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庭朗已經(jīng)飛快的跑了上去,跑到一半,手機就響了,是遲東旭。
秦庭朗心頭一沉,又跑上了最后幾級臺階,就看到家門前好幾個人。遲東旭一看到他,就把手機掛了,直接道:“聞世卓進了你家,”他指了指門:“有技術(shù)開鎖的痕跡,新鮮的。”
秦庭朗吸了口氣,勉強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他來我家干什么?”
遲東旭道:“不知道,不過你先開門看看吧!
秦庭朗只能開了門,然后痕檢員提著箱子和足跡燈迅速進入,從門口就一點一點的勘察。
秦庭朗看著這一暮,勉強的勾了勾嘴角:“是不是我得進去檢查一下有沒有丟什么?要是沒丟什么,是不是就不用這么緊張了?”
“不是的,”阮西霖道:“你說的是一般的盜竊案,F(xiàn)在,進你家的,是一個通緝犯,他現(xiàn)在在潛逃,卻冒險進入你家,留下的所有痕跡,都需要仔細檢查,分析。”
一邊說著,她回頭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似的:“另外,你也知道的,聞世卓跟一般的通緝犯有些不一樣,領(lǐng)導(dǎo)很重視的,你也需要接受一下詢問。”
秦庭朗腦子混亂一片,卻本能的表示:“當(dāng)然。不過,我也很奇怪!
“不用太在意,”遲東旭道:“就是例行詢問,你照實回答就可以了!彼牧伺乃募。
秦庭朗心定了定,心想他畢竟也算是上了遲東旭船的人,是他仕途的重要籌碼,他會護著他的。于是道:“我明白。”
痕檢順利的提取到了幾個手套紋和腳印,秦庭朗聽著他們的議論:“好像是在找什么?”
“對,簡直跟現(xiàn)場勘察一樣,找的這么細,到處都是手套紋!
“但全都復(fù)原了,要不是有人看到,誰知道他進來過?”
秦庭朗面沉如水,還有人回頭問他:“秦老師,你家有專門的人打掃衛(wèi)生吧?”
“對,”秦庭朗道:“每周一三五早上來打掃!
那人道:“怪不得。”
秦庭朗實在忍不住道:“我現(xiàn)在能進了嗎?”
“你別著急,”阮西霖道:“我覺得聞世卓應(yīng)該不是來偷錢的,除了錢,你家還有什么重要東西嗎?”
秦庭朗一窒。阮西霖也沒等他回答,若無其事的續(xù)道:“就算有什么重要的,現(xiàn)在進去,也晚了!
秦庭朗忍不住道:“不用去追嗎?”
遲東旭道,“航歌他們?nèi)チ恕!?br />
秦庭朗長吸了一口氣。他們查完了樓下,繼續(xù)查樓上,阮西霖幾個這才進去,阮西霖道:“你現(xiàn)在可以看看,丟什么東西了?”
秦庭朗勉強笑了笑,心不在焉的在樓下看了看,就聽有人叫:“遲隊!遲隊!你上來看看!
遲東旭就上去了,秦庭朗猶豫了一下,也跟著上去了,就見樓上的桌子上,放著一張紙,馬克筆寫著一句所有警察都耳熟能詳?shù)脑挘骸罢嫦嘁苍S會遲到,但它永不缺席。”
秦庭朗心里格登一聲。
遲東旭皺著眉,仔細看著那張紙,又回頭掃了秦庭朗一眼。
他本來就高他半個頭,又站在上頭,這微微皺眉的一個眼神兒極為到位……足以讓新收的小弟感覺到老大的不悅,就那種“老子操心費力把你拉上來,結(jié)果你凈給老子惹麻煩”的感覺。
秦庭朗的手攥了攥,一時居然不知道要說什么才好。
有人輕輕咦了一聲,然后一個痕檢員拿起了地上的壁燈,仔細的看了看:“聞世卓動過這個壁燈,這個壁燈是特制的!里頭能放一點東西!彼胚M了證物袋。
阮西霖掃了秦庭朗一眼,秦庭朗的神色已經(jīng)變了,阮西霖直截了當(dāng)?shù)牡溃骸氨跓衾镉惺裁矗俊?br />
秦庭朗被問的臉色一白,下意識的道:“我,我記不清了!
這句話,所有人都聽出了他的不對勁兒。
痕檢員看了看遲東旭,繼續(xù)勘察,但其它的房間,就沒了聞世卓的足跡和手套印。
所以,從痕跡上來判斷,聞世卓是仔細搜尋了樓下和樓上,但在搜到這個壁燈之后就停止了搜尋,然后坐到沙發(fā)上寫了這行字,然后就走了。
所以,結(jié)論就是,壁燈里的東西,就是聞世卓冒險前來想拿到的東西,這就是關(guān)鍵。
遲東旭轉(zhuǎn)身問:“壁燈里是什么?”
他面無表情的時候氣場強大,秦庭朗給他的定位既然是“為仕途不介意用些非常手段”的人,當(dāng)然也就不會懷疑他會隨時放棄他。
好在這搜查的時間,已經(jīng)足夠他考慮出一個說詞。
秦庭朗道:“是一個u盤!彼麌@了口氣:“很久了,我自己都忘了!
他畢竟只是個變態(tài),在激變之下,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句話有多么的“此地?zé)o銀”。
他繼續(xù)道:“u盤里是我在大學(xué)時,跟朋友們互相催眠時的視頻,那時候年少輕狂的,有時候玩的比較瘋,例如會把男人催眠成女人之類的。”
他嘆了口氣:“后來成熟了些,就覺得當(dāng)時有些過份,但畢竟也算是寶貴的回憶,也就沒有扔,就放在這兒了!
他定了定神,看了眼一直一言不發(fā)的遲東旭:“但是應(yīng)該不會有人知道我有這個的,而且我也不認為聞世卓會知道,我們根本就不熟。我覺得,他未必是為這個來的!
“那是為什么?”遲東旭道:“那句話,又是什么意思?你隱瞞了什么事情?”
“沒有!”秦庭朗道:“我不知道,我確實不知道!我沒有隱瞞什么!”他忽然想到什么:“是不是聞世卓在我這里偷偷安了攝像頭?”
他沒抑住,露出了幾分厲色:“一定是!一定是的!”
遲東旭擺手,叫人拿了探.測.器滿屋轉(zhuǎn)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竊聽器或者攝像頭之類的,遲隊嚴肅的道:“你倒是提醒了我,不管聞世卓來這兒是想干什么,都不排除他會再來的可能,有必要安幾個竊聽器!
他一邊說著,就叫人挑著隱秘的地方,安了幾個竊聽和監(jiān)控。
阮西霖瞥了秦庭朗一眼,他的神情明顯是隱忍的,卻沒有阻止。
這是為了保護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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