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沈括搖搖頭:“靜兒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在德克帝國附近了,不過你放心吧,從當(dāng)天的情況來看,靜兒應(yīng)該不會有事。”
看著朱帥落寂下去的眼神,沈括安慰道。
聽了沈括的話,朱帥強撐著擠出一絲笑容。靜兒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到了現(xiàn)在,自己卻不知道靜兒的下落。
還是實力不夠強大啊!朱帥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對了,這一年,你和你父親過的怎么樣?你怎么和洛家攀上關(guān)系了?”沈括拍拍朱帥的肩膀,將話題轉(zhuǎn)移。
“還算可以吧!”朱帥說了一句,將一年來,自己與父親身上發(fā)生的事情,和沈括詳細(xì)的講述了一番。
因為對沈括比較熟悉,知道他并不會陷害自己,所以朱帥沒有保留,將梁家的事情,也講給了沈括。
聽完朱帥的敘述,沈括的臉上,滿是震驚。
短短一年的時間,朱帥就從六段法師,猛升至九段大法師,這樣的速度,已經(jīng)超出了沈括的認(rèn)知。
更讓人不可置信的是,朱帥居然擊殺了梁家的梁寬!梁寬可是德克帝國中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铮退闶巧蚣业淖彘L,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而這樣一位大名鼎鼎的人物,竟然死在了朱帥的手中,這樣的消息,對于沈括來說,不可謂不震撼。
“那你現(xiàn)在怎么辦,梁家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好一陣子,沈括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有些緊張的看著朱帥。
“我暫時寄住在洛家,有洛安伯父的保護(hù),梁家應(yīng)該不會為難我,可是等我離開洛家,就不好說了。”朱帥表情十分的無奈。
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這樣,梁家已經(jīng)知道自己擊殺了梁寬,也知道自己就住在洛家,忍著不出手,可能就是因為不想和洛家撕破臉吧。
等自己一離開這帝都,沒有了洛家的保護(hù),梁家肯定會對自己出手的。
“哎,那你以后可得小心行事了,千萬不要一個人行動。”沈括提醒著朱帥。
“我知道,謝謝沈括叔叔。”朱帥拱手道謝。
和沈括邊聊邊走,兩人不知覺間,已經(jīng)逛了大半個沈家,而時間,也已經(jīng)接近了中午。
一名侍者小跑著來到兩人的身邊,提示說沈家族長沈蓮邀請兩人共進(jìn)午餐,在沈蓮的盛情邀請之下,朱帥也不好拒絕,跟著沈括回到了會客廳中。
一陣杯盞交錯之后,已經(jīng)微醉的朱帥洛安等人,才回到洛府之中。
沈家的長老選拔,要等到符咒師大賽結(jié)束之后才會舉行,所以朱帥便放心下來,開始專心煉制符咒,調(diào)整著自己的狀態(tài)。
接下來的幾日,朱帥一直窩在房間之中,不停的煉制著符咒。
經(jīng)過與梁寬的一戰(zhàn),朱帥的靈魂力量,居然比之前更加的強大了一些。
最開始的時候,朱帥還因為手生,失敗了幾次,可是越到后面,朱帥的狀態(tài)越好,煉制那些二星符咒,居然再沒有失手過。
這樣的發(fā)現(xiàn),讓朱帥十分的興奮,畢竟現(xiàn)在符咒師大賽即將來臨,自己能保持這樣的狀態(tài),對朱帥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每天,當(dāng)朱帥煉制符咒累了的時候,都會來到雪絨的房間,一邊修煉,一邊為雪絨溫養(yǎng)著體內(nèi)的經(jīng)脈。
兩人之間的感情,也隨著時間的流走,愈加的醇厚。
洛安對朱帥的態(tài)度,也十分的友好,時不時的派人送來一些煉制符咒的材料,讓朱帥潛心煉符,沒有任何的后顧之憂。
而朱帥與雪絨的感情,洛安也默認(rèn)了。每當(dāng)朱帥去為雪絨溫養(yǎng)身體時,洛安都會識趣的帶著侍女離開,給兩人留下一點私人空間。
莫雷則是特別的大方,整天在洛府里面逛來逛去,好在大家都知道莫雷的實力,所以對他也十分的恭敬,好酒好菜的招待著他。
這樣愜意的生活,倒也讓莫雷安分了下來。
不過,梁家最近卻反常的沒有繼續(xù)來洛家鬧事,整個梁家似乎在一夜之間陷入了寂靜,沒有任何的動作。
梁家越是反常,洛安的心中就越不安,不知道這梁家,又在搗什么鬼。
時間,就這樣一日日的流過,終于,符咒師大賽,即將開始!
