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宴洋這才不得不在這個時候來到這里來找他。
歐陽左一見是他的干女兒來了,馬上就換了一幅面孔:“喲!宴洋來了呀,早說你要來嘛,我要好在路口邊去接你。”
他還指望著他這干女兒帶他回家吶。
張宴洋嫌棄的看了一眼這變臉比翻書還要快的男人:“找個安靜的地方,我有點事跟你說。”
歐陽左丟下手頭的活,帶張宴洋來到了一個人少的地方。
歐陽左:“說吧,現在這里沒人了。”
張宴洋:“你也跟裕王接觸了這么久了,你覺得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歐陽左奇怪:“你怎么突然關心起他了?”
張宴洋:“……我身邊的人,我都關心,你快說吧!”
歐陽左:“這裕王呀……詭計多端、性格陰晴不定、為達目的會不擇手段……”
張宴洋:“……全是不好的?就沒有一丁點好的地方?”
想著要不了多久就能回南川了,歐陽左也實事求是了一把:“也不是沒好的地方,至少他不會為了利益而且殘害老百姓,這云安城比起十年前的時候已經要好多了。”
張宴洋好奇:“你十年前來過云安?”
歐陽左點頭:“來過,那時,這里的人口可沒有這么多,到處都是一片衰敗的景象,云安的百姓們被北疆人擾得苦不堪言。”
張宴洋點點頭表示認同,百姓們的生活現狀通過這些天她的實地了解,她還是大概的知道一些的。
張宴洋:“那行,你快去忙你的吧,我就先走了。”
說完張宴洋就轉身離去了。
歐陽左非常不滿意張宴洋的這種行為。
他在張宴洋的身后大喊:“我說張宴洋你就把勞資當你的消息收集器了是吧?問完就走,也不說給勞資帶點啥好吃的來,哼!”
回應他的是張宴洋背對著他揮舞著的手臂。
告別歐陽左之后,張宴洋騎著馬打算去之前朱高裕帶她去吃過一次的那家小飯館——洪記飯館。
她想念那家的紅燒肉了。
那里的紅燒肉的味道簡直絕了,九重天的師傅都沒有這家的做得好吃。
河邊在修筑河堤,所以來往的老百姓也比較少。
張宴洋放肆的騎著馬兒一路狂奔,寒風不斷的吹到她的臉頰上,可她一點也不覺得冷。
等張宴洋在洪記飯館吃完紅燒肉再次回到裕王府的時候,已經到下午了。
在大門口等著的長樹見到這位小公子終于回來了,不由得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張宴洋到裕王府的大門口下了馬兒剛剛把馬繩遞給了小廝,就瞧見了門口邊略帶焦急的長樹。
張宴洋好奇的問道:“長樹?你站在門口邊干什么?這里這么冷,你是在等你家爺嗎?他這幾天不是忙得很,不到晚上不會回來的嗎?”
長樹急道:“王爺早就回來了,等了您好一會了,可這一直都沒有見您回來。”
張宴洋:“回來了?今天這么早?走吧,他在哪兒,帶我去見他。”
她也有好幾天沒有見到朱高裕了。
幾天沒有欣賞到美色了,她也有點想得慌。
前幾天她是想著這朱高裕處在男人的‘那幾天’,所以都主動的避著他的。
加上朱高裕又是真的忙,所以兩人還真就沒怎么碰著面。
張宴洋想著這都快要十天過去了,朱高裕的‘那幾天’總該過去了吧?
飯廳
韓擺先:“爺?鐵六已經帶人出去找張公子了,您要不要先吃?這會都快要到未時了。”
朱高裕搖了搖頭:“來人,飯菜都冷了,全部都撤下去,上熱的。”
“是”
韓擺先給身旁的王寄使了一個顏色
韓擺先:看看這都第幾次了?該你上了!
王寄搖頭:不!
他才不要在明知道這會兒正是火山口,還要不知死活的去撞一下的。
誰只知道他家爺今天這又抽什么風了?
明明回府的時候心情還挺好的。
回來等了好一會也沒有見到那位小張公子,這會兒整個人臉色都是陰沉沉的。
張宴洋一進到飯廳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一股詭異的氣氛了,不過她也沒有怎么在意。
美味的紅燒肉帶給了她好心情。
她蹦跶到屋內,見到坐在飯桌旁的朱高裕。
隨意的問了一句:“裕王殿下,您還沒有吃午飯?”
飯廳內的王寄與韓擺先在見到張宴洋的那一刻都松了一口氣。
朱高裕見到活蹦亂跳的小矮子,嘴角上還有沒有搽干凈的油漬,心中也松了一口氣。
不過回答張宴洋的話的語氣卻是淡淡的:“吃了。”
韓擺先:“……”
王寄:“……”
王寄趕忙對屋內的小廝使了一個眼色:菜不要上了,不然他們家的王爺就要被啪啪打臉了。
“哦”
本就是隨意的一句問候語,張宴洋也沒有放在心上。
她不客氣的坐在朱高裕的身旁,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然后一口悶了下去,連著灌了三杯:“爽吶,差點渴死我了!”
朱高裕突然覺得自己對著這樣的小矮子有再大的脾氣都發不出來了。
不過他還是盡量讓自己板著一張臉,得讓小矮子知道一些事情的重要性。
張宴洋解了渴,放下茶杯對朱高裕道:“對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朱高裕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冷冷的反問道:“今天去哪兒了?”
張宴洋也沒咋在意這他的語氣,她還在回味美味的紅燒肉:“我去洪記菜館吃紅燒肉去了,味道太棒了,不過就是鹽有點多,讓我在回來路上都快要渴死了。”
朱高裕不滿意這個答案:“吃個午飯吃了一早上?”
張宴洋對朱高裕這么強勢的提問感到有點不舒服。
不過她也沒有發作,還是繼續回答了他的問題:“恩,我還去河邊找歐陽左玩了一會。”
朱高裕:“為什么不讓鐵六跟著你?”
張宴洋不爽了,她相當的不爽了。
這叫什么話?
一見面就好幾個問題一通的逼問她?
為什么不讓鐵六跟著我?
瑪德!
為什么要讓別人跟著我呀?
勞資又沒病,出門還要人跟著?
張宴洋生氣了,后果有點嚴重。
她一下子從座位上面站了起來,然后把左手掌重重的拍在了朱高裕的面前:“朱高裕,我告訴你,我已經忍你很久了”
瑪德!
這桌子是實木的,手掌好疼呀!
不過張宴洋告訴自己輸人不輸陣。
她又用左手掌在桌子上面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來增加自己的氣勢。
張宴洋這架勢把韓擺先與王寄兩人嚇得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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