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凌在溫琦那里的心疾已除,剩下的就是拉攏和栽培玉兒成為他地下生意的得力助手了,她的縝密和聰明是徐志凌最欣賞的地方,本來不想讓她知道這些情況,但徐洋的工作能力不強,徐志凌通過一次次試探與觀察,玉兒的確是塊生意的好苗子,讓她嫁進徐家,撐起這片天地,接下毒品生意,已經迫在眉睫了,這是大勢所趨。
上次通過讓玉兒參與洗錢活動,他已經考驗過玉兒了,在他認為:玉兒接受了那次洗錢,以后想洗白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后來通過進一步驗證,故意借口在國外買別墅的現款不夠,讓玉兒替他挪用公款,買別墅差錢是假,目的只有一個,進一步考驗玉兒的立場是真。
這些日子,只為算計溫琦肚子里的孩子了,還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費時費工地籌備和預謀這些事情讓他對玉兒那里倒是很放心。
徐洋因為急于結婚,受了玉兒的指導:先把自己的那些不太光明的多個女朋友的雜亂關系結束,正在安撫了這個,那個又找上了門,天天被一群做夢都想發財、擠破頭地想往春城第一首富家里鉆的女人們糾纏著,她們有哭鬧的,有動著狂氣的,也有運用著歪腦筋想著各種辦法,更有的則說是自己有了徐家的骨肉,徐洋氣得堅決也不承認,這些女人平時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處處彰顯著自己的不凡,骨子里卻是廢銅爛鐵、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家伙,再不出手,位置都讓人搶去了,哪里還顧著什么形象與魅力。
徐志凌對焦頭亂額地忙著處理男女關系的徐洋真有恨鐵不成鋼的心情,怎么會生出這么一個兒子,男女關系這點小事情都處理不好。
正在開車的玉兒突然接到徐志凌的電話,晚上讓她和徐洋一起,去見一位重要的客人。
玉兒馬上嘴巴甜甜地答應了。
她打電話給徐洋:“我爭取早點把這兩邊公司的事務處理完,徐伯伯晚上讓我們倆一起去見一位客人,你早點準備好,今天可別讓那些爭風吃醋的女人們壞了事。”
今晚玉兒想見到的這位客人一定很重要,所以,她毫不客氣地指出徐洋的缺點,這對自己更快更準確地掌握到可靠的信息至關重要。
“不會的,不會的,都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也沒多少女人,她們只是一些做夢都想嫁進我們徐家的賴蛤蟆,又怎么能同你這只天鵝相比呢?”徐洋以為是玉兒吃醋了,趕緊解釋著。
玉兒這邊倒是偷著樂,她巴不得那些女人天天纏著徐洋呢,這樣,他就不會把心思放在自己這里了,省得天天讓他惦記著,又不能直接拒絕徐洋,還得想辦法與其周旋,真的很累。
放下電話,玉兒開車去了一家飲品店,選擇了一個單間,給爸爸和喬天打電話匯報了這件事。
爸爸指示她:此人可能就是我們一直不曾掌握的與徐志凌有著密切關系的幕后人,從早年與徐志凌共謀利益共同體之人,到挺舉徐做市長,再到現在做一個默默無聞的幕后人,他的狡猾不是一般人可預想到的,徐志凌從未向任何人提及此人,但社會上很多人知道他有個至交。
見面的地點訂在一家很私密的商務會館,這是徐志凌談那種地下生意時,只見那個人才來這里的唯一的一家會館。
它的保密性、商務性、快捷性、還有僻靜性以及絕對安全的保障,是徐志凌多年來對此一直是情有獨鐘的最佳場所。
當玉兒和徐洋到達約會地點后,徐志凌已經在這家會館里等候了。
大家很是融洽地聊著公司的事情,不到十分鐘,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外表儒雅的男人敲門進來。
如果不是提前有了心里準備,這會讓玉兒很吃驚的,此人身材清瘦而修長,身上散發的是一種書生氣息,但眼睛卻是鋒芒畢露,銳利而深邃,仿若惡鷹撲食般狠虐,如此的差異竟然在同一個人身上體現,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另外一種諸如外星人或是機器造的人,可能就可以認為此人就是兩個極端的揉捏組合在一起的機器人。
彼此寒暄過后,徐志凌首先把玉兒介紹給此人:“易老,這是我徐某未來的兒媳――珂玉,珂振南的女兒,她是塊好料,我們日后的事業需要她去撐起來,現在她還在學步階段,還需要您的支持與栽培啊。”
