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白虎拿著一張字條走到了剛剛起身的宇文讓面前,“這字條是綁在箭上射進來的。”
還有人敢往太宰府里射箭送字條?宇文讓眸子微沉后接過了字條打開,只見上面寫著一行字:今晚小心。
宇文讓握住字條尋思起來:“誰會給我送這樣的字條?”
“這個……”白虎也實在說不出來任何一個人來。
宇文讓將字條緊握成一團在手心里:“與我為敵的人太多了我知道的,可誰會這么好心給我傳這種消息?”
“屬下覺得不管是誰,都是多慮了。”白虎認為還沒人敢在太宰府里對付宇文讓,就算敢也一定成不了事兒。
宇文讓頷首,他很認同白虎的這句話。
到了就寢時間,宇文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注意到了床榻上有一個女子正朝著里邊側身而睡,被褥蓋身,可香肩卻叫人看了清楚是個誘|惑。
宇文讓見了只是嘴角微揚,今夜有美人來伴他自己竟然都不知道。
宇文讓沒有往床榻而去,反倒是走到了書案那兒坐下,拿起一本書有模有樣的看了起來。
床榻上之人自然聽到門聲知道宇文讓進來了,是做好了準備裝睡等宇文讓自己上床榻,可沒想到宇文讓竟沒有上床榻。
“太宰,夜深了還不想就寢呢?”女子坐了起來,嬌媚萬分的看著宇文讓。
宇文讓清心寡欲的跟沒有聽到一樣。
女子只好自己掀了被子下了塌,身穿單薄的她走向了宇文讓,拿下了他手里的書放到了案上:“太宰可不要太操勞了。”
宇文讓看著女子,只是一笑。
女子見了這一笑,心里便是有了底氣,握著宇文讓的雙手就牽著他往床榻去了。
“誒,這么著急?”宇文讓的腳步停了下來。
女子雙手攀上宇文讓的脖子:“太宰不著急嗎?”
“你覺得呢?”宇文讓玩味的笑著。
“人家是女子嘛!太宰就不能疼疼人家?要人家這么猜呀多不好。”女子伸手一把將宇文讓推到了床榻上。
落躺到了床榻上的宇文讓嘴角壞壞的笑著。
女子爬上了床:“太宰可是個男人,不該主動些嗎?”
“我若主動,還有你的事兒?”宇文讓的笑容頗為銷魂和挑釁。
女子聽后嘻嘻笑聲:“原來太宰喜歡女人主動,那我定是讓太宰滿意。”
宇文讓只是看著她,保持著壞壞的笑容。
女子在宇文讓的頸脖間落下一吻,見宇文讓沒有拒絕,一邊悄悄從枕頭底下取下了一把匕首要刺向他。
宇文讓的警覺性高出常人太多,身子一轉反客為主的奪了她手中的匕首落在她的脖子上。
女子當即愣住而不敢動了。
“就這么一個破東西,就想殺我了?”宇文讓將匕首一轉刺向了女子的手掌背上。
女子手掌背上鮮血流出,連連發出了“啊”的慘叫聲,可卻不認命的與宇文讓擊打起來。
宇文讓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打落在地。
白虎手持寶劍帶著幾名兵將破門而入:“太宰。”
宇文讓走到女子身邊,蹲下看她,語言諷刺:“演技不行,魅力不行,武功不行,就你這樣的他們怎么就派的出手?”
“你早就知道了?”女子不甘心。
“派你來的人亦是蠢貨,他不知道我對女人沒興趣嗎?色|誘這樣的事兒在我這兒沒玩頭。”宇文讓的聲音漸漸弱如霧氣,可卻更具殺傷力。
白虎拔劍指向女子:“是誰派你來的?宇文極還是宇文叱?”
“呵呵。”女子傲然的笑著,死也不說的樣子。
“還挺忠心的,可惜還沒出師就自以為是的要沖鋒陷陣,完全就是自取滅亡。”宇文讓沒心思和她繼續玩游戲地站了起來,“剝皮抽筋送去喂狗。”
“帶下去。”白虎字字有力的吩咐身后的兵將。
女子被拖走時候,嘴上還一邊罵著:“宇文讓,做鬼我也會殺你的。”
宇文讓嫌棄的走到書案上坐下,想起了收到的字條:“那張字條到底會是誰給我送的。”
白虎也忍不住深思起來:“這人早就知道有人要對您下手。”
“查。”
“是。”白虎又想到,“對了太宰,第二蘇染那邊……”
宇文讓交代盯著第二蘇染那邊,所有有什么消息都會第一時間告訴宇文讓。
“哦?是嗎?”宇文讓聽到這樣的事兒覺得有趣極了,臉上的笑容都綻放開了。
白虎回道:“瞧著不會有假,我們的人確實聽到了第二蘇染讓宇文叱少往威國公府走動,還說不怕別人多嘴,難道不怕太宰您說話嗎?”
“呵呵呵,有意思啊!”宇文讓好久都沒這么完全的笑過了,“有意思的我都想見識見識這個第二蘇染了。”
白虎看著宇文讓,除了朝堂的事兒,其他的事兒他從來都不帶勁,這會兒卻因為一個第二蘇染有了歡悅之感。
“我倒是想起我是見過第二蘇染的,可那都是十年前的事兒了,那時候我十五歲,而她才五歲,她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我還瞧著她可愛捏一把她的小臉蛋,呵呵呵。”可那也是僅有的一面啊,“一轉眼就十年過去了,也不知她生得何模樣了。”
門口不知何時來了一個女子,聽到宇文讓的話后僵愣的站在那兒了。
白虎注意道,馬上稱呼了一聲:“夫人。”
宇文讓抬頭,看到了白虎口中的“夫人”,也就是他的妻子殷遠悠,每次看到她宇文讓的神色都是默默然的。
“妾身聽說夫君這邊出事了,也見到了被拖出去的女子,夫君還好嗎?”殷遠悠進入到屋里關心宇文讓。
宇文讓看著她:“這女子跟你有關系吧?”
“妾身不知道她竟然心懷不軌的。”殷遠悠急忙解釋,“只是想著太宰也許是對妾身的服侍不滿意,才想著給太宰多找幾個人陪著,萬沒想到竟然……”
宇文讓也沒有責怪之意,只是淡淡說道:“我早跟你說過我對女人沒興趣,不需要給我整這些東西。”
“以后再也不會了。”殷遠悠保證的舉手發誓,接著柔聲細語道,“只是太宰這屋里也弄臟了,今夜不如就到妾身那兒安置吧!妾身也許久都沒有服侍太宰了。”
宇文讓看了一下床榻,上面還有剛剛女子的鮮血,今晚怕是沒有理由再拒絕去殷遠悠那兒安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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