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人的身邊便出現(xiàn)了一位青年男子,青衣聯(lián)袂,仙風道骨般,出現(xiàn)在言陶寒與古凌面前。
“你們稱呼我凌雪主即可——”那青年男子笑著說道。
古凌一時間看呆了,連禮都忘了行。
還是言陶寒扯了扯的衣袖,古凌才想起,這樣似乎很是不禮貌。
趕緊行禮道:“見過凌雪主前輩——”
“無需多禮——”凌雪主笑著說道。
“晚輩有一事不明——”古凌立即說道。
“說說看——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凌雪主也笑了。
“為何凌雪主會親自下山?我們只是無名小輩罷了。”古凌問道。
“我只是恰好路過——”凌雪主語態(tài)溫和的說道。
“多謝前輩解疑——”古凌笑著說道。
“我看你們二人根骨極佳,又是青期初期,不知是哪個閣的弟子?”凌雪主問道。
言陶寒與古凌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是不是該報自己的家門。
倒是凌雪主道:“即使你們現(xiàn)在不說,我也是有辦法查出來的——”
聽到這句話,兩人覺得似乎對長輩無禮了。
于是古凌立即說道:“我們是藍汐閣的弟子——”
“哦?藍汐閣?可是顏齋派的公子和……”凌雪主說到一半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承蒙前輩知曉——”古凌立即謙虛的說道。
“既然是藍汐閣弟子,那就上山坐一坐,就當是對藍汐閣的禮遇。”凌雪主笑著說道。
“恭謹不如從命——”古凌立即行禮道。
三人施展輕功,很快便上了山頂,到嶺雪山的山頂,嶺雪山的規(guī)模似乎與風雪嶺的規(guī)模差不多。
但是,兩者又有很大的不同,這里似乎低調(diào)很多,完全沒有風雪嶺的架勢。
“凌雪山的規(guī)模不大,還請兩位將就將就——”凌雪主笑著說道。
“凌雪主說笑了。”古凌立即搭腔道。
“不知你們二人為何從西昆洲到此?”凌雪主有意無意的問道。
“我們到貴地是來游歷的。家?guī)熡幸螅f要六洲都要游歷個全,方可回閣。”古凌笑著回答道。
這樣的回答也不算是撒謊,他們確實是前來游歷,當然也是來尋找這樣陰陽眼的。至于六洲都需要游歷,這是言陶寒的師父給言陶寒的要求。
“哦?竟然還有如此的要求?倒是有些不同尋常——”凌雪主挑眉道。
“家?guī)熜惺聟s是有些不一樣——”古凌笑著說道。
說著,三人便到了正廳,凌雪主很是自然的走到了最上首坐下,并且還招呼兩人在下面一些坐下。
剛坐下,凌雪主便笑著說道:“你們二位不打算在這里稍微得住下一陣嗎?”
這句話又讓言陶寒與古凌兩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兩人的反應(yīng)都不慢,很快就意識到這凌雪主的親近,似乎是有什么想要說的,但是,又遲遲沒有說出口。
“我們還是不多叨擾了凌雪主了——”古凌婉拒道。
真是應(yīng)了那句,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
這世上沒有什么沒有由來的對一個毫不相識的人好,一般都是帶有目的的靠近和友好。
這一點,言陶寒與古凌還是十分清楚的。
“無礙——正好我有些事情與你們商量——”凌雪主笑著說道。
要知道,這凌雪主的面容很是年輕,就好像是言陶寒與古凌兩人的兄長一般,并且這凌雪主總是一副面帶微笑的模樣,看起來很是平易近人,根本沒有什么架子。
只是,如果仔細看,就不是如此,這凌雪主的容顏,分明是因為已經(jīng)達到了紫期,可以輕易的變化自己的面容,而那笑容,也只是限于臉皮,并不達深層。
這凌雪主的眼睛更是表面上古井無波,其實暗流涌動,讓人有些看不真切,更加看不透。
這樣的人物,還是少招惹一些罷了。
只是,兩人沒有想到這凌雪主的口中會出現(xiàn)“商量”二字,并且還是對兩位小輩說道。
古凌此時立即抱拳道:“前輩言重了,我們二人還完全沒有與凌雪主商量事情的資格——”
古凌也是人精,既不說愿意幫助凌雪主什么,也沒有說不幫助,只是這語氣中,處處都是晚輩的謙虛。讓凌雪主幾乎跳不出什么錯誤。
凌雪主這個時候,并沒有說什么,只是笑道:“喝茶吧——茶都快涼了。”
于是,室內(nèi)沒有人再說話,都安靜的喝起了茶。
之后,凌雪主也沒有再提剛才還沒有將的事情,只是一直強烈要求兩人暫且在這里住下。
兩人面對這樣很是溫和長輩,又不好拂了意,畢竟他們現(xiàn)在多多少少還代表著藍汐閣,若是一味拂了意或者不辭而別,倒是會給藍汐閣落下不好的名聲。
兩人只好暫且在此住一晚,只好等明日再辭別凌雪主。
只是,兩人沒有想到,這第二日,原本要辭別凌雪主的,但是,卻是東窗事發(fā)。
風雪嶺的領(lǐng)主親自來到了嶺雪山山腳下。
以大清早,不管是風雪嶺,還是嶺雪山,氣氛都有些微妙。
言陶寒的直覺,便是這風雪嶺是沖著她而來。
可是,兩方現(xiàn)在正在山腳下,兩人現(xiàn)在又不能下山,自然知曉不了山下的情況。
兩人終究覺得不能如此坐以待斃,終究還是行動了。
不過,兩人并沒有與風雪嶺正面相遇,而是從山頂便離開了。
這也是無奈之舉,就算是言陶寒得到了風雪神的傳承,也不是整個風雪嶺的對手。
平心而論,若是自家門派的女神的傳承被別派人給傳承到了,自然也會氣憤。
更何況,這從另一個角度講,這還是一種變相的對風雪嶺所有弟子甚至是風雪嶺的領(lǐng)主的侮辱。若是這件事情傳出去了,基本上就宣布了風雪嶺上上下下,都是無能之輩,連自家神的傳承都得不到?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風雪嶺上上下下確實是無能,但是自己知曉自己無能是一回事,和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無能又是另一回事。這兩者之間的差異可不是一星半點。
當風雪嶺領(lǐng)主知曉自家女神的傳承已經(jīng)給了一個不是本派的弟子之后,差點沒把風雪峰的山頂給打下來。
這個是多么大的恥辱!有非本派弟子入內(nèi),這件事情就已經(jīng)很是嚴重了。更何況這闖入的人還將本派最為寶貴的東西給卷走了。
這讓領(lǐng)主如何能不生氣?如何不會來尋仇?
言陶寒似乎也想到了這些,想起自己這樣逃走似乎很是對不起風雪神的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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