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天在澳大利亞整天陪著準岳父,兩人唯一的愛好便是下象棋,每天都在棋盤上對弈和廝殺著,喬天開始幾天只是輸,后來他摸透了珂振南的套路和布局,慢慢地,喬天逐漸與他戰成了平局,再后來,珂振南則節節敗退,難道是自己棋藝不精還是平時在局里下棋時戰友們都讓著自己?珂振南有些招架不住面前這個準女婿了,越來越感覺他有著不可估量的內涵,面對他就象在一潭深水面前,輕輕的投擲一粒小小的石子是泛不起任何的波浪的。
在遇到喬天之前,珂振南自詡棋盤老手,局里沒人能下得過他,后來,他挑戰過幾位高手,在互相切磋和研究時,也得到了一些真傳,但喬天這小子出招總是不在套路中,很多棋盤招式與圍堵對他來說,都能被輕而易舉地破局,現在,在這不長的時間里,竟然輸給了自己未來的女婿,真的是讓他又是喜歡又是憂,喜歡當然不必說了,憂的是:這小子怎么這么優秀?玉兒將來嫁給他,能駕馭得了他嗎?這小子似乎有很多潛力可挖,可惜不是在國內,他也不是本國人,如果是的話,發展發展他,好好培養,一定能造就一顆部隊與局里的特殊部門的最頂尖的人才。
二人正下著棋,喬天電話響起:“喬總,我們訂制的法拉利已經回來了,根據付款協議,我們要全額交款才能提車的,卡上的錢已經不多了,您看?……”助理請示著。
“國內牛肉干加工廠每月會把盈利打到我卡上的,怎么會斷了資金源呢?”喬天問助理。
助理回答:“已經有兩個月沒有打款了,我們怎么辦?也不知道國內的公司怎么樣了?”。
“ 嗯?怎么會這樣呢?我們走的時候不是生意很興隆嗎?新注資入股的總經理的能力很強的,不會在這么快的時間里把一個公司業務下拉至入不敷出的地步吧?我先打個電話給我們國內的公司,詢問一下情況,你等我通知再做安排。”喬天疑慮重重地說。
“這――,喬總,我隱隱約約也聽到過國內傳來的各種消息,好象是對我們不利,您要有個心里準備。”助理吞吞吐吐地說著。
“什么?你早就知道國內公司的情況?!為什么不向我報告?”喬天有些抓狂,“你小子,非要等我把你發配到非洲去做苦力嗎?”
“喬總,不敢啊,我不是要故意隱瞞您的,我知道的時候您剛好和珂總打得那么火熱,才剛剛嘗到失而復得的愛情滋味,我又怎么忍心破壞了您的心情啊?我希望您天天開心著、快樂著,我以自己的能力在努力地把事情向最好的方面發展,不想讓您分神這些瑣事,我知道您是干大事業的人,有些事情屬下已經在努力地去遏制事情的惡化與發展。”助理繼續說。
“嗯?很嚴重嗎?快把事情給我說清楚。”喬天在電話里對助理說道。
“喬總,那個新入股的被聘任為公司做總經理的人您知道是誰嗎?”助理問喬天。
“你的意思是他有著很深的背景?我怎么知道他是誰啊?”喬天納悶了,這小子竟然沒有在我面前提一點關于這個新任總經理的事情。
“他……他是瓦莎的哥哥,一直掌管著他們的家族企業,在商業上也算是出類拔萃的人物,他來咱們公司以陌生的身份注資入股,可能就是為了達到整垮我們公司的目的。”
“他為什么要費這么大的力氣來運作這件事?他們的公司也是需要人手的,何況我對他妹妹已經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她可要吃官司的。”
“因為瓦莎得了間歇性精神病了,好的時候還是象以前一樣聰明強勢,不好的時候,她連自己的親人都不認得,他哥哥對這個小妹妹很是疼愛,在瓦莎的一在要求下,他哥哥才拿起了復仇的劍。”
“原來如此,嗯,這個事態的發展倒是讓我不意外,沒事,我們任其發展吧,等以后有時間了我們再慢慢研究這件事。”喬天心平氣和地安慰起助理來。
“那,喬總,您訂制的車怎么辦?”
