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珍寶,都可以。”言陶寒說道。
這倒是讓柴高杰有些意外,原本還以為言陶寒不是一個愛珍寶的人,但是看來是他想錯了。面對珍寶,確實沒有人不會動心。
更何況,在柴高杰眼中,還是外門弟子,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不知道的人。在柴高杰這種出身“名貴”的公子哥來說,言陶寒對于珍寶自然是更加狂熱的存在。
至于先前對言陶寒的印象,自然是因為言陶寒對一切都顯得不感興趣,才會讓柴高杰產(chǎn)生一種錯覺。
對于柴高杰此時的心里,言陶寒自然不知道,她現(xiàn)在的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上,她需要快速熟悉周圍的環(huán)境,如此一來,才能在意外發(fā)生時,立即做出對她自己有利的反應(yīng)。
因為柴高杰為了讓言陶寒放松警惕,故意走在前面一些,沒有看到言陶寒在快速的熟悉環(huán)境。
柴高杰隨后說道:“我們這里有很多奇珍異寶,只是,有些奇珍異寶,不知道能不能入得了師妹的眼?”
言陶寒雖說一直在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但是,也很是注意觀察著柴高杰,聽到柴高杰的話,便也回答:“師兄說笑了。”
這句話倒是沒有引起柴高杰的注意,畢竟他常說的就那么幾句話,要么就是過獎了,要么就是說笑了。
所以這個時候,言陶寒就算是很說這么一句話,也不會引起什么注意的。
于是,兩人又繼續(xù)往前,但是終究還是圍著這湖人而走。
但是,柴高杰一路上都在講話,并且兩人圍繞著岸邊走了不少的時間,也就是說,這個時候,兩人還沒有到那個他所說的寶物所在地。
這個時候,言陶寒終于問道:“還要多久?”
這句話說出去之后,便很快得到柴高杰的恢復(fù):“快了,就在前面。”
“嗯。”言陶寒聽此便沒有再多問,而是在做著準備。
畢竟言陶寒還是知曉對方是不會將自己帶去寶物所在地的,說的更加嚴重一些,或者這里根本就沒有什么寶物,這里只是柴高杰騙言陶寒來這里的一個幌子。這一點,言陶寒還是清楚的。
只是,這柴高杰一直沒有動手的意思,而剛才的話,言陶寒是故意在套柴高杰的話。
從柴高杰的話中,加上她無形之中的施壓,自然之道柴高杰很快就會進行行動,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言陶寒這一路都很是警惕,而到了這個緊要關(guān)頭,自然也是要保持更加高度的警惕。
柴高杰帶著言陶寒往前走著,不過,現(xiàn)在倒是越走越快,快到言陶寒想要跟上他都有些吃力,并且言陶寒還要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
這無形之中給言陶寒增添了不少的壓力,也就是說,現(xiàn)在的情況,言陶寒越來越不熟悉,而柴高杰能走得如此之快,就證明他對這里很是熟悉,可以在走得這么快的情況下,不會迷路,并且在暗地里還觀察著言陶寒。
不多時,柴高杰便帶著言陶寒來到了一個很是高大的洞前,但是這個洞與被的山洞不一樣,這里就好像是一個水洞,也就是說這洞里面的地面上全部都是水。
并且是與應(yīng)天湖是相連的,也就是說這洞里的水應(yīng)該也是這應(yīng)天湖里的水,畢竟這洞與應(yīng)天湖是一體的。
“師妹,這就是寶物所在的洞。”柴高杰站在洞口的一側(cè)笑著說道。
柴高杰的臉上永遠都是帶著淡淡的笑容,所以看不出什么異常,只是言陶寒看到了柴高杰的眼神中明顯的有些不同尋常的東西出現(xiàn)。
看來,這洞便是今日柴高杰要動手的關(guān)鍵。
“這洞中的水與應(yīng)天湖的水是一樣的,很是冰寒,師妹進來的時候,一定要小心。”柴高杰說著,便飛身進入了水中。
站在岸上的言陶寒自然是看到了柴高杰的在入水的時候微微皺眉的模樣。
柴高杰一個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在應(yīng)天湖中活動的人面對這水都有些皺眉的話,那么她這個沒有接觸過這應(yīng)天湖的水的人該怎么辦?
可是,既然是尋寶,就算是裝作尋寶,自然也是要裝得像一些的。
于是,言陶寒也硬著頭皮進入了洞中,在接觸到湖水的時候,言陶寒有一種要立即飛身上來的沖動。
確實是寒冷徹骨,它不是那種表面的冰寒,而是會直接冰到骨子里的那種寒冷徹骨。
要說柴高杰剛才進來是微微皺眉,那么現(xiàn)在言陶寒的眉頭。就是已經(jīng)全部皺在了一起。
言陶寒站在原地還好,這一走動,只感覺洞里面的湖水更是寒冷徹骨。
柴高杰似乎也感覺到了言陶寒對這湖水的不適應(yīng),隨即說道:“師妹,適應(yīng)一段時間就好了——若是實在不行,便催動內(nèi)力抵抗。”
“多謝。”言陶寒現(xiàn)在確實是一句話都不想說,但是,該感謝的,還是要感謝。
內(nèi)力?言陶寒其實想過這閣辦法,一進來的時候,就想過這個辦法,只是,這樣奇怪的湖水,恐怕不是內(nèi)力能輕松抵御的,更何況,這湖水確實是適應(yīng)了之后,便會好一些。
言陶寒想起到時候會有一場惡戰(zhàn),這個時候是不能隨便消耗內(nèi)力的。
于是,便也忍著這徹骨的寒冷,繼續(xù)跟著柴高杰往前走。
越往洞中走去,這水便越是冰寒,好不容易適應(yīng)了先前的溫度,可是一往前走個十幾步,溫度又一次降低,這讓言陶寒很是郁悶。
畢竟作為這樣的情況下,終究還是寒冷徹骨的。
兩人大概走了一盞茶的功夫,便進入了一個另一個分支山洞,這個山洞的水卻是比先前那個山洞的水還要冰冷。
“嘶——”言陶寒忍不住出聲了。
這個時候,柴高杰才回過頭,表面上很是關(guān)切的說道:“師妹?怎么了?”
“沒事。”言陶寒回答道。
其實,她現(xiàn)在感覺自己膝蓋一下,已經(jīng)開始沒有知覺了。
這個時候,言陶寒知道自己不能再里面待著了。
于是,立即施展輕功,讓自己掙脫這剛剛過去膝蓋的水。
可誰知,這輕功施展之后,卻是如何也飛不起來。
言陶寒不動聲色的又一次嘗試,這一次腳雖然是往上了一些,可是,根本就上不來。
整體還是在其中,這讓言陶寒心中暗叫不好。
也正是這個時候,柴高杰突然轉(zhuǎn)過身來,看著言陶寒。
“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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