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個獨一無二的孩子他怎么舍得把他交給別的女生呢?她們配嗎?在肖劍沒長大之前,在他沒有替他的女兒宣布肖劍的所有權(quán)之前,讓那些世俗的女孩子暫時地把肖劍放進(jìn)夢里、心里傻呵呵地自己陶醉一會兒。
他也想過,肖劍現(xiàn)在還小,對男女間的qingai尚且懵懂,可是他終有一天會長大,會開竅,徹悟,會有本能讓他產(chǎn)生好奇與解惑心理和需求。以肖劍的性情自然不會放下面子主動向女生示好。可是如果女生主動呢?如果女生太過花癡對他死纏爛打或者采用極端手段呢,到時候他有幾分定力能否把持住?
可是肖名揚并不擔(dān)心。因為他自認(rèn)為了解這個兒子。肖劍的本身的卓絕不凡注定了他是個眼高于頂?shù)刂鲀海瑢砟苋氲盟姆ㄑ鄣目隙ㄊ乔缚蓴?shù)。
就像眼前的姚瑤瑤雖然花癡,但是并不出眾,就算長大了也不會是讓肖劍傾心。既然肖劍不會動心,那他就沒有必要擔(dān)心和顧慮。她的存在與否在他眼里都變得沒什么所謂。
肖名揚心念頻動,可是腳步并沒有停,他的注意力也迅速全部投向肖劍。眼見前面兩步臺階。他下意識地向肖劍的方向靠攏了幾分,并且伸手想要扶住自己的兒子。
肖劍旁邊好幾號人呢,哪里用他去攙人呢,再說現(xiàn)在對那幾位從來不敢走近肖劍的同學(xué)來說,這可是個絕無僅有的靠近他們老大的機會,潔癖這個東西,他們可以當(dāng)做來不及考慮。
姚瑤瑤再抬頭,她已經(jīng)不能完整地看到肖劍的背影,肖名揚前面那一群活躍的身形霸氣地遮住了肖劍的整個身子。
肖劍一番白眼,眾人紛紛退后,眼看著他們的老大平穩(wěn)的走下臺階。對了嘛,他們老大腿腳沒有毛病。
一路行去,這一眾人,猶如繁星烘月一般,雄赳赳氣昂昂一路氣場全開,瞬秒了所有的路人。肖劍雖然臉色有些蒼白,但是他氣質(zhì)依舊絕好,清傲中添了一點楚楚,卻沒有半點病懨懨的可憐。即使眉眼中偶爾閃過一絲的痛澀,也是瞬間消泯于眸底的浩瀚幽遠(yuǎn),再抬首,又是星辰大海,點點閃閃。
眼鏡作為肖劍最為忠實的擁躉之一,自然是被肖劍的這種魅力毫無免疫地被影響和同化了的,雖然他并無病痛,也沒有什么蒼白或者虛弱什么的,但是他還是很認(rèn)真地眨巴著眼睛,想著來點星星點點什么的。
只不過肖劍的星星看上去讓人沉迷,他的則看上去有些淚眼婆娑。
其實,他也真地是淚眼婆娑,要不是光天化日之下,眾目睽睽之中,他估計要忍不住罵娘。
誰能告訴他,他的讓他引以為傲,為榮,為追隨目標(biāo)的老大剛剛乜斜他的那一眼為了什么?為什么灑向世界的都是星光,灑向他的都是玻璃渣子。那只讓他無數(shù)次想要yy的伸過來的亮瞎他的那啥眼的小手手,不該是溫柔繾綣?為何無情地單獨親昵他腰眼里的那塊小皮膚。
奶奶的,疼死他了。
他還不能喊疼,他還不能躲避,他還不能反擊。誰讓這個人是他家老大呢,多少人想要這痛并快樂著的接觸卻求而不得呢。
他忍他忍!
可是,差不多了吧!這突如其來的飛過來的一腳……老大,說好的病人呢?好了好了,別別別踢了,您的指令已收到。
別忘了,為了追逐肖劍的光芒,為了隨時隨地參透肖劍的意圖,他可是在課余學(xué)了兩年的唇語。
他之所以沒有痛快地照辦,實在是過河拆橋這種事在做的時候真地是需要點心里建設(shè)。他堂堂眼鏡雖然算不得君子,但是較之于小人有些差別的呀!畢竟肖劍住院的消息是人家姚瑤瑤告訴他們的。
當(dāng)然,良心這東西在老大的yin威面前,自古沒有重泰山,從來只會輕鴻毛,不對,鴻毛還有點分量的,應(yīng)該是輕浮云,輕煙塵,或者他奶奶地輕空氣,氫氣……眼鏡用他自我感覺甚無辜的眼神很是憋屈地對肖劍的側(cè)顏認(rèn)慫。
然后……側(cè)身,彎腰,系鞋帶?對了他的鞋上沒鞋帶……管他呢,反正他成功地被人群甩到后面,成功地拽住了在人群后吊尾的姚瑤瑤,這就行了,其它的不重要。
對于被眼鏡拽著掉隊的姚瑤瑤,她的存在感還不足以引起大家的注意。
她茫然地焦急地看著那漸行漸遠(yuǎn)的人群,再疑惑地看看死死扯著她的胳膊的眼鏡:“眼鏡你做什么?快追吧人都走了。”
眼鏡也看了看那群人的背影,漸行漸遠(yuǎn),此刻已經(jīng)消失在大廳出口之處。
“落了點東西……呵呵……”
“到底落下什么了?落哪了?快點拿去吧。”
“落哪了?嘿嘿……落我這了……”眼鏡用力的地咬了咬牙,把編排了不到一分鐘的拙劣的臺詞狠狠地拋出來,他媽的,哎呦,他可是帶著眼鏡的斯文書生呢!很道貌的那種,那是他十五年規(guī)規(guī)距距憋憋屈屈才樹立的形象啊!可是,算了,算了,為了老大,斯文轉(zhuǎn)敗類吧。這張剛剛長開的鞋拔子臉?biāo)膊灰耍瑸榱死洗笃戳耍戳恕?br />
“你的影子落我心里了……她還扎下了根,住下來了……在我的心尖尖上搭了一個窩……”
對了,這敗類是不是手勢也得趕上?這手該放哪呢?肩上?頭上?胳膊上?算了算了,反正是上手就行了,至于落在哪,管他呢。
于是,眼鏡那雙無處安放的大手顫巍了兩下化身病殘鷹爪,扣到姚瑤瑤的手上,然后奮力一扯,把還在發(fā)懵的姚瑤瑤扯過,然后一個熊抱,樣子不算優(yōu)美,但是很成功且很地將姚瑤瑤弄瘋了。
“你……你……你混蛋!”姚瑤瑤又羞又臊,又急又惱。她的臉色剛剛才從通紅變回了粉色,這一下,又快速紅回去了,并且紅得發(fā)紫發(fā)青,讓人感覺她臉上的血管要崩裂了。
她要氣瘋了!她一向孤傲,她的溫柔也只對自己喜歡的人開放。因為她對肖劍的癡心,示弱,就被認(rèn)定為她是任人欺負(fù)的軟柿子?
