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銘雋已經成為校學生會一員,在社團里,他出盡風頭,吸引了一波又一波目光。
學生會辦公室,呂銘雋走近葉淳淳,笑得溫文爾雅,道:“淳淳學姐,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
葉淳淳撩起額前的發絲夾在耳朵上,柔聲道:“你不是說,請大家k歌嗎,今晚怎么樣?”
“學姐的要求,怎么能拒絕。”呂銘雋聞了聞葉淳淳身上的淡淡體香,還得等等,收服這些單純的小女生,不能太直接,否則會嚇跑她們的。
白櫻感覺自己的體內充斥著強大力量,很想找人切磋切磋,驗證一下她到底有多強。夜晚,穿上一套類似夜行衣的服飾,潛伏在黑暗中,尋找獵物。
她快速越過一棟棟高樓,招搖過市,吸引高手前來阻攔,奔走了將近一個小時,也沒有人發現她,難道真找不到對手?要不要找呂銘雋試試?但萬一打不過,豈不是羊入虎口?白櫻立馬否決了。
繼續奔走,當掠過一片廢墟時,看到幾個衣衫襤褸的乞丐被綁著,臉臟兮兮的,看不清表情。她很好奇,乞丐沒有利用價值,綁來干什么?難道想做人體實驗?
白櫻掩住身形,收斂氣息,偷偷觀察。
一個冷傲的青年,在手電筒強烈的光照射下,顯現出來,他手上拿著一把類似兒童玩的氣槍,裝配很精致,青年的眼神沒有任何溫度,只有嗜血的漠然。
他舉起氣槍,對準其中一個乞丐,開了一槍。乞丐中槍后,扭曲著身體,然后慢慢腐化,直到消失不見。整個過程,乞丐沒有大喊大叫,只是低沉的嘶吼。而臉上,沒有任何痛苦,一直僵硬著表情。
白櫻被嚇到了,這人真狠辣,完全不給人反應的機會。旁邊幾個乞丐面露恐懼,但是沒有人敢大聲呼救,害怕下一個消失的人是自己。
人即使再卑微,只要不是到了徹底絕望的時候,都懼怕死,都想活著,乞丐也一樣。前一刻還活生生的人,下一刻就變成了一攤水,任誰看到這么恐怖的一幕,也會心驚肉跳。
而乞丐作為社會最底層,身無居所,說不定還是黑戶,世界上消失幾個乞丐,不會有人在意,更不會有人發現。所以,這個人用乞丐做實驗,完全不用擔心法律的制裁。
白櫻權衡自己,能不能救出來這些人。雖然她不是活菩薩,但遇到不平之事,有能力救的話,還是會救。如果人人獨善其身,人間會少很多溫暖。
當然,救人之前,她會量力而行。如果因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而又沒有成效,是一種愚蠢行為。就和救溺水的人一樣,如果你會游游,把人救上來皆大歡喜,但你不會游泳,看到溺水的人沖動跳下去,除了多送一條人命,有什么意義?
氣槍里裝的肯定是毒,至于是什么毒,僅憑她五年的中西醫學習經驗,說不出來。書到用時方恨少,白櫻這時才覺得自己才疏學淺,悔恨也沒有用,以后一定要擴寬知識面,努力鉆研,把該領域的東西學到極致。
青年似乎不滿意,把手伸進口袋,拿出些什么東西加進氣槍。白櫻趁著青年操作氣槍的空擋,蒙住臉,一記橫腿掃向他,氣槍“咣當”一聲掉在地上,毒液散落一地,滋滋冒煙。
毒液灑落的地方頃刻間面目全非。白櫻心有余悸,還好沒有滴到身上,如果以這種變態的消失方式,她無法接受。
馮鞏對突如其來的變故愣了一下,看向破壞者,陰沉著臉,像暴怒的猛虎,欲要把破壞者抽筋拔骨。
他從皮帶中抽出一排毒針,投向白櫻。毒針速度很快,力道十足,但白櫻這段日子的櫻花心法和櫻花劍法不是白練的。她穿梭在毒針空隙中,毫發無損。
沒有武器,只能使用一雙手腳,但已經夠了,白櫻再次進攻,把青年逼得節節敗退,眼看著就要擒住,青年灑出一包白色粉末。白櫻捂住口鼻,退到安全地方,粉末散去,青年已經走遠。
他的語氣,帶著刺骨寒意,道:“銘說a市臥虎藏龍,我還不相信,如今看來,確實如此,女人,我叫馮鞏,記住了,我還會再來找你的,可千萬別被我認出來,否則……”
馮鞏從口袋掏了一會兒,扔出一張燙金卡片,一輪暗黑幽冷的彎月橫臥在中間,上面浮著一股邪惡的氣息。
白櫻解開幾個乞丐的繩子,把身上的錢掏出來給他們,她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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