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了?”殷遠悠知道后似乎很不可思議。
杜鵑點了點頭“是,方才奴婢攔了那太醫(yī)問了個清楚,的確是已經(jīng)有了。”
“她才嫁到太宰府多久?就這么快有孩子了?”殷遠悠想起自己當初婚后那么久,并且是求來的喜脈,這對她無疑是個打擊。
“夫人都看到了嗎?奴婢早就說過,太宰寵愛她,只要她肚子爭氣,不愁不能多生幾個可以和小世子搶世子之位啊!”杜鵑的話就是火上澆油。
“我想方設法的整了那么多的事兒,竟沒有一事能夠如愿?”殷遠悠的情緒稍微激動,“我就偏偏挑在了今日回來,我就偏偏要將今日推倒我的兒子讓他擦傷,我就偏偏今日……”
殷遠悠閉著眼睛,她怎么沒想到自己準備好了一切,結果竟然就被第二蘇染因為懷孕的事兒給截胡了。
“夫人,您不能夠再心軟下去了。”杜鵑不斷的慫恿道,“您一定要學會如何主動出擊,你今日都已經(jīng)能夠狠下心推了小世子,就一定要想辦法得到等同的回報啊!”
“為了根本就板不回來的這一局,我連自己的兒子都利用了,結果還是敗得一趟糊涂。”殷遠悠倒是釋然般的一笑,“不過這也許就是命,我過分強求了,是我不該。”
杜蹲在殷遠悠的身前,握住她的雙手“夫人,你千萬不能認慫啊!”
“他若是一開始就愛過我,我怎么會慫?可他是一開始就沒有愛過我,呵呵呵。”殷遠悠似哭似笑的樣子卻是一點都不狼狽,更似放下了的樣子。
夜里,殷遠悠到房間去看宇文止。
宇文止正高興的在練字。
“母親。”宇文止看到殷遠悠來了,高興的放下手里的筆過去牽著殷遠悠,“那是父親給我的新字帖。”
“父親?”殷遠悠覺得很是奇怪,一把握住宇文止的雙肩,“父親來過了?”
“來過了呀!”宇文止笑得天真燦爛,“還陪我練了字才走的。”
“還做了什么?”殷遠悠追問。
宇文止搖了搖頭“后面父親說他的新夫人懷孕了,需要多陪就走了。”
殷遠悠松開宇文止背對他的低下頭,宇文讓就是來看宇文止了,也不愿意順便看她一眼嗎?
杜鵑看在眼里,想要勸殷遠悠真的不要再軟弱,可是她想一定也是和之前一樣沒有效果的。
第二天等早朝結束,杜鵑自作主張的到了同心軒院外。
正巧今日一早,太醫(yī)送了補品過來,悅芽送走他的時候,見到了等候在同心軒院外的杜鵑。
悅芽奇怪,開口問道“杜鵑姑娘怎么會到這兒來?有什么事兒嗎?”
“悅芽姑娘可否通報一聲,我尋太宰有事兒。”杜鵑懇求的看著悅芽。
悅芽看到太醫(yī)身上,她還要送太醫(yī)離開。
不想這個時候,太醫(yī)也是個懂眼色的“悅芽姑娘就送到這兒,老夫可自行離開。”
悅芽也沒有拒絕“那就不送了。”
目送太醫(yī)離去,悅芽看到杜鵑身上。
杜鵑的聲音再次響起“悅芽,請你轉(zhuǎn)告太宰也行,我是想請?zhí)兹ヒ惶蒜鶊@軒,昨夜太宰探過小世子以后,小世子念念不忘,今日可否再去一見?”
“太宰還沒回來。”悅芽回道。
得到這個答案后,杜鵑就在同心軒的那條路上等候著宇文讓回來。
按著宇文讓的習慣,一定是回來之后第一時間就去同心軒。
果然,就讓杜鵑等到了。
遠遠的看到宇文讓和白虎迎面走來,杜鵑就奔上前“太宰。”
宇文讓看到杜鵑,眉頭微微一皺“說。”
杜鵑完全套用了在同心軒外面對悅芽說的話“奴婢是想請?zhí)兹ヒ惶蒜鶊@軒,昨夜太宰探過小世子以后,小世子念念不忘,今日可否再去一見?”
“本太宰就不去了,免得聽到什么不該聽的東西,于誰都沒有好處。”宇文讓明擺著就拒絕了。
杜鵑微微一怔“奴婢不知太宰是什么意思。”
“是啊!什么意思呢?”對于這個已經(jīng)被看穿的戲碼,宇文讓似乎沒有什么耐心,“你和遠悠真會不知道嗎?”
杜鵑惶恐的看著宇文讓。
“罷了,你就走一趟吧!”宇文讓轉(zhuǎn)過方向,就帶著白虎去了怡園軒。
看到宇文讓的到來,殷遠悠一如往日的溫婉,體貼上前“太宰。”
杜鵑站在宇文讓的后面使勁的想要對殷遠悠使眼色,可她的目光卻沒有到她的身上,讓她不知如何是好。
宇文讓一個字沒有,走到大杌子坐下。
殷遠悠吩咐道“杜鵑,上茶。”
杜鵑知道,就是現(xiàn)在想要和殷遠悠說些什么,也是沒有機會“是。”
“不必了,茶就不喝了,我說幾句就走。”宇文讓的聲音稍有冷漠,“多余的人就退下吧!”
白虎作揖,杜鵑福了福身。
殷遠悠意識到可能有事,只見宇文讓面色不佳的微微低著頭。
“太宰可是遇到什么糟心事兒了?”殷遠悠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宇文讓抬起頭“止兒的傷怎么樣了?”
殷遠悠笑著表示“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小傷其實不算什么,都是杜鵑大驚小怪了。”
宇文讓慢慢的站了起來“是杜鵑大驚小怪,還是你也有所想法?”
殷遠悠愕然的看著宇文讓。
“止兒的傷到底是怎么來的,難道要本太宰給你們點醒一下嗎?”宇文讓的眸光里散發(fā)出危險的訊號,“遠悠,我們之間貴在也和諧,可如果你有多余的想法,而為了實現(xiàn)這些想法你可以不惜利用自己孩子的話,我會認為你不配自己撫養(yǎng)孩子。”
殷遠悠驚愕的瞪大了眼睛,宇文讓這話的意思,難道是要將她的孩子奪走嗎?那絕對不行。
“太宰,孩子是我的命。”殷遠悠急切的表示。
宇文讓頷首“那你一定要記著這些話了,要是再做出些傷害到止兒和樂兒的事兒,那你一定會失去做母親的資格。
可孩子終究是在自己母親身邊養(yǎng)著才讓人安心,為此我也不希望你把自己變成一個不配當母親的人。”
殷遠悠沒料到宇文讓竟然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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