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允許男子參加的。”陳飛昂眉頭微蹙道。
“這是為何?”古凌問道。
“因?yàn)槟阆惹暗呐e動,已經(jīng)讓顧媛之長了心眼,明日恐怕你不可以參加——
不過……我可以想辦法,濤泉湖邊,不遠(yuǎn)處有一條溪,到時候我們男弟子,便前往溪流那邊,也好有個照應(yīng)。”陳飛昂說道。
“你覺得你的師兄會同意嗎?”古凌冷冷的問道。
“不管同不同意,我都要試一試,不能讓顧師妹傷害言師妹。”陳飛昂皺著眉頭說道。
“希望顧師妹沒有走出那一步……”陳飛昂站起身來,輕嘆一聲道。
看著兩人商量計(jì)策的言陶寒,心里不禁泛起一絲絲的溫暖。這種感覺很少出現(xiàn)。一時間倒是讓言陶寒有些不習(xí)慣。
于是,兩人很快便出門商量計(jì)策。
而言陶寒也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
言陶寒沒有想到,他們對這種事情竟然會如此淡定,也是,一個個都是從勾心斗角中突圍出來的。一個個經(jīng)歷很多的這種事情。
自然也知道這種事情的嚴(yán)重性。
“你真的要去嗎?”蘇星淵問道。
“嗯。”言陶寒點(diǎn)頭道。
“小心。”蘇星淵只是叮囑了這么一句,便沒有再說話了。
第二日,果不其然,顧媛之親自來接了言陶寒。
言陶寒自然也跟著顧媛之來到了那濤泉湖邊上。
不得不說,濤泉湖的景色確實(shí)很美,濤泉湖在半山腰,不大不小,但是,站在湖邊還是會覺得比較遼闊,有一圓形的亭子立在水中,這亭子倒在這水面的襯托下,顯得有些小巧玲瓏。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秋,但是作為地處南方的濤泉閣,現(xiàn)在倒像是處于春季一樣,滿樹青綠,偶有野菊開放在距離濤泉湖的不遠(yuǎn)處。
這濤泉湖除了湖邊的柳樹和湖中的亭子能看出人工的痕跡外,其他的地方皆像是渾然天成。
水面也是極為清澈的,都能倒影出周圍的風(fēng)景。周圍的樹上還時不時的會傳來幾聲鳥叫。
原本如此秀麗的風(fēng)景,應(yīng)該好好欣賞才是,可是,這個時候,能安心欣賞這風(fēng)景的,卻是沒有幾個。
言陶寒不能算,顧媛之更加不能算,而其他的隨行的女子,眼睛雖然看著這美妙的風(fēng)景,可是眼睛里卻沒有這風(fēng)景。
“這里的風(fēng)景很不錯吧!”顧媛之看著走在其身后的言陶寒道。
“嗯。”言陶寒照常回答道。
“這里的風(fēng)景可能會因?yàn)檠詭熃悖兊酶媚亍鳖欐轮χf道。
言陶寒沒有說話。她總覺得顧媛之越來越奇怪了。
“我們要不要去湖心亭看看?!”顧媛之走著走著,突然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看著眾人問道。
“好啊,好啊。”一眾女孩子聽著要去湖心亭,一時間都很是興奮。
“言師姐也一起吧——”顧媛之說著,便很是親昵的準(zhǔn)備去牽言陶寒的手。
只不過,言陶寒在顧媛之的手還沒有碰到她的手的時候,便已經(jīng)縮回去了。
顧媛之牽了個空,也不惱,而是直接迅速的挽起了言陶寒的胳膊。
這胳膊可沒有手那么好躲,言陶寒只能十分別扭的被顧媛之牽著。
走了一段路之后,顧媛之便再一次停了下來,對著這一眾女孩子說道:“從這里進(jìn)入湖心亭,能看到最美的風(fēng)景——你們要不要試試?!”
聽到顧媛之的話,一個個皆是躍躍欲試。
這顧媛之自然是第一個飛身過去的,而言陶寒因?yàn)橄惹氨活欐轮搅俗钋懊妫阒荒芨欐轮诧w身過去,成為第二個飛身過去之人。
言陶寒不知道顧媛之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但是從這里飛過去,確實(shí)能看到另一番風(fēng)景,能看到一部分半山腰底下的風(fēng)景,那緩緩流動的泛著白光的水流所在的地方應(yīng)該就是陳飛昂所說的小溪。
不僅如此,稍微側(cè)頭還能看到半山腰上的一些風(fēng)景,樹木青蔥,高聳的樹木還有一絲薄霧籠罩,倒有一種朦朧的美。在往低頭看,便能清楚的看到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在水中移動,就好像自己在水中游動而沒有激起波浪似的。倒又是另外一番風(fēng)景。
很快,言陶寒便落在湖心亭內(nèi)。
顧媛之在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只是微微笑著,并沒有說話。
待到他們基本上進(jìn)入了這湖心亭,顧媛之才走到言陶寒的身邊,笑著問道:“言師姐可觀賞到了美妙的風(fēng)景?”
“嗯。”言陶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湖心亭在湖邊的時候,看著很小,現(xiàn)在落入這湖心亭中,是不是覺得這湖心亭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小?反而還很是寬敞。”顧媛之笑著說道。
“嗯。”言陶寒基本上只會回答這一個字。
或許這就是話不投機(jī)半句多吧,言陶寒與顧媛之原本你就沒有什么好說的。
這邊一眾女孩在嘰嘰喳喳的觀賞著風(fēng)景。
此時站在山頂?shù)囊凰{(lán)一黑微微皺眉,看著這個方向。
這時,黑衣服的人突然道:“不對!這一次顧師妹不會對言師妹怎么樣!”
“你就對那個顧媛之這么這么有信心?”古凌的藍(lán)汐扇在握在手中,瞧著另外一只手,道。
“對!她肯定不會在濤泉閣的地盤對客人進(jìn)行什么打擊。”陳飛昂很是堅(jiān)定的說道。
“俗話說:兔子急了也咬人。誰知道她是不是急了?還是做兩手準(zhǔn)備吧——下去吧。”古凌說道。
“行吧——”陳飛昂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
兩人繞過濤泉湖飛到了濤泉湖下面的溪流。
濤泉閣的湖心亭,一眾女子還在里面嘰嘰喳喳,只有言陶寒一個人站在一邊靠著木柱,呆呆的看著湖面。
顧媛之又豈會讓言陶寒一個人待在那里呢?
于是,言陶寒的身邊便已經(jīng)多了一個人:“言師姐,為什么你一直看上去悶悶不樂的?難道是有什么煩心事嗎?還是對師妹的安排不滿意?”顧媛之笑著問道。
言陶寒這個時候,看著顧媛之道:“沒有。”
這個時候,顧媛之還是不依不饒,帶著幾分可憐的模樣道:“若是言師姐對我的安排不滿意,大可以說出來,可不可以不要擺出不高興的模樣,這樣,作為東道主的師妹,總覺得是我照顧不周。”
這個時候,眾人的目光已經(jīng)被兩人的對話吸引過去。甚至有人竊竊私語道:“這言師姐從一開始就這樣,真是枉費(fèi)了顧師姐的一番好意!”
“我一直如此,不管在哪里?”言陶寒回答道。
“沒有吧——我看昨日我們在言師姐的房間里與陳師兄還有古師兄聊得很是歡暢呢——”其中一位穿著黑色衣服的女弟子道。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fèi)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