普通的朋友,后來,發(fā)現(xiàn)他身邊沒有一個正直的、善良的、真誠的朋友,這讓我認識到這個人真的是無藥可救了,而且做夢也沒想到他……他還有些卑鄙,我就開始厭惡和疏遠他了。”玉兒直接打斷了喬天猶豫著沒有說下去的話。
喬天欣賞地笑笑,聰明的玉兒觀察人的敏銳程度還是蠻高的嘛。
“咯――咯――,你是不是吃醋了呀?我的喬總?”玉兒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笑的花枝亂顫,嬌容滿面。
鬧得喬天倒是一臉的尷尬和羞紅了,明明不是吃醋的,好不好?喬天無語了,心卻在‘面向大海,春暖花開了’:“哼!誤會我吃醋,那我就吃醋吧,從此,有哪個男人敢對你獻殷勤,我喬天可是絕不饒他!我會打得他滿地找牙!”
“你有那么血腥嗎?你一個高雅文明之人也會動粗嗎?打打殺殺的可不是你的作為啊?不過,只要你不誤會我,一般是沒有讓你動武的機會的哦。”玉兒調(diào)皮地說。
“嗯,喜歡吃醋可不是你們女人的專利,在我們男人眼里,吃起醋來,可能就得用武力解決了,特別是那個徐洋,他還有些不良嗜好,你要防范于這個男人。”喬天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呵呵,這是不是吃醋的表現(xiàn)呀?咯--咯--”玉兒銀鈴般的笑聲在喬天的耳邊回蕩。
天真、可愛、活潑、開朗的玉兒又回來了,喬天無限滿足地深情注視著她,一刻也舍不得挪開目光,生怕移開就會錯過很多損失似的,柔柔的愛意暖暖地包圍著兩個心有靈犀的幸福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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