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大門倒飛,一群保安正在吃飯,嚇得縮頭躲閃,李崇伸手穩(wěn)穩(wěn)托住,右腿退后半步,巨力被卸到地上,如此大的震蕩,上面的玻璃沒有碎半塊!
李崇用力,大門被丟了回去,嚴(yán)絲合縫地安在門上,力道、準(zhǔn)頭,把握的爐火純青!
“好!”
“太厲害了!”
“老板威武!”
這群保安,大多都是小年輕,御仙庭招人,以好勇斗狠為標(biāo)準(zhǔn),李崇小時候就是一路摸爬滾打混出來的,他知道人的面子是自己掙的,這群小年輕來他手下討飯吃,他也得告訴他們這個道理。
小年輕最愛捧場起哄,口哨聲響起,李崇吊兒郎當(dāng)站在那里,好久沒裝過逼了,今天隨手一裝,還真不錯,托秦昆的福。
秦昆輕輕一推,門向外倒下,秦昆踩著門走了出來,給李崇發(fā)了根煙。
李崇撇撇嘴:“拿我的1916給我發(fā),這合適嗎?”
秦昆微微一笑:“我弟弟孝敬我的,就是我的煙,有什么不合適的。”
二人對話,其他人沒法插嘴,秦亮出來道:“都看什么,吃完飯工作去,把場子給我看好!衣服給我穿整齊了!”
秦亮將他們轟了出去,自己站在秦昆身后。
“大老板,原來你跟我哥真這么熟啊……”
李崇伸手摸了摸自己新蓄的胡子:“亮子,你要有你哥打架的本事,我把御仙庭這個場子交給你都行。”
秦亮有些惶恐,苦著臉道:“大老板,你就別開玩笑了……我哥以前上學(xué)時就很能打,我可比不上。”
秦亮還想打探一下二人的關(guān)系,卻被李崇使了個眼色,乖乖的離開。
秦亮走后,屋子里就剩兩人。
“怎么了,火藥味這么濃,跑到我的地盤撒野了?”
李崇西裝革履,皮鞋锃亮,收拾的異常騷包。
秦昆道:“沒,今晚在高新區(qū)有點(diǎn)事,順便過來看看我堂弟,誰知道遇見了你。怎么了,魔都混不下去了?”
李崇無語:“有我李山王混不下去的地方?這次回來,是場子被砸了。你都不看QQ信息的嗎?群里我還招呼誰幫忙看個場子,結(jié)果沒一個理我!”
“誰讓你不跟其他人搞好關(guān)系。”
李崇撣了撣衣服,撇嘴道:“怎么不搞!這次回來還給大家?guī)У奶禺a(chǎn)。”
李崇的身份,是景三生的私生子,從小缺少父愛,摸爬滾打一個人混出頭,朋友緣淡薄,典型的社會人,最重義氣,不看血緣。這種家伙突然有一天開竅,做出示好的信號,秦昆是想不通的。
“為了這場子,你也會放下架子跟扶余山的人搞關(guān)系?”
李崇深吸一口煙,眼神有些唏噓:“不單單是這個場子。我可能要結(jié)婚了。跟大家搞搞關(guān)系,要不到最后沒人捧我的場,我的面子往哪擱?”
嗯?!結(jié)婚!
這個重磅炸彈,秦昆一時間還消化不了。
“你等等!”
秦昆盯著李崇道:“我好像聽聶胡子說過,你們斗宗不能結(jié)婚,陽氣過重,會害了妻子,最不濟(jì),也會讓女人長胡子,雄性激素增多。”
“這種丟人的事也好意思往外傳!”
李崇暗罵一聲,隨后道:“會打臺球不?邊玩邊說。”
……
御仙庭,一個帶臺球的包間。
李崇擦著槍粉,白球開桿。
“秦黑狗,你可能知道,我們斗宗真?zhèn)鳎瑤缀醵际侨柗财牵追Q三陽之體,這種體質(zhì)從命理上講,確實(shí)不適合和女人結(jié)婚。而且即便結(jié)婚了,也會無后。”
“陽氣重了也會殺精嗎?”
