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陶寒?dāng)埩藬堊约旱囊路斡蛇@寒風(fēng)吹打自己的左側(cè)臉。
古凌不動聲色的站到了言陶寒的左邊,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不少的直接撞向言陶寒的寒風(fēng)。
兩人站定之后,都往下看去,隨即便看到了外面還是一片燈火通明,絲毫沒有亥時應(yīng)有的寂靜。
果然是昭典城最為繁華的街道,燈火通明,人聲鼎沸,甚是有煙火氣。
只是,言陶寒覺得這些都不屬于她,她最適合與這寒風(fēng)作伴。
想起以前的種種,現(xiàn)在的這一切似乎都有些不真實。
以前的言陶寒,似乎一直在為如何生存下去而奮斗。努力修煉是為了不讓能有飯吃,偷學(xué)內(nèi)門功法,讓自己變強是為了不被他人欺負,為了更好的生存下去。究根結(jié)底,只是努力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中努力生存下去罷了。
而現(xiàn)在,以及自己在遇到古凌之后發(fā)生的一切,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開始知道自己到底為什么而活,而不是當(dāng)初那個只是為了生存而苦苦掙扎的孩子了。
而那些以前只在書中看到的地方,或者事物,亦或者人,現(xiàn)在似乎都見到了許多,并且自己也在一步步變強,也在堅定的走著自己的路。
只是身邊多了一個人的陪伴,并且這個人就是那個將自己拖出沼澤的那個人。
不過,令言陶寒很是開心的是,兩人都在成長,并且從來沒有停止過成長。
言陶寒不想太多,只希望他陪著自己的時候,可以與她一同成長,成長的速度,可以比她慢,也可以比她快。只需要兩人都在成長,那就夠了。
想到這里,言陶寒不禁轉(zhuǎn)頭看著此刻正看著底下的景色的古凌。言陶寒只覺得他似乎又長高了,已經(jīng)開始有了很是明顯的男子氣概。側(cè)臉?biāo)坪醺訄砸恪?br />
古凌好像是注意到了言陶寒在看他,便索性轉(zhuǎn)過頭來,與言陶寒來了一個對視。
四目相對,卻是相顧無言,一些東西,似乎都已經(jīng)在眼神之中。
良久,言陶寒才看著古凌的眼睛道:“謝謝——”
“該說謝謝的是我——”古凌嘴角一彎。
他應(yīng)該謝謝她的,她讓他從以往的算計中脫離出來,開始好好的提升自己,并且去幫助別人。最重要的,莫過于,游歷路上都有她的陪伴,雖然后來是他死乞白賴的要跟著,后來她也沒有拋棄,而是將很多事情都告訴他,包括很多她從未對人說過的秘密。
最重要的,莫過于兩人都在這其中不斷成長,有人陪著自己成長,不管那人最后到底會成為你的什么人?
過程都會是美好,并且值得回憶的。
許是蘇星淵今日與言陶寒講的風(fēng)雪神的故事,讓言陶寒知曉了蘇星淵與風(fēng)雪神之間的感情,讓今日的言陶寒想得有些多。
許是今日崔冰羽的那句:師妹別被你拐跑了。讓古凌今日也有些多愁善感。
只是,兩人這種情緒都沒有說出來,可是,對方似乎已經(jīng)通過了兩人的眼睛看出來了。
問鼎六洲的比賽時,言陶寒就十四歲,古凌十五歲,都算是大人了。
女子十六即是成年,而男子十七則也成年。
兩人現(xiàn)在不管是身姿還是心智,其實都已經(jīng)超過了原本的年歲。
樓梯處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打破了這頂層的寧靜:“七師妹!古師弟?!”
兩人聽著聲音,便知道是崔冰羽,六師姐。
兩人一同走了回來,迎了上去。
“你們倆怎么還在這里?那邊快結(jié)束了,我特意叫你們過去!”崔冰羽是個急性子,話說完時,已經(jīng)拉著言陶寒走出了好幾步。
“有勞師姐。”言陶寒頷首道。
手也任由崔冰羽拉著,雖然她不太喜歡與人發(fā)生如此親密的接觸,但是,崔冰羽的接觸,并沒有引起她的反感,反倒心中升起一陣陣的暖意。
三人下去不久,酒宴便散了,眾人也慢慢散去,七人加古凌八人,將這些賓客全都送走之后,也一同離開了。
走在路上,許是二師姐洪凌卉喝得有些多,看著一直走在言陶寒身邊的古凌,突然笑著看著古凌道:“古師弟——你是不是愛慕我七師妹?”
這一句話讓眾人的目光都朝著古凌與言陶寒而去。
言陶寒第一次覺得臉有些紅,而古凌也是頓時臉便紅了。
大師兄史飛看著兩人有些促狹,便立即打圓場道:“你們二師姐喝多了,說得醉話,不必當(dāng)真。”
“師兄!我可沒有醉!我說得可都是真話!”二師姐洪凌卉目光灼灼的看著大師兄史飛道。
“好好好——我們馬上就到西乾山了。”大師兄史飛借機扯開話題道。
隨后的三日,便是在西乾山上訓(xùn)練,二長老這次并沒有過來,就算是過來了,也不會指點多少,很多時候都是他們自己練習(xí)。
而言陶寒這幾日做得最多的事情便是打坐,她需要足夠多的時間去與那份傳承進行交流。當(dāng)然,光交流定然不夠,還是需要花一些時間在練劍上,只是兩者在時間上的分配,幾乎是五比一。
第四天,倒是自由活動,陳飛昂突然找上門來了。
言陶寒對于陳飛昂再次找上門,一點都不驚訝。
畢竟那位徐遼師兄對她與古凌這兩個不起眼的人物太看重了些。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只是面對陳飛昂的邀約,似乎又不能拒絕。
當(dāng)初她在南淵洲的不辭而別,終歸還是有幾分愧疚的。
更何況,言陶寒也想知道這徐遼到底是為了什么而接近他們。
只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言陶寒與古凌便跟隨陳飛昂,再次出門了。
這次的地點卻是崢秀場,這倒是讓言陶寒有些始料未及。
三人來到崢秀場時,環(huán)顧四周才看到坐在一個角落里的徐遼。
言陶寒沒有想到這個身為藍期巔峰的武者竟然在觀看青期武者的比試。他到底有什么用心?
三人向徐遼靠近,徐遼自然也注意到了三人,便笑著看著三人的靠近。
“師弟,言師妹,古師弟,今日這崢秀場的青期武者的比試不錯,你們可以看看。”徐遼說完,頭又轉(zhuǎn)向那擂臺之上。
三人也不在師兄面前多說什么,而是認真的看著。
看了一會兒,言陶寒便能發(fā)現(xiàn)徐遼所言不虛。
這些青期武者的動作都很是行云流水,并且一些對戰(zhàn)手段都很是老辣,顯然是那種已經(jīng)在青期打磨了很久的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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