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走到最中心的那具冰棺時我的腳瞬間僵在原地,我笑啦,帶著眼淚帶著欣喜,帶著許許多多無法言表的情感笑出了聲。笑著笑著我的身體沿著冰棺跪了下去,臉貼緊棺面,哀哀楚楚的喊著:“梅媽媽,梅媽媽”
我的思緒回到那場葬禮上,那隊奇特的白衣人,那口擦肩而過的棺才,突入其來的碰撞和摔倒,原來這一切都是被蕭河他們精心策劃的。
等我從這不可思議的情景中走出來時,眼里卻裝滿了憤怒。我突然起身,踮起腳尖也只能揪住蕭河胸前的衣服,我知道我現在的樣子很搞笑,可是我想起一件事,正因這件事才令我憤怒至此。
在我十二歲那年梅媽媽患了一場大病,她以為自己活不了啦便告訴我和朵兒:“孩子們媽媽不在的時候你們要學會堅強,要學會放下,生死不過是天道循環,我這次如果撐不過去,希望能早點入土為安。”
是的,梅媽媽說過她若離世希望能早點入土為安,她清楚自然界的法則,也愿意遵循這個法則。可是橋橋卻違背了她老人家的遺愿,將她的遺愿冰凍在這個既非天堂也非地獄的地方。
我揪他衣服的時候勁有點大,順帶著就抓起一張皮,痛得他嗷嗷叫。
“哦,痛痛老婆你能不能輕點,個頭不大火氣不無緣無故你揪我干什么,真是個橫婆娘。”
我卯足勁瞪大小眼,咬牙切齒的問:“說,你把梅媽媽和別樂的遺體偷來干嗎?”
蕭河連連求饒讓我先放了他。
放就放唄,如果他是壞蛋反正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可是他給我的答案就像是在說天書,他說:“我們正在收集優質的人類基因準備帶去太空。”
銬,這牛吹得過了點吧。
我呵呵笑出聲來,戲道:“是帶去火星、木星還是海王星,又或者直接帶出銀河系?”我摸摸下巴繼續嘲戲,“嗯,我估計你已經在銀河系外發現了另一個星系,就叫他蕭河系吧,都帶著河呢,可以和咱們銀河系做兄弟。”
他又開始捏我的鼻子,自從與他在一起我本就挺拔的鼻梁便生得越發高昂。
捏得吊兒郎當說的卻是正經事。他告訴我一個殘酷的事實,由于抗生素的濫用地球上已經出現無藥可治的超極細菌,這些細菌本是已有菌種的變異體,但繁殖能力卻超強,以目前的技術水平根本無法控制,所以人類正面臨著一場生死挑戰。
即使是這樣我也想不通一件事,如果要逃去太空也應該讓活人去吧,難道活人的基因還不如死人。夫妻間要的就是坦誠,我把自己的疑問抖出,橋橋到也老老實實的回答。
原來幾年前他們已經開始這個絕密計劃,他們要兩手準備,一方面他們收搜了各行各業的專家遺體,另一方面他們梳理出生存者的逃離名單。至于為什么會這樣做,理由還是遠古時期就留下的老說法:在面臨極度危險的時候人性的善惡無法掌控,逃離過程中的突發事件誰也預測不到,這次逃離的目的為的是要留下人類的優質基因,就算是活人逃出去能夠存活多久那也是個未知數,所以還是死人最可靠,一定會按照活人制定的程序進入他們該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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