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言陶寒便準備走,可是,這個時候,男子以及另外四五位穿著同樣衣服的男子,擋住了言陶寒的去路。
言陶寒只是看著那男子,沒有說話。
“如果把昨日的神秘獎勵拿出來,我們便放你走,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那男子說道。
言陶寒嘴角往一邊一翹,道:“不可能。”
“既然如此——便休怪我們不客氣!”那男子給了另外一位一個眼神。
這個時候,言陶寒知道這一場戰斗已經不可避免了。
她也不是怕事之人,于是,立即催動內力,劍氣立即出現,但是劍卻還沒有出鞘。
這讓這幾位已經出劍的人,楞了一下。
“不要逼我。”言陶寒說道。
正當對方想要再次出手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住手。”
雖然這兩個字聽到言陶寒的耳朵里,沒有什么震懾力。
但是,那幾人卻是一下子不敢再向言陶寒動手了。
言陶寒這個時候才轉身看向那個聲音的主人。
原來是鄧和澤。
只見鄧和澤趕緊走了過來,隨后,說道:“對不起,言姑娘。我的師弟們不懂事,給您添了麻煩,還請見諒。”
言陶寒對著鄧和澤,微微頷首,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言陶寒說完,便轉身走了。
鄧和澤看著已經離開的言陶寒的背影,良久,才收回視線。
看著其他的幾人道:“堂堂錦玄閣二品弟子,竟然這樣為難一位姑娘。
剛才言姑娘說什么,你也聽到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聽到這句話,難道就不害臊嗎?”
“可是……”那男子不甘心。
“沒什么可是,人家憑借的實力,隨我回去,不要在這大街上丟錦玄閣的人了。”鄧和澤面無表情的說道。
言陶寒很快就與白鹿到了城門處。
突然,言陶寒身后出現了一個人。
那人正欲拍打言陶寒的時候,言陶寒卻是一個轉身,未曾出鞘的劍卻已經抵在!了那人的脖子之上。
言陶寒看到人的時候,卻發現是熟人。
“怎么是你?”言陶寒問了之后,便把劍放下了。
“怎么?不能是我嗎?”古凌回答道。
“你來干什么?”言陶寒問道。
“我與你同行啊——”古凌故作輕松的笑道。
“不需要——”言陶寒說完,便準備往城門外走。
古凌也沒有絲毫的生氣,而是趕了上去。
側頭看著言陶寒道:“這次你要去哪?”
言陶寒還沒有回答,便聽到身后又有人喊道:“言姑娘請留步!”
言陶寒聽此,便站住了腳。回頭看。
“怎么了?”古凌看著言陶寒突然停住,不禁問道。
言陶寒回頭之時,看到了戴著面具的男子在人群中,不過,一閃便不見了。
言陶寒還在人群中尋找那戴面具的男子的時候,便有人走近了。
“言姑娘——不知這是要去哪?”那位溫潤如玉的男子笑著說道。
言陶寒還沒來得及答話,古凌便問道:“這位是?”
“在下陳飛昂。你是?”陳飛昂笑著說道。
“古凌!陶寒的同門。”古凌展開扇子說道。
陳飛昂對著古凌行了一禮之后,便再次轉向了言陶寒,問道:“不知道言姑娘要前往何方?”
“南淵洲。”言陶寒回答道。
“南淵洲嗎?真是太巧了,我的家鄉便在南淵洲,正好我要回家一趟,不知道可否同行?”陳飛昂笑著說道。
“嗯。”言陶寒點了點頭道。
“多謝言姑娘。”陳飛昂抱拳道。
于是,這一路上,便是三人同行。
面對這樣的情況,古凌似乎有些不開心。
三人都有坐騎,但是,從中鼎洲到南淵洲,三人也花了足足三天的時間。
三人隨后在一間客棧住下,正坐在一起聊天。
“不知道言姑娘要先去哪里?”陳飛昂笑著問道。
“還不知道。”言陶寒回答道。
“陶寒,我們先去南淵洲的沼澤吧?”古凌笑著問道。
言陶寒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古凌,隨后說道:“不要這樣稱呼我。”
“不這樣稱呼你?那怎么稱呼你?稱呼師妹?師妹,倒也是不錯的稱呼。”古凌扇著扇子笑道。
言陶寒看著古凌,道:“難道不是師姐嗎?”
陳飛昂看著兩人的斗嘴,只是嘴角上揚,并沒有插嘴。
“師姐多不好聽,還是叫你師妹比較好——”古凌嘴硬道。
言陶寒也沒有理會。
這個時候,陳飛昂終于有機會說話了:“如果言姑娘不介意,我可以帶你們前往南淵洲最大的沼澤闖一闖。”
言陶寒此刻看著陳飛昂,問道:“不用了。太麻煩你了。”
陳飛昂聽著言陶寒的話,眼神有一瞬間的暗淡。
之后,又恢復了正常,笑著說道:“不麻煩,我正好也前往此處游歷。”
言陶寒看著陳飛昂,微微頷首道:“多謝。”
“陳兄,你的家就在南淵洲,為何南淵洲還沒有游歷過呢?”古凌笑著問道。
“這個說來說長——”陳飛昂笑著說道。
既然說來話長就不要說了!古凌心里如是說。
“我先前到中鼎洲只是受朋友邀約。沒想到遇到了很是如此厲害的言姑娘,倒是開闊了眼界。”陳飛昂笑著說道。
“開闊眼界?”古凌問道。
“是啊——言姑娘那日一舉打敗了十位各閣弟子。”陳飛昂笑著,一邊看著言陶寒說道。
“難怪錢那么快就還了。原來是連勝了……”古凌聽完,小聲說道。
兩人的耳力都很是出色,自然是將古凌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還錢?這又是怎么一回事?”陳飛昂問道。
“這是我和師妹之間的事情。”古凌笑著說道。
古凌一直沒有要說的意思,言陶寒也只喝茶不說話,陳飛昂便也不再問。
而是拿出了那已經修復的玉簫,開始吹了起來。
言陶寒被這簫聲吸引,看到了陳飛昂手中有些瑕疵的玉簫,不禁心中生出幾絲愧疚。
不過,悠揚的音樂讓言陶寒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一下子倒是忘卻了周圍的環境。
一曲終了,陳飛昂笑著看著言陶寒。
“很好聽。”言陶寒說道。
“什么時候啟程?”古凌這個時候很是破壞氣氛的說道。
“明日。”言陶寒回答之后,又喝了一口茶。
第二日,三人收拾好行李之后,便往南淵洲最大的沼澤——南澤而去。
天上一道白,一道黑,一道青往南澤的方向而去。
“你這鹿什么時候得到的?”古凌在空中問道。
“……”回答古凌的只有風。
其實這個問題古凌自從在中鼎洲見到言陶寒的時候就想問了。
“在西昆洲游歷得到的。”言陶寒回答道。
古凌突然發現自己一點也不了解言陶寒,她的身上有太多自己的不知曉的東西。
不知道為什么,古凌竟然覺得有一絲的氣餒。
大概三四個時辰之后,三人便到了南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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