她的手都在微微地發(fā)著抖呢,她的眼睛瞪得渾圓,那灰黑的眼球向外突兀著,向外噴著無以復(fù)加的怒火。她的表情讓眼鏡感覺如果此刻她的手里有一把刀,她會毫不猶豫地立刻揮刀刺向他的胸膛。
眼鏡被姚瑤瑤看得發(fā)毛,他竟然不敢動了,只盯著姚瑤瑤呵呵地干笑。
等他反應(yīng)過來,他的臉上已經(jīng)挨了姚瑤瑤重重的一巴掌……
然后,他擔(dān)心地看著姚瑤瑤穿過人群,徑直向大廳旁邊的側(cè)門跑去了。
那個側(cè)門是通向醫(yī)院食堂的,等姚瑤瑤情緒穩(wěn)定了,恐怕他們這群人已經(jīng)坐上開往肖劍家的那趟專車回家了。歐耶,任務(wù)完成,開溜了!
肖名揚的家在土管局地家屬院里,屬于縣里最早修建的一期建筑,不高的樓層,樣式也簡單,普通,樓前是一排已經(jīng)長得很高的梧桐樹。樹上的葉子早已經(jīng)掉光,光禿的樹枝丫叉著伸向二樓的窗子。窗子上是一層銀色的防盜網(wǎng),還沒怎么褪色,一看就是后裝上去的。和其它住戶比較來看,也正好說明了這一點。和其他住戶不同的還有一點,那就是他們家的窗子上按了兩個監(jiān)控,監(jiān)控器的探頭正對著住宅樓前到門崗的那一片行人必經(jīng)之地。
肖名揚家要比一般住戶闊綽許多,他的住房是當(dāng)時分配時最高的標(biāo)準(zhǔn),除了露臺和樓道還有兩百多平米。兩廳兩衛(wèi)還有書房和四個臥房。
肖劍的臥室就在西南臨窗的位置,陽光充足,空間充分。原來寫字臺的位置被醫(yī)院的工作人員臨時地安上了兩臺檢測儀器,肖劍一回家就被醫(yī)生安排到床上,醫(yī)生和那兩臺儀器同時進(jìn)入工作的狀態(tài)。
醫(yī)生一到位,儀器一開啟,這房間立刻有了醫(yī)院的氛圍,剛剛還活潑的氛圍立刻變得有些嚴(yán)肅和凝重。眼鏡和那幾個男生好奇地左看右看,一看就是沒有見過這種場面。肖媽媽則擔(dān)心地一邊盯著躺在床上的肖劍,一邊和旁邊的醫(yī)生交流對顯示數(shù)據(jù)的看法和意見。肖劍則很配合躺在床上,兩眼微合,眉頭輕擰,一副我是病人請多關(guān)照的狀態(tài)。
只是那只長得有模有樣的青蔥玉指,怎么看怎么地不安分,一會兒勾勾床單,一會兒彈彈空弦,讓眼鏡忿忿不平地直咬牙。
老大啊,這是不疼了呢?還是因為他這個倒霉蛋兒替他把這個槍擋了,興奮得忘了疼了?
可是他的臉還疼著呢,姚瑤瑤剛剛那一巴掌,肯定把她自己中午吃飯的力氣都透支了,他的臉到現(xiàn)在還是木的呢。老大老大拜托了,以后你吸引的花啊蝶啊,你自己消化好了,別拉他這個可憐的跟班渡劫了。
到底是一幫孩子,除了眼鏡都被肖劍媽媽用各種點心和水果勾到客廳里了。不是眼鏡定力好,是他要為他的這巴掌討一點利息的呦!
“老大……老大……醒了給你看樣?xùn)|西。”雖然知道很難喚醒一個裝睡的,但是他真的真的不想浪費這個難得的巴掌印。平時跟肖劍講個條件多難啊,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這個資本了他怎么能輕易的放棄?反正已經(jīng)放假了,他也告訴了他媽媽他的去向,他現(xiàn)在有的是時間,不怕跟他耗著。老大也是人吧,他也得吃飯,也得上廁所是吧。
“把人趕走了?”他正自己打氣做著持久戰(zhàn)的準(zhǔn)備呢,忽然肖劍睜開了眼睛。快速得竟讓他有些措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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