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車還是方便,陳風就點點頭:“車破點沒事,咱們還是自己開車吧,方便一點。”
賈明旭很是高興:“好嘞,那就明天早晨我在這等您。”
陳風拱了拱手回家去了,今天陳風算是在家里休息了一天。吃過了午飯陳風跑到了王楚楚的家里,接著討論上大學后的生活的借口,陳風把王楚楚給塞屋子里一下午。
也不知道陳風都做了什么,反正兩個人出來的時候,王楚楚頭發亂亂的,臉紅紅的。
這一夜陳風睡的非常好,夢里還有不少不可描述的片段。早晨醒過來,陳風覺得自己的內褲又涼又濕。幸好昨晚做的夢都是跟王楚楚,要不現在陳風都該不好意思了。
不過陳風仔細的想了想,怎么好像還有別人呢?算了,不想這些了。陳風快速的換了短褲,洗漱了一番,跟老媽說了一聲就出去了。
王梅看著自己堪比國家領導人那么忙碌的兒子搖了搖頭,但是也沒有阻止。陳風跑出了單元門,隨手在門口買了一套煎餅果子,然后一邊咬著一邊去了紙扎店。
賈明旭果然在店里等著陳風呢,看著陳風還在大口的吃著煎餅果子,賈明旭搖了搖頭:“小天師,買什么煎餅啊?你來了我還能不準備早餐?”
然后陳風就眼看著賈明旭從桌子下邊掏出了兩套煎餅果子,陳風三口兩口把自己的吃完:“別整這些沒用的了,你的車呢,我怎么沒看見?”
賈明旭用手一指店門口那邊:“就在外邊,用苫布罩著呢。”說著賈明旭領著陳風出了門,果然靠邊有一堆苫布罩著的東西陳風壓根就沒有注意。
也不是沒注意,而是陳風壓根就沒把這個形狀的東西當成了一輛車。
賈明旭掀起了苫布,等灰塵落盡,陳風終于看到了這輛車。這車的牌子陳風很熟,是奧迪。但是這是一輛奧迪100,這個型號陳風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而且這車的前機器蓋子是掀開的,要不陳風壓根就沒看出來這事一輛車呢。掀開的機器蓋子里面,所有的機器都是一層的灰。
陳風驚訝的張大了嘴,那眼睛瞪的比嘴還要大:“你確定這是車?或者說你確定這車能開?”
賈明旭圍著車轉了一圈:“應該沒有問題,頂多就是電瓶沒電了。我回頭借一個電瓶,勾一下,準能著火。”
陳風索性掏出了他那部華為,把電話打給了韓鴻飛:“兄弟,你那輛凱美瑞還能開不?我出趟門要用一下,不用不用,凱美瑞就成。什么?還在修理廠?那可怎么辦?”
韓鴻飛那邊說了一句:“你就說要去哪吧,去鄉下?好嘞,你甭管了,十五分鐘之后在你們小區門口接車。”
不到十五分鐘,也就十二三分鐘,陳風跟賈明旭在小區門口接到了一輛奔馳大g。
陳風看了看這彪悍的大吉普子,然后看了看賈明旭:“能開吧,我不太會開車。”
賈明旭一邊好像看娘們一樣的看著這輛大g,一邊心不在焉的點頭:“開肯定是沒有問題,我就想問一下,這要是刮一塊漆皮,那得多少錢?”
陳風不想讓賈明旭帶著心理壓力上路,所以不在意的一揮手:“沒事,開吧,撞報廢了也沒事,都有保險呢。”
賈明旭興奮的接過來鑰匙:“走,上車。”
這個時候陳風有點含糊了,這丫的不是真想把車撞報廢吧?車沒事,但是坐車的還有人呢?車下留命吧。
不過賈明旭開車還是挺穩的,奔馳大g一路上無驚無險的開到了西溝。這里離市里也不是太遠,就是稍微的偏了一點。
從國路下來,至少還要開上三四千米的村級公路,一路上兩邊都是玉米地,顯得特別的瘆得慌。白天還好,這要是晚上,不知道走這條路的人得有多大的膽子。
進了村子,賈明旭輕車熟路的把車向著里面開。最后大g停到了一家氣派的大門旁邊停下了,按了幾下喇叭,那大門打開了。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從門里走了出來,這人一點都不胖,有著農民該有的良好的身材。但是路上據賈明旭說,這個人應該就是孟慶林了。人家可是一個做買賣的人,早二十年就不種地了。
那人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奔馳大g,他的眼睛亮了一下。當看清駕駛那邊的人是賈明旭的時候,就過去拉開了駕駛室那邊的門:“老賈,你這是搶銀行了?”
賈明旭哈哈笑著給了這個人一拳:“小天師,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個人叫孟慶林,做買賣做的越來越不著調。”
陳風跟那個孟慶林握了握手,然后兩個人跟著孟慶林一起進了院子。現在的天氣還是比較熱,孟慶林院子里有搭好的葡萄架,下邊有椅子小桌子,上邊還擺著茶水。
三個人就坐到了葡萄架下邊,孟慶林給三個人都倒滿了茶水。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之后,孟慶林歪著頭向著屋子里喊:“孩他媽——中午整點硬菜,咱們家來人了。”
陳風急忙擺手:“孟大哥,別麻煩了,你還是把具體的情況跟我說一說吧。”
孟慶林并沒有著急說,而是用帶著懷疑的目光看著賈明旭。賈明旭啪的一巴掌拍在了孟慶林的肩膀上:“咋滴,你是信不著我啊還是信不著這位小天師啊?跟你說,這位小天師是我這一輩子見過的,最有大本事的人。你就趕緊跟小天師說一說吧,要是他解決不了,那我就找不著能解決的人了。”
陳風這才知道,原來人家這是不太相信自己呢。聽完了賈明旭說的,孟慶林還是不太敢相信的樣子。這真的不怪孟慶林,誰讓陳風太年輕了。
華夏有個怪現象,例如中醫,道士,你再有本事只要年輕就不太被人信任。那些須發潔白,搭眼就有七八十歲的老頭,哪怕他是剛學的,那也是有的是人信任。
陳風抬頭看了看,孟慶林家的葡萄架上還真是結了不少的葡萄。但是現在來看,顯然是還有點早。只有個別的葡萄才上了紫色,其余的都是翠綠的,一定是酸的不得了。
陳風用手指著一串有點微紅的葡萄:“孟大哥,咱們賭一下,我說那串已經很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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