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珊的臉在陳賓的掌下迅速腫脹,但是她不屈服,不退縮,她把涌到嘴里的血吞下去,用她被打得已經不靈便的舌頭向外吐著字:“你不配說他……唔……我不許你說他……”
陳彬的巴掌停動,又立刻化掌為爪,這一次他沒有捏雨珊的下巴,而是捏住了雨珊腫脹的臉頰。雨珊又是痛得又拍又打,可是不管用啊。
陳賓被徹底地激怒了,他眼里冒著像是要將這世界通通毀滅的烈焰,他怒火滔天,他言語惡毒,他聲調狠厲,他眼里的恨就要化為利刃,刺穿眼前這個叛逆他的女人。
“*,你說什么?我不配說他?你當他是什么,你當你的姘頭是個什么貨,告訴你,他和你一樣,都是偷雞摸狗,做賊偷腥的男女*,他和你一樣都是他媽不知羞恥,不要臉面的渣子……都是人盡可夫,人盡可妻的豬狗不如的的賤貨……賤貨……賤貨……”
“不!不!不……他不是……不許你這樣污蔑他……”
陳賓的手一用力,雨珊立刻說不出話了。
“我污蔑他?哈哈,沒想到你竟然這樣地維護他,他你tmd真是賤啊。”
雨珊被她鉗制住臉頰不能說話,可是,她堅持著嗚嗚發聲。她要為汪洋辯護,哪怕在陳賓那里起不到任何作用他也要辯護,辯護……
“唔……他……不(唔)是……你……唔唔……(胡說)!”
“你tmd真嘴硬啊!能把你收拾得這么護他,看來,那渣子沒少在你身上*啊。你不是說他不是嗎?那好,現在就讓我看看是不是我污蔑了他!”
就讓我看看我是不是污蔑了他!
說完,陳賓放開雨珊的臉頰,那只手拐彎向下,探進雨珊的領口,然后用力的一扯。他的速度很猛,他的力氣很大。雨珊棉衣的紐扣隨著他的用力啪啪的落下。接著是里面的絨衣……
雨珊沒想到他會在這里撕扯她的衣服,她怔了一下,隨后她就感覺前面一涼,她的前胸就倏忽地袒露出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陳賓的鐵鉗又伸將過來,這次是握向她的雪白的胸口。雨珊嚇壞了,她慌忙后退,陳賓冰涼的指尖只在她的高聳處的皮膚上滑了一下。
雖然只是一滑,卻讓雨珊打了個冷戰,這一滑兒已經讓她感覺到陳賓蠻橫的粗暴。她感覺他如果讓陳賓捉住,陳賓就會毫不猶豫地撕碎她。她害怕極了,她什么也顧不得了,她飛快轉身,就要向遠方逃去。
陳賓手里還拄著拐杖,如果她逃開了這幾步,陳賓就再也追不上她。只要她逃開這幾步,她就可以再做重新的選擇。
可是雨珊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她轉身的那一刻,陳賓竟然撒開了手里的拐杖,他的雙手前伸,單腿用力,把整個身子向前推送出去,推送到雨珊的身前,撲到雨珊的身上。然后他整個身體失去了平衡,壓著雨珊一起向雨珊的后面倒下去。兩人一起摔倒在雪地上。陳賓在上面,他的身體直直地壓向雨珊。他的堅硬的下巴磕到雨珊的鼻子。雨珊痛得鼻子發酸,眼淚更加洶涌的奔流出來。
不知是雨珊剛剛的躲閃刺激了陳賓,還是雨珊的眼淚惹惱了他。他的眼里眼中閃過一絲暴怒。他的一只手束縛住雨珊的雙手,另一只手,兩下把雨珊胸前的衣服剝掉,然后,那手像一只捕獵的鷹島爪抓向雨珊胸前的……。他的手剛剛剛在雪地上爬過的,早已被凍得像冰,剛一接觸到雨珊的皮膚,雨珊就條件反射地縮起身子。嘴里也發出一聲痛呼:“啊……”
陳賓狂肆咬牙。
“痛嗎?老子還沒開始你就痛了!你想讓誰可憐你啊!南門希還是汪洋?可憐你兩個姘頭都不在呢,呵呵,老子可不會可憐你這個爛貨,叫啊,使勁叫,老子倒要見識見識你的姘頭把你這臭臭**得有多浪。來,叫啊,讓老子聽聽這山里叫、床的回聲是個什么樣?”