明天,就是符咒師大賽正式開賽的日子了。
帝都之中的人流量,已經(jīng)達(dá)到了飽和,沈家在帝都中開的那些客棧,全部爆滿,一些來晚的符咒師,連一席安身之處,都難以找到。
大街上滿是身穿符咒師衣袍的參賽選手,大家都躊躇滿志,想要在符咒師大賽上大展身手,一鳴驚人。
而三大家族,也做好了全部的準(zhǔn)備。
符咒師大賽,可是挖人的最佳時機。能在符咒師大賽上脫穎而出的,日后的成就必然不低。
像天舜符王、長衫符王、梁旭符王這樣聲譽帝國的制符高手,當(dāng)年也都拿過符咒師大賽的冠軍。
所以大家都摩拳擦掌,準(zhǔn)備好了最優(yōu)厚的待遇,吸引著那些符咒師的加盟。
對于帝都中如今火爆的場景,朱帥并不知曉。
今天,朱帥依舊像往常一樣,煉制了幾張常規(guī)的二星符咒,熟悉了一下制符的程序之后,便來到了雪絨的房間。
此時,洛安正在房間之中,陪著雪絨聊天,見朱帥進(jìn)來,洛安便站起身來,笑著拍了拍朱帥的肩膀,帶著兩名侍女離開了雪絨的閨房。
“嘿嘿,洛安伯父對我這么放心啊,不怕我趁人之危,對你動手動腳啊!”帶洛安走后,朱帥嘿嘿的笑道。
“你敢!那我就剁了你!”朱帥的話,讓雪絨的臉頰之上,浮起了一抹紅暈,伸出芊芊玉指,在朱帥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啊,痛!”朱帥大叫一聲,夸張的揉著自己的胳膊。
“哼!給你個教訓(xùn),叫你這么不正經(jīng)。”雪絨抿嘴輕笑一聲,伸出皓腕,放在了朱帥的手中。
“開始吧!”雪絨說了一句,便閉上了眼睛。
見雪絨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朱帥也不再猶豫,一股溫順的水系元素,順著雪絨的皓腕,進(jìn)入到了體內(nèi),開始在雪絨的經(jīng)脈中游走了起來。
隨著朱帥的動作,雪絨的神情,馬上變的痛苦起來。
看著雪絨痛楚的神色,朱帥的心中,滿是心疼。
距離雪絨受傷,已經(jīng)過去一段不短的時間,雪絨體內(nèi)經(jīng)脈的斷裂處,已經(jīng)開始有了干涸的跡象。
所以,這幾日進(jìn)行溫養(yǎng)時,雪絨所受的痛楚,比之前要增加了數(shù)倍。
可是朱帥還不能停下來,否則那些斷裂處干涸的話,雪絨將徹底的失去繼續(xù)修煉的機會,成為人們口中所說的廢人。
水系元素,不停的在雪絨的身體內(nèi)游走,而雪絨的臉色,逐漸的變得蒼白起來,豆大的汗珠,順著雪絨精致的臉龐滑落。
可是雪絨依舊是緊咬著牙關(guān),努力的堅持著。
如此進(jìn)行了一個時辰,朱帥終于將那些水系元素,從雪絨的體內(nèi)撤了回來。
經(jīng)過一個時辰的溫養(yǎng),雪絨體內(nèi)的經(jīng)脈,再次變的溫潤起來。
從旁邊拿起一塊浸濕的毛巾,朱帥小心的將雪絨臉上的汗珠擦干凈,心疼的看著滿臉煞白的雪絨。
“朱帥,我現(xiàn)在是不是特別的難看。”體內(nèi)的劇痛,逐漸的消散,雪絨緊握著朱帥的手臂,有些傷心的說道。
女為悅己者容。雪絨總想將自己漂亮的一面,展示給朱帥,可是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只能用狼狽來形容,這讓雪絨十分的忐忑。
“對呀,特別難看!”朱帥笑著摸摸雪絨額頭,故意說道。
“哼!不管,難看我也賴著你。”聽了朱帥的話,雪絨緊張的將另外一只手臂,也環(huán)在了朱帥的胳膊上,緊緊的抱著朱帥。
“好好休息吧,放心,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我都不會嫌你難看的。”雪絨的動作,讓朱帥又一陣心疼,輕聲說道。
明天,符咒師大賽就要開始了,自己一定要盡全力將那溫經(jīng)靈液拿到手,好讓雪絨早日康復(fù),不再受此煎熬。
“朱帥,你可以抱抱我么?”就在這時,雪絨突然低聲說道。
看著雪絨那滿是央求的眼神,朱帥實在是不忍心拒絕,慢慢的將雪絨扶起身來,輕輕的將之擁入了懷中。
雪絨緊緊的抓著朱帥的衣袍,感受著朱帥胸膛的溫度,貪婪的嗅著朱帥身上的味道。似乎要將這
些,深深的印在自己的腦海中一般。
朱帥就那樣抱著雪絨,良久,懷中的雪絨,竟然像只小貓一般,安然入睡。
這個妮子!
朱帥寵溺的一笑,小心的扶著雪絨睡下,為她蓋好了被子。
走出雪絨的房間,朱帥囑咐了門口的兩位侍女一聲,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從納戒中將那符咒師衣袍翻出,套在自己的身上,朱帥的眼中,滿是堅毅。
明天,就要參加符咒師大賽了,到時候,自己的身份就會大白于天下,梁家,肯定會發(fā)現(xiàn)自己,所以,從明天開始,自己將隨時面臨危險。
不過,朱帥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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