秦昆立即問到重點(diǎn)。
那些盜墓者,經(jīng)常染上陰穢陰氣,那些陰氣鉆入**,會導(dǎo)致無后。秦昆立即想到,莫非斗宗也是?
李崇一愣,誰知道秦昆這種粗坯,思維這么活躍!
思維跳躍的快也就罷了,他還真說中了!
李崇咬著牙,非常不情愿地答道:“會!”
“那你還結(jié)婚?”
“師公給安排的,拒絕會被打死啊。況且,那女孩是三陰之體。”
李崇補(bǔ)充道,“唯一適合我們的人,就是三陰之體,這種女人非常難找,大多數(shù)從小招鬼,長大了神神經(jīng)經(jīng)的,不是瘋婆子,心理八成也有問題,一個精神正常的三陰之體,萬里難挑。”
“怎么聽你說的,那個人好像是生死道的人。”
“是。”
“誰?”
“鐘家,柴子悅。”
“葛大爺……準(zhǔn)備拿你和北派聯(lián)姻?”
“瞎說,鐘家自古都和我們斗宗有關(guān)系,他們的道術(shù)和我們的道術(shù)是互補(bǔ)的。當(dāng)然,也有好幾百年沒有接觸了。”
“這么大的事,不會是葛大爺?shù)囊粠樵赴桑俊?br />
“不,師公說他很認(rèn)真的商量過的。”
“在哪商量的?”
“……能不說嗎?”
“少廢話,到底在哪?”
李崇手臂一抖,打了個滑竿,惆悵地點(diǎn)了根煙,眼中有淚花閃過:“在QQ群里。”
……
秦昆的手機(jī),QQ消息經(jīng)常被他屏蔽,大多數(shù)時候,那幫人聊的太多了。
以葛大爺為首。
于是秦昆發(fā)現(xiàn)自己錯過了很多接地氣的消息。
扶余山這群老一代的家伙,在QQ群里完全是沒了架子的存在。
葛大爺、余黑臉、吳雄,都是話嘮級人物,自從南北關(guān)系緩和,北派左瘋子、馬神婆加入,群里就更熱鬧了。
這群人喜歡聊天,但還屬于那種容易聊炸的。
動不動就吵架、約戰(zhàn),自上次酆都門客約戰(zhàn)景老虎之后,斗法就開了先河,葛大爺時不時會@左近臣,怒求一戰(zhàn),左近臣人在國外,時不時拿喂鴿子的照片刺激他,說他現(xiàn)在日子過得好,不喜歡打打殺殺。
還有許多人@殯儀館王館長,王館長上次和景老虎約完群架后,直接表明自己不喜歡南宗北派。
看他這么囂張,還瞧不起扶余山的人,余黑臉、吳雄、甚至不愛說話的祭家家主寧不為都專門@了老王,讓他去領(lǐng)死。
這種老年嘴炮群,秦昆格外無語,所以一直都屏蔽。
誰知道,他們還真會聊正事。
虛妄荒誕的東西接觸的多了,秦昆急需要這種接地氣的環(huán)境調(diào)節(jié)自己,今天這個消息,秦昆聽后心情好了很多,這場臺球,秦昆也打的酣暢淋漓。
一場斯諾克,秦昆起先大比分落后,中局做了一個斯諾克,讓李崇無法破解,李崇不斷失分,最后氣的直接認(rèn)輸。
窗外天色已晚,秦昆伸了個懶腰。
“行了,你到時候結(jié)婚我肯定去。今天就到這,我先走了。”
李崇道:“看你這吃槍藥的模樣,是辦大鬼去?”
“在我眼里,沒什么大鬼。”
李崇:“……我就想問,你吹牛逼的功夫是誰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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