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蕭河也嚇得不輕,拉著我的手快速躲開。
竄出來的東西終于露全它的模樣,顏色為黑褐色,長大概兩米,腰身圓滾,直徑約五厘米,身上布滿圓環,別亂猜不是蛇,因為它首尾一致,沒有蛇頭。
“那是什么東西?”我不知怎的已經爬到蕭河背上。
他一手反過來抱住我的大腿,一手在地上撿起一根竹棍。
“子歸別怕,有我在!
那東西竄出來后也不跑,就在我倆面前表演它的擺腰舞。
看它蜿蜒搖擺的姿態并不具備攻擊性,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條蚯蚓,可是,怎么會有那么長,那么大的蚯蚓呢?
蕭河好像比我還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他就要去查個究竟。
他壯著膽將竹棍伸到那東西身邊,輕輕的捅它。
那東西受驚沿著竹棍就往上爬,一絞一絞,一圈一圈向我們攻來。
我嚇得渾身的雞皮疙瘩起了好幾層,吼道:“蕭河快扔掉,快扔掉!
那膽大包天的男人嘿嘿笑著,手在我臀上拍了拍低喝:“別動,小心摔下來!
我嚇得要死,他到好像是得了個有趣的玩具,興致大起,將那東西抖落在地后又捅捅它讓它往上爬,爬上去再抖下來,再爬再抖。
一對變態互相戲弄。
久了看那東西還沒發起攻擊我也不怕了,就無聊的看著他們繼續無聊。
等到無聊透頂了蕭河終于得出了結論:“是一條蚯蚓!
“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蚯蚓?”我不相信問道。
蕭河也覺得奇怪,他放掉那條可憐的蚯蚓說:“其實這種巨型蚯蚓在地球上是存在的,比如國外的帕勞斯巨型蚯蚓身長就可達一點五到兩米與蛇相似,但是在我國,至少我從未聽說哪里出現過。”
我到是想起小時候的一次經歷,有一天同梅媽媽一起去山邊挖紅薯。那塊地是沙地,當時就挖出一條很大的蚯蚓來,梅媽媽很開心還告訴我說那種蚯蚓叫地龍,是一種很好的中藥材,能夠活血化瘀,治療很多大病。她就將蚯蚓捉回了家,烘干后還制成了粉末。不過地龍可沒眼前的這條大個,也就長三十厘米,直徑兩厘米的樣子。
“這個估計是一種變異的蚯蚓!笔捄诱f話的樣子很擔憂。
“變異的蚯蚓?”我好奇“為什么會變異?”
“不行,我得帶回去研究一下。子歸我守在這里,你回去找一條麻布或者編織口袋過來!
他不回我,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能照做。
回到梅朵家就咋咋乎乎找梅媽媽要麻布袋。
看我著急的樣子,梅媽媽問:“你這孩子要麻布袋做什么,塑料袋不行嗎?”
“不行,蕭河特意交待要麻布的或者編織的。”
“去裝什么呀,這么講究?”
梅媽媽說著已經拿了一條米袋子出來。
想到她才是最有經驗的我便說道:“梅媽媽要不你也去看看,我們發現一條好大的蚯蚓,不知道是不是地龍!
“地龍?”梅媽媽很感興趣問:“有多大?”
“有蛇那么長那么大,我從未見過!
“這么大,走,我跟你一起去瞧瞧!
我們一起出門,另外三聽見后也是好奇,梅朵拉住旅潔和任真叫道:“走,咱們也一起去看看!
大伙兒到時那東西還在,不過看它的樣子很難受。
梅朵膽小嚇得又躲又跳還帶著哭腔,任真和旅潔卻是鎮定自若讓人懷疑她倆是不是女人。
我疑惑道:“蕭河,你打它了?”
蕭河抿嘴回道:“沒有,它好像很痛苦!
梅媽媽到是膽大得很,連個家伙都不帶,直接走到它身邊蹲下,低下頭仔仔細細的看。看完了起身搖了搖頭說:“其實地龍也就是大個兒的蚯蚓,不過我都這么大歲數了上山采藥的次數也不少,可就沒見過這么大的,我也不敢要,萬一有毒怎么辦?”
“!”連梅媽媽也沒見過,看來真有可能是變異了,我想著就看見那東西朝梅媽媽竄過去爬到她腳上,嚇出一聲尖叫。
梅媽媽僅是抖動抖動鞋子就那么淡淡定定的將它給甩開了,這份膽量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驚訝。
我問道:“梅媽媽你怎么一點不害怕?”
梅媽媽笑著說:“我都快入土的人了有什么害怕的,想想年輕的時候在山林里尋草藥什么蛇蟲鼠蟻沒見過,這個不算什么!
真真想不到梅媽媽不但慈悲美麗還有大丈夫般的膽量,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欣賞完梅媽媽的氣魄再回過頭來看那條蚯蚓,它卻已經一命嗚呼啦。
梅媽媽疑惑道:“我也沒使多大勁呀,它怎么就死啦?”
橋蕭河用竹棍試了試,果然一點反應沒有,有點失望說:“是死啦,不過應該不是被媽媽摔死的,在你們來之前它就已經不行啦!
我們全瞪大了眼,像發現一顆大大的夜明珠那樣盯著他,可不是因為他解釋的原因,而是他那過了頭的稱呼。
梅媽媽無端多出個兒子來,笑得合不攏嘴。
“我說錯了嗎?”他莫名其妙的問。
我們全搖頭。
“那你們為什么都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還是梅媽媽老辣,她將蕭河拉到一邊問:“你是不是真和我們子歸好上啦?”
蕭河嘿嘿笑道:“我和子歸就要結婚了!
“這么快?這個子歸嘴巴真嚴實,怎么從來都沒聽她提起過?今天你來還真是嚇了我一跳!
“媽媽不知道,我們好的時候還在念書怕家長們擔心所以也不敢說。”
蕭河比梅媽媽高出一個頭,俯下身靠近她的耳朵低語。
“?”梅媽媽張大了嘴。
我看著他們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不過看見梅媽媽吃驚的表情,估摸著也沒什么好事。
兩人話還真多,我們等著呢,他們說個沒完。
梅媽媽有些擔心道:“子歸這孩子可憐,從小就沒了父母,我是看著她長大的,跟梅朵一樣也是我的女兒,你可不能虧待了她。”
“媽媽盡管放心,我和子歸年少相識,兩小無猜,我們的感情很好,一定會過得很幸福。只是子歸現在還有些猶豫,我想讓媽媽幫我勸勸她,讓她早點跟我去領證!
“搞了半天子歸還沒答應呀?”梅媽媽這句話來得大聲,我們全聽見了。
任真特別上心提高嗓音問:“梅媽媽子歸答應蕭河什么了?”
蕭河忙道:“沒什么,我們在說明天同學聚會的事!
任真不再說話,梅媽媽卻犯嘀咕:“都要結婚了為什么怕任真她們知道?這四個孩子從小一起長大的比親姐妹還親!
“咳……”蕭河掩嘴咳嗽一聲,想著該怎么解釋呢,他有些無奈道:“任真同我是大學同學,她知道后全部同學都會知道,我不想婚禮有太多不親近的人參加,等我先想好要請的名單,這事晚一點再告訴她們也不遲!
“好吧,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你不讓說梅媽媽也不會多嘴。”
“謝謝媽媽!”蕭河同她說完,扶著她走回來,兩人笑得好燦爛。
之后,蕭河將死蚯蚓裝進米袋說道:“我得好好查查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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