“沒事,我這就讓醫院和牧場那邊打款來,這點小事還難不倒我。”喬天不是很在乎這個公司,它只是在國際總部用來掩護自己身份的一個小小的子公司而已,助理這個家伙倒是挺聰明的,也估計到自己老板的特殊身份卻是從來都不問起,只知道一心一意地為他效勞,連自己的婚姻大事到現在都沒有解決呢。
不過,你調查一下去年入股我們公司的那個高管,怎么會兩個月沒有匯款?是不是經營管理有問題?”喬天對入股的高管起了疑心,這才剛剛接手不到一年啊,他怎么會把一個好好的公司搞成這樣子?經濟有這么糟糕嗎?還是有別的原因?”喬天思索著。
“我們倆跟蹤徐志凌和徐洋已經好長時間了,我們擔心國內的公司,是不是我們回去一趟,親自去了解和處理一下公司的業務?”助理請示著。
“絕對不行,你們必須跟蹤徐志凌和徐洋,好好守候和保護著玉兒,別的一切都不重要管了,錢沒了可以再掙,公司倒閉了可以從頭再來,但是,對玉兒我不能再有任何的閃失與悲痛欲絕的別離。”喬天口氣不容置疑地說。
“那我們再等兩天去提車?”助理問。
“那邊我來聯系和處理,我會把購車的余款打給他們,并再給他們一筆保管費,車暫時先寄存在那里,讓他們好好保養我們的愛車,等用得著的時候我們再去提貨。以后不用你們管車子的事情了,你們只管完成好我交給你的任務就好。”喬天不急不火地說。
是啊,現在對于喬天來說,玉兒的安全和存在比他的任何東西都重要,即使拿命來換,他也愿意!
隨后他打了電話給國內的公司,那邊財務的原班人馬已經全部換掉了,連自己是誰有的人竟然都不知道,也不認識。
喬天又打給了辦公室,那里也是新人多多,大家說話都很謹慎,對他的問題是一概不知,甚至是避而不談。
喬天從正面知道了自己的公司一定是那個剛入股注資的瓦莎的哥哥在搗的鬼,但現在是分身無力了,為了玉兒的安全,他只有任其發展下去,或者是惡性循環下去,他已經別無選擇了。
他打了電話給牧場的那個高裘兄弟,讓他把牧場收入的一部分打過來,又讓醫院的院長打來一部分款項,這才解了購買車子的燃眉之急。
看到他這般模樣,一定遇到了不是一般的小事。
珂振南有些擔心地問喬天:“經濟出現問題了?”
“嗯,一點小麻煩而已。”喬天簡略地應道。
“真的很抱歉,現在你留在這里對玉兒也是一種保護,這樣就可以蒙蔽徐志凌,認為你是被我軟禁或是綁架在這里的,那么,他就會深信我是為了家簇利益才捆綁著玉兒非要嫁給徐洋的,這樣反而對玉兒有利,一旦你離開,他們就會知道可能是一個圈套,玉兒就會有危險了,他們會不露聲色的象處理‘怡情會所’的那個男人一樣,去對付玉兒的。”
“你不是說玉兒在你們的保護范圍之內嗎?玉兒不會有什么危險的嗎?她可是你親生的女兒呀?她不可以有任何的閃失!”一向下棋不疾不急的喬天此時卻是急紅了眼,早知這樣,還不如自己不休假,直接回到崗位上去,接下這塊區域的監管與布控,至少可以保護到玉兒,可是,這樣就有以公謀私的嫌疑啊,身居要職,可從未搞過任何特殊化。
“我們不動,她便安全,相信玉兒那么聰明,好好利用好徐洋,還有溫琦,都是兩張隨時可以遮擋住不安全因素的盾牌,我們的人也都布控在周圍,相信我,她一定會沒事的。”
喬天此時的擔心既不能讓玉兒知道,也不敢過多的囑咐玉兒,怕她因為太小心而露馬腳,左也為難,右也為難,只得離開棋盤室,到別墅外面的花園邊走走。
彎表振動了一下,打開一看,上面發來了信息:目標遇襲,貨被不明身份的人劫走,黑吃黑,待歸隊。
喬天用密碼回了兩個字:休假。
打了個電話給助理:“明天你從車手扣里拿一張卡,在**銀行,打開第四排左24個寄存箱,里面有張卡,你拿出來我們以后用,國內公司的匯款以后就別指望了,你不說我都不知道我們已經兩個月沒收到匯款了,你保管好,密碼是我妹妹的生日。”
一年多也沒聯系妹妹了,此時,喬天知道不能與家人聯系,不可以讓家人擔心,心里的寂寞與惆悵象秋天的雨打芭蕉的夜晚,鏗鏘有力卻又孤獨無助,讓人心煩。
他總結來總結去,得出一條結論:在經營家族生意上,自己太輕易相信人,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天上會突然掉餡餅的美事,識人不深,用人不準啊,現在想想這個在次貸危機之后突然入股的高管似乎有所企圖,當時只顧著尋找玉兒,對此人沒有考察清楚就委以重任,有點過急了。
他重重地嘆了口粗氣,以自己的能力,這區區的澳大利亞小別墅就能禁錮得了自己?一個m國的公安部二級人物----珂振南就能左右得了自己?呵呵,如果不是為了心愛的人,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的,為了玉兒,暫且忍耐吧,有的時候,幫玉兒的爸爸出出主意做一個好的參謀也是對玉兒的一種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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