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葉純跟這個女孩到底聊了什么,由于里面談話聲音很小,所以陳榕并沒聽到。
不過發(fā)生在門口的這一幕,以及女孩最后說的這番話,她還是聽清了,并且立刻意識到這女孩似乎跟葉純之間有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
難道……她們兩個今晚要在私會?
嗯,一定是!
陳榕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很接近事實,同時她又越想越氣,不明白葉純這個賤人下流鬼為什么面對自己的勾引誘惑無動于衷,反而喜歡這個女孩?
難道是口味問題?陳榕越想越沮喪,在她看來這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幫凌沫沫色誘葉純的問題了,相反是對自己美貌與身材的侮辱。難道自己條件這么差,還不足以勾起他的欲望?
哼!別看陳榕已經(jīng)二十五六了,可真實性格似乎還跟那些嬌生慣養(yǎng)的千金大小姐一樣,有一種撒嬌驕橫的感覺。女人最看重什么?毫無疑問,一是臉,二是身材,三就是自尊心。顯然葉純已經(jīng)侮辱到了她。陳
榕發(fā)誓,不會就這么算了的,一定要親自征服眼前這混蛋!
……
另一邊。
當鮑琳把她從維登集團帶出來后,她由衷如釋重負的嘆了聲氣。昨天剛出了車禍,才過了一天時間她傷勢還沒好,所以上了一輛勞斯萊斯后,她便堂在后面,緊握著清兒的手,沒有說任何話。
“琳姐……對不起,讓你擔(dān)心了。”“傻孩子,我知道你為了我才過來找那個葉純算賬的,可你有沒有想過,你有證據(jù)證明是他嗎?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什么都要講證據(jù)講法律,咱們自己可不能知法犯法,好嗎?”鮑琳慢慢睜開眼,跟司機說了
聲開車后,便安慰起了右側(cè)的清兒來。
“嗯!”清兒很懂事的點頭應(yīng)了聲,“琳姐,那個葉純您對他了解嗎?”
“不清楚,我只知道他是突然空降到維登集團的,聽以前在這上班的人說,他這人身手不錯,似乎練過武。但至于其他的就不知道了。”鮑琳回道,稍后好奇問,“清兒,你剛才跟他都說什么了?”
“哦沒……沒什么……”雖然鮑琳對清兒很好,可她還是不能把一些重要的事情跟她講明,而鮑琳倒也沒再問什么,或許她已經(jīng)猜到了吧,畢竟清兒是去幫她報仇的。
清兒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人都是葉純,畢竟在離家十萬八千里遠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遇到一個“故知”,她心里還是很高興的。而且,跟之前葉純看她有一種很莫名的親近感一樣,如今清兒也是如此,越想越覺得葉純也有一種親切感。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但總覺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世界里的葉純有點很特別
。
回想起自己包袱里的那件東西以及自己的心靈感應(yīng),如今,清兒已經(jīng)對這座城市充滿了期待……
葉純這邊,一整天的時間,他都在辦公室里悠閑的坐著,當然倒不是什么也沒做,相反給顏舞打了個電話。問她認不認識一個叫清兒的女孩。
顏舞并不知道,這也就是說清兒應(yīng)該不是星月宮的人才對。
“難道是紫音閣的?”掛了電話后,葉純情不自禁的猜測道。從目前的情況,他能想到的除了星月宮之外也就只有紫音閣了,當然還有那個什么金烏教的人。不過葉純并不覺得清兒是金烏教的,畢竟自己跟金烏教貌似沒什么深
仇大恨吧?
不過不管是什么,一切都今晚那個女孩來或許就解開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間到了下午黃昏時分。此時大樓里幾乎人去樓空,只剩下葉純和一些還在加班的職員還留在這里。不多時,等天徹底將黑后,加班的職員也都離開了,最后完完全全剩下了葉純一個人和留在這里值班巡邏或者在門口負責(zé)站崗的
保安。
由于清兒沒說幾點到,所以葉純只能在辦公室里等著,不過好在他已經(jīng)提前跟保安打過招呼,等到了后就會直接把人給帶上來。
大概等晚上八點多,葉純剛吃完外賣不久,外面電梯突然響了,緊隨其后便傳來了一陣扣人心弦的高跟鞋聲。
葉純一開始以為是那個清兒,但一聽這腳步聲又覺得不對,清兒今天穿的是一雙耐克旅游鞋,難道大晚上的還換鞋子了?
正當葉純納悶外加好奇的時候,高跟鞋聲停在了門口,隨著一聲清脆的開門聲,一個熟悉的身影立刻出現(xiàn)在了眼前。
誰呢?
不是別人,正是今天下班就離開的秘書陳榕。
“陳秘書,這么晚了了,你突然回來干嘛?”
見陳榕大熱天的穿著一件卡其色大領(lǐng)長款風(fēng)衣裹住自己的身體,葉純連忙放下茶杯一臉好奇的追問道。
陳榕穿著一雙黑色高跟鞋,從裸露在風(fēng)衣外面的小腿上看,她應(yīng)該穿著肉絲。
“葉總,我在家害怕……所以想過來讓您陪我……”
陳榕一臉委屈的慢慢繞過辦公桌走到了老板椅身邊,然后主動把手放在葉純肩膀上,用那種撒嬌的口吻跟葉純說道。
才認識沒幾天,陳榕已經(jīng)從普通的交往再到后來洗澡換衣色誘,再到現(xiàn)在主動伸手,看來她已經(jīng)決定今晚勢必要拿下葉純。
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對陳榕來說,拿下葉純已經(jīng)不再是簡單的幫自己好閨蜜沫沫姐完成任務(wù)讓葉純愛上自己那么簡單,相反,她要證明自己的魅力足以秒殺一切女人。
葉純雖不知道陳榕到底有什么算盤,不過現(xiàn)在對這女人他已經(jīng)從喜歡慢慢變成了討厭,媽的,賤婊子啊你,害怕就滾蛋,老纏著我干什么?
葉純很無語,但表面上還是客客氣氣的跟陳榕笑了笑,誰讓陳榕是所謂董事會派來的人呢。不看僧面看佛面,自己這個總裁即便知道他們那幫人肯定不安好心,可也不能直接撕破臉不是?當然,至于這個陳榕到底是誰派來的,經(jīng)過這幾天思考和觀察,葉純已經(jīng)猜到八九不離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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