被稱為易老的人看了看玉兒,擺了擺手:“哪里,哪里,年輕人一代強過一代,哪還用我們這些老輩的指點啊,他們可是勇往直前的闖將呢。生意上的事呢,我也從不摻和,您徐總吩咐的事情,我自會斟酌與掂量,請放心。”他話里有話,卻是含而不露,此人水很深,玉兒一見便有此感覺,他對自己還是不太信任。
此刻,玉兒只是淺笑著,靜靜地等待,一切與自己沒有任何關系,這就是她今天要表現的目的,不去過多地獻媚,也不冷傲,只是很謙虛而又恭敬地坐著聽長輩們談話,時而起身為他們倒水,包括對徐洋,也很是尊敬,能聽得出,徐志凌沒有向易老介紹徐洋,一定他們之前就認識。
“易老,玉兒這個小丫頭倒是很明事理的呢,上次罷官之前,很多帳是她經手的呢,后來我準備在國外養老,欲買一幢豪宅,一時錢不湊手,也是玉兒這丫頭替我想的辦法解了燃眉之急呢。”徐志凌含沙射影地提及這兩件事,就是為了打消這位易老的疑慮。
這明擺著是向老朋友說明玉兒這丫頭已經與他們徐家風雨同舟了,讓他放心。
“你是準備公司與后臺(暗指地下交易)都交與她管理嗎?”易老開口問。
“已經涉足,就要做好做大,家族榮耀需要我們人才輩出,將來是他們年輕人的天下。還望您老多多支持啊。”徐志凌向易老繼續推薦著。
“既然是您的人,那么,抽時間大家都去看看,開個小會,大家分工一下,整合一下各自的想法與責任,彼此也好有個照應。”這位易老說話仍然是滴水不露。
徐志凌知道他這是不太信任剛出道不久的珂玉,做行的,不是直系親屬,誰又能信得過誰呢?
當時介紹徐洋給姓易的認識時,他就不是看好徐洋,現在他對珂玉不了解,自己大費周章地讓珂玉走上這條路,是看準了她的能力與實力,還有他準備打開國外的市場,在國內做太危險了,還是做到國外去比較易于逃脫法律制裁。
姓易的這是在將他的軍,你看好的人,那么,你就把她引到地下工廠去,讓她接觸和經手一些毒品生意,那么,才可以判斷出她的合格與不合格。
當然,等引到地下工廠如果發現不合格,那只有死路一條,不可能讓她活著出去。這是他們這行的老規矩。這么多年來,就是靠著這樣封鎖消息,才順風順水。
“行,易老,等她鍛煉一段時間,我們再商談,您看如何?”徐志凌對此人還是很尊敬的,看來,應該就是幕后那個操縱徐志凌官場的幕后人。
“徐總過謙了,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您一直是元老,您看行就應該沒問題。”姓易的也給徐志凌不小的面子。
玉兒裝作聽不懂他們的對話,此時過分的精明與聰穎反而會給自己帶來麻煩的。
易老問了玉兒年齡啦,學歷啦等一些家常事,很快把話題轉移至不敏感的區域,如此的精明不是一般人所做的,此時他象一位親切的長輩,噓寒問暖地詢問和傾聽,慈祥、神定。
玉兒只是很謙虛地回答,她不提問,也不張揚,含蓄而內斂,若空谷幽蘭,靜靜地綻放。
雖然說易老對局外人一向審視嚴格,但對今天第一次見面的玉兒,他還是打心底有點滿意,如若不是徐志凌發現了這樣的人才,在自己的地盤中,這樣的丫頭他是不會放過的,怎么也得好好培養培養成自己人。
大家談論了一些商務、事務以及身體保養等方方面面的諸多事情,談笑風生。
徐洋早沒了耐性,他一會兒東張西望,一會兒看手機,這些玉兒都看在眼里,卻是不管不顧,就此,易老就覺得這個丫頭很穩重,不象徐志凌那個相好的,做什么事都那么張揚的個性,這個女孩定力很強,怪不得能做徐志凌的兒媳婦,一個沉著、冷靜的丫頭,誰不喜歡呢?
分別的時候,易老邀請著道:“小珂,有時間到我府上坐坐?”
玉兒看了看徐志凌,得到首肯后,她笑了笑,說:“謝謝易老,找機會我一定拜訪您。”
回來的路上,徐洋倒是悶不住了:“玉兒,你能入易老的法眼,主動邀請你去他家作客,真的是罕見呢。聽爸爸說,他也只被邀請去過他的俯邸兩次呢。我更是從來沒有去過一次呢。”
“那他家一定很氣派而別具風格了吧?”玉兒的目的是想問徐洋知不知道他爸爸去過姓易的家,想從中了解一下個中概況。
“爸爸沒談過,我只知道他去過。”
“最近沒有女人給我發信息了,你的關系處理得差不多了吧?”玉兒故意轉移話題問道。
“那是,那是,已經完了,沒有一個了,你放心。”徐洋得意地吹起了口哨,子如其父,這點還真象徐志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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