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沐晚惜輕咳幾聲,提醒李牧好好煉丹,不要上了朱清平的當。
非但沒有干擾到李牧,反而讓對方損了一句。朱清平有些郁悶,繼續(xù)道:“你是怎么認識的沐晚惜?”
“唉!小孩沒娘,說起來話長,其實我和晚惜早就認識了,那個時候,我們還沒有進入瓊山。我們之間的故事太長了,現在正在煉丹,以后有時間在慢慢告訴你。”李牧抬頭,快速的說了一句話,然后開始認真的煉丹。
“呵呵!兄弟何必這么小氣,現在說一下也無妨啊!”朱清平語氣溫和,實則不懷好意,這個時候,李牧要能講個故事,煉丹必定失敗。
“你真的愿意聽?到時候可不要后悔喲!”李牧側臉,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這時他沒有看煉丹爐,可手里的功夫一點沒落下。
“洗耳恭聽!”朱清平無良的笑了。
“咳咳咳!”
沐晚惜又咳嗽了幾聲,還給了李牧一個眼神,示意他不要說話。
誰知,李牧聞所未聞,反而關心的問道:“晚惜,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可要注意身體,你要病了的話,我會心疼的。”
“你······閉嘴!”沐晚惜瞪眼,好心當成驢肝肺,她干脆不理會李牧,一心一意的開始煉丹。
偏偏這個時候,李牧化身話癆:“晚惜,你生氣了嗎,不要不理我好嗎?我會難過的,我這么愛你,你怎么可以這······”
“咳咳咳······兄弟,還是說說你們之間的故事吧!”見不得李牧撒狗糧,朱清平適合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女人就這樣,我們不理她,清平兄,我們接著講故事。”李牧看了一眼朱清平,抽空抓了抓頭發(fā)。
你大爺的,你倒是講啊!朱清平在心里大喊,表面上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笑道:“兄弟請講。”
一方面,朱清平想攪亂李牧煉丹,另一方面,他的確想聽聽李牧和沐晚惜之間的事情。
“講你妹啊!”沐晚惜郁悶,我們才認識不到一天好不好,哪有什么故事可講的。
呼~~~
李牧長出了一口氣,徐徐開口道:“那一年,記得那是一個春天,春暖花開,萬物復蘇,正值交配的季節(jié)······”
“噗——”
你二大爺的,講故事就講故事,什么交配的季節(jié)?朱清平崩潰,險些噴出一口老血。他一分神,差點忘記了煉丹,還好及時反應了過來,手忙腳亂的穩(wěn)住了丹爐,不然差一點點就完蛋了。
聽了李牧的話,沐晚惜憋得臉通紅。也被李牧那句正值交配的季節(jié)給逗樂了。這時候她也明白了,五九二七的煉丹術很好,不但不怕打擾,還能做出反擊,讓朱清平手足無措。
想通其中的關鍵,沐晚惜不在多言,收斂心神好好煉丹,否則在李牧的干擾下,她能不能煉成丹藥都是個問題。
“可惜!”
見朱清平穩(wěn)住心神,李牧暗道可惜。他眉毛一挑,“呀!清平兄,你怎么流汗了,是不是被我的故事感動了。”
感動你姥姥!朱清平面色發(fā)青,你你妹的一個交配的季節(jié),有什么可感動的!!!
呼呼呼!
朱清平強自穩(wěn)住心神,干脆不說話了,等待李牧繼續(xù)講故事。
他不說話,李牧也不說話,只管煉丹。這個時候,靈藥全部熬成了粘稠的液體,馬上就可以融丹了。
“兄弟,你怎么不講了?”等了良久,不見李牧開口,朱清平再次挑起話題,他可不打算就這樣放過李牧。
“清平兄,我見你狀態(tài)不好,怕打擾你煉丹,還是以后再講吧?”李牧笑著說道。
朱清平爽朗一笑,“哈哈哈!多謝兄弟了,我很好,但講無妨。”
“那好吧,清平兄,我接著講了,額·······剛剛我們說到哪里了?”
“正值交配的季節(jié)。”不知是誰提醒了一句。
李牧摸摸面具,“對對對,正值交配的季節(jié)······正值交配的季節(jié)······那一年天氣大旱,倉也空,井也空,土地干涸,莊家顆粒無收,百姓苦不堪言。偏偏在那一天,下起了一場春雨······”
“兄弟,直接講故事就行了,不用說天氣。”朱清平郁悶道。
李牧很倔強,瞪了他一樣,“這是愛情故事,總要抒情一點吧!”
“額······好吧,那你抒吧。”朱清平無奈。
李牧繼續(xù)喋喋不休:“說到哪里了,我又忘了。清平兄,都怪你,打斷我干什么?對了!我想起來啦,正值交配的季節(jié),是正值交配的季節(jié)。那一年天氣大旱,倉也空、井也空,土地干涸,莊家顆粒無收,百姓苦不堪言。偏偏在那一天,下起了一場春雨······”
老天啊!求你來個雷,劈死這個話癆吧!朱清平無語望蒼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煉丹爐,又是一陣手忙腳亂。
“隨風潛入夜,春雨貴如油。”李牧搖頭晃腦,好似沉醉其中,徐徐開口道:“小雨淅瀝瀝的下著,那一天,我去杭州出差,白堤之東、綠蔭深處。有一座環(huán)拱如月的石橋,名曰斷橋。雨下得很大,在那橋頭之上,站著兩位姑娘,一個一身白,一個一身青,她們沒有打傘。那白衣女在溫婉如玉,柔弱的身體被雨淋透了,她正是白娘·····啊不,正是沐晚惜。我心生不忍,便將手中的雨傘借給了兩位姑娘。”
盡管李牧信口胡說,沐晚惜卻聽的有些入迷,感覺好像真的一樣,一副美好的畫卷在她腦中展開。
而這時,朱清平卻咬緊了牙關,任誰聽到自己喜歡的女子和其他人的愛情故事,都會受不了的。
說到這里,李牧停頓了一下。有人問道:“后來呢?”還真有人也被李牧的故事吸引。
“當天,我們就結識了,第二天雨過天晴,沐晚惜去我的住處歸還雨傘,剛好遇到外出的我。那天我們邊走邊聊,路過一片茂密小樹林,于是,她拉著我進入了小樹林,此處省略一萬個字······正值交配的季節(jié),清平兄你懂得。”
“你······”
朱清平雙目赤紅,腦袋嗡的一聲一片空白。煉丹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
咣當!
“啊~~~不好了,清平兄,你的丹爐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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