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馬打開燈,發現蕭河臉色慘白,全身冰涼,我好害怕,不敢張開手,盡力將食指鼓起來去接近他的鼻孔。
還好,他還有呼吸,可是呼吸卻很微弱。他怎么啦,什么癥狀都沒有怎么會那么涼呢?是不是前面已經發過燒了只是我睡得太沉沒有注意到。
自責的同時我摸了摸他的后背,果然流了好多汗水。
“橋橋,橋橋……”
我輕輕拍著他的臉試著將他叫醒。
好半天他才有了反應,虛開眼睛瞄著我,想說話又覺得喉嚨被什么堵住根本說不出來。
他想起來,我忙將枕頭靠在他腦后,用力將他扶住坐起。
坐直腰,氣孔明顯暢通了許多,也能說話了,他看著我問:“你怎么不睡覺呀?”
我翻身起床替他倒了杯熱水,等他喝下后才說:“橋橋你的身體好涼,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呀?”
他捶捶雙臂道:“沒有呀,只是覺得渾身乏力,估計是感冒之后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吧。”
喝完一杯熱水加上活動了筋骨,他臉上的氣色紅潤了許多,身體也沒那么涼了,我也就相信了他的話。
可是,接下的日子我發現他每晚都這樣,雖然不發燒卻總是在半夜出大汗身體發涼,就好像有一只魔抓正在偷偷的抽走他的精氣,一絲絲一縷縷……
蕭河總說除了疲倦沒什么異常的感覺,可他的身體卻在一天天的消瘦。
不光是蕭河,圖亮的情況也不好,旅潔告訴我,圖亮的情況恰恰相反,他是一到深夜就發燒,到了清晨又退燒,讓她好擔心。
我們同時想到一種東西——再生酶,只有在再生酶的作用下那些被殺死的細菌或病毒才會復活,沒完沒了的折磨它們的宿主。
兩個男人急需要幫助,我們要回家,可是該死的生主早已斷了我們的歸路,真想不到他的動作居然會如此之快,無邊汪洋居然找不到可以逃生的缺口。
光子沿各處都試了試,縮成一只小鸚鵡還能過關,只要放大身體必引來炮彈轟擊。它總是受傷而歸,只能回到M國尋找病尸來復原身體。
我們被困在海上也總能聽見炮火的聲音,光子說有恐龍不斷出來偷捕農場的禽畜,有的還會主動襲擊平民和警察,所以M國的本土上一直戰火不斷。
沒了信號,冷局他們根本不知道這里的情況,事實是我們已經陷入了絕境。
林俊很懊惱,怪自己改變主意要走海路。
我們知道那不是他的錯,誰都想早點回國,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樣了,會不會比M國還慘,想到這些無人不難過流淚。
又是一個漫長的夜晚,蕭河將我擁在懷里,交待后事似的同我談了很多。
可是,我沒有父母,我們也還沒有孩子,我只有他,如果失去他叫我怎么去活!
我把心里話說給他聽,祈盼他能為了我振作起來。他卻再一次給我講述了那些感染超極細菌的去逝的病人。雖然拿到了再生酶的配方卻找不到破解它的辦法,他知道無藥可救,喝的湯藥只能反反復復的殺死病毒,接著又無可奈何的看著它們復活。
最后他語重心長的說:“子歸就算我不在了,你要記住無論什么時候你都還有你自己,我眼里的易子歸雖然外表柔弱還常常耍小心眼,但無論遇到多慘的境地她都會拼盡全力活下去。這才是我愛的易子歸,滿肚子小聰明拼命活好的易子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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