說著,他的手繼續用力,在雨珊溫熱的前胸肆虐。他的手如同鐵鉗,所到之處都狠狠地抓取撕扯。
這種撕扯大家都劇痛蓋過了剛剛的冰涼,雨珊忍耐不住一邊痛呼一邊痛苦的掙扎。
陳賓雖然截去了一截小腿,可是她身體的其他部位依然是強壯有力,他像一只瘋狂捕食的猛獸,一只手在雨珊身上施虐,一只手把她的雙手鉗住扭到頭頂,那條殘腿壓向雨珊的腿部。那條好腿支撐的地上。以方便他的那只手的上下迂回地深入。
漸漸的隨著他的手與身體的接觸,他暴戾的眼神里涌出了一絲粗野的欲望。他把他的那只手取出,快速而暴虐地扯下自己和雨珊的棉褲,然后再次翻到雨珊身上……
什么叫化身成魔,此時的陳賓就是那魔,那讓佛也無奈的魔。
冰冷,疼痛,伴隨著噴涌而至的屈辱。讓雨珊像一只垂死的小鹿,她拼命的掙扎,拼命的推搡,拼命的拍打,可是一只小鹿怎么能夠抵抗一只猛虎的力道。她痛哭,她呼喊,她哀求,可是什么也不管用,甚至她的掙扎、她的呼喊,她的哀求反倒成了送給陳賓的興奮劑,讓他越戰越勇……
狂風,殘雪、蕭蕭枯木……冰冷、疼痛、羞辱……傷心、絕望、寂寞……整個的世界,在雨珊的眼前扭曲、蕭條、搖曳……最后化作一行清淚,沿著她腫脹的面頰悄悄的滑落,滑落到她的頭發里,滑落到頭發下面的雪地上……她黯然的閉上了眼睛,讓眼前的世界化為了一片黯然……
也不知道陳賓的暴行持續了多久,雨珊只知道身上的人下去了,她的棉衣被一只大手向胸前折了一下。她被退褪下的衣服被扯了起來,遮住了她的羞恥。接著就是她的手,被一只大手拉起來,然后被另一只大手狠狠地捆了起來。雨珊驚恐的睜開眼睛,果然,她看到自己的一只手被陳賓用繩子捆了起來。那繩子是陳賓用來捆他那半截腿的褲管用的。現在被他解下來,栓到了雨珊的手腕上。他拿著繩子的另一頭,正在向自己的左手腕上系著。
雨珊聲音沙啞,淚眼模糊:“你做什么?你要做什么?你放開我……”
“放開你?你別想了,你這一輩子都別想了!”
陳賓盯著住雨珊,他的臉色比剛才稍稍紅潤,但是他的目光依舊陰狠,依舊透著刻骨的仇恨,他的聲音冷厲,一字一頓:“你……給……老子……記住了,你這一輩子……都是……老子的女人,從今往后也……只能是老……子……的……女……人。”
說著,他看了看遠處白皚皚的山峰,聲音也開始放大,好像說給遠方的某個人聽:“老子從今天開始,老子是一個男人,從今天開始,老子絕不允許其他的人畜生惦記老子的東西。從今天開始,老子就是這和女人的天,是她生命的地,老子就是這個女人的主。這個女人就是老子的奴,老子的仆。她就是老子這輩子再也不放過的。是生是死是罪是孽,都只能老子一個人一個人管,老子一個人定,她這輩子要跟老子一樣,只為老子一個人活,老子就是行走在她人生中的王。老子要做橫行在她生命里的王,誰她媽也別想阻止,別想干涉,誰要是多管閑事,老子這里魔擋殺魔,佛來*……”
山林蕭瑟的,那狠戾的聲音被山谷空靈成悠遠的回蕩:“魔擋殺魔,佛來*……佛來*……*……佛……”
雨珊記得自己的淚在汪洋的葬禮上就流干了,可是現在怎么又流出來了,她腦袋下的用衣服填充起來的枕頭,又濕透了。
……
洞里的火又要熄下去了,她悄悄坐起身,拿起火堆旁邊的柴放上去。火又旺了起來,她不愿意再躺回去,便把膝蓋支起來,將下巴放在膝頭上,靜靜地注視著那火光。那個木頭嗤的爆了一下,用火星落到他身下的地鋪的茅草上。她靜靜地看著他火星,在茅草的邊緣閃爍了幾下,然后沒了力道,漸漸地熄滅了。
她嘆了口氣,把那塊木頭木柴翻了一下,微微的煙味飄了過來,嗆得她咳嗽了兩聲。她感覺身邊的陳賓動動身子。她趕緊過去把手上的繩子捋順了,陳賓好像不再動彈,她這才松了一口氣,把自己的手拿到亮光處看了看,手腕那里已經勒出了一道紅印,在她白皙的皮膚上顯得尤其的刺目。
忽然,她的心嘣嘣地急跳了兩下,她伸出沒有被縛住的右手,碰觸了一下那繩子。洞里好像很靜,靜得她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她的右手手指開始輕輕地扣那繩結,這繩扣好像很難解,她的力氣又不夠大,所以沒兩下她的額頭就冒出了汗。然后,她停下來,揮了揮扣的發疼的手指。她的手指好像碰到什么東西,她扭回頭,看到一張冰冷陰森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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