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xiàn)在這個時間離太陽落坡已經(jīng)過好一會了。
這條街道卻依舊熱鬧得很。
街道的兩旁被各種各樣的小吃攤給占據(jù)著。
鐵五道:“小張公子,我告訴你,這地方可是我好不容發(fā)現(xiàn)的,這地方又偏又遠(yuǎn),鐵衛(wèi)隊的人都不愛來……哎……那邊有燙菜,小張公子您想吃嗎?”
張宴洋的雙眼已經(jīng)要被各式各樣的小吃給迷花了。
她覺得自己的都快要選擇困難了。
這會鐵五出了注意,她也懶得在自己選擇。
跟著鐵五走,挨個輪著去吃吧。
吼吼吼……
“走,吃,就從燙菜開始吧!”
“好”
“兩位客官請里面請坐。”
“老板,給我們來兩碗小份的燙菜。”
“好嘞!”
為什么要小份?
嘿嘿!
這是吃貨才能懂的!
這里的東西分量都是很足的。
張宴洋與鐵五是打算把這條街的吃食都給吃上一遍的。
可兩人的胃只有那么大?
裝不下怎么辦?
那就每樣都點最小份的。
這樣就可以是把這條街上美食都給的嘗上一遍的吶!
哈哈哈,想想就是美滋滋的!
鐵五知道這樣能這樣出來敞開了吃的機(jī)會,對于他這種鐵衛(wèi)隊的一員來說是少得很的。
難得今天有這機(jī)會,還能與懂吃的人一起,他是下定了決心要吃個夠本的。
而張宴洋吶。
她知道自己在云安帶不了幾天了。
可能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來這里。
所以她打算今天也得放肆的敞開了肚皮吃。
什么健不健康的、營不營養(yǎng)的就先放一邊吧!
先留點美好的記憶才是重要的。
“來來來,這是兩位小客官的燙菜……請慢用。”
食物剛上桌,張宴洋就使勁的動了動鼻子:“呼,好香呀。”
這燙菜有點類似上輩子時吃的冒菜。
不過冒菜一般都是紅彤彤的,這燙菜卻是乳白色的,看著像是什么調(diào)料都沒有放一般。
“唔,好吃。”
張宴洋嚼了一口菜,喝了一口湯之后,感覺要爽呆了。
味覺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味道太棒呆!
有人陪著一起吃,鐵五也開心:“小張公子您別看這這燙菜是白白的好似什么都沒有放一般。
但是其實并不是這樣的,這用來煮燙菜的湯可是老板每天寅時就起床,用雞、鴨、魚還有豬骨來慢火熬制了好幾個時辰,才做出來的,味道可醇厚了。”
張宴洋又喝了一口熱湯,點了點頭,她非常同意鐵五說的。
好吃的美食總是少不了烹飪者的用心的。
張宴洋:“嘿!看不出來,你不僅會吃,連這些你都知道。”
剛剛騎了馬,正是寒冷的時候,喝上幾口這樣的熱湯簡直是不要太幸福了。
說起這個鐵五就挺自豪的。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是必須的呀!這條街上的每一家小攤的吃食我都吃過很多吃遍的。
它們各自的味道與形狀怎么樣,我閉上眼睛都能描繪出來。
其實不僅僅這條街的吃食,整個云安那里的吃食好吃或者那里的吃食不好吃,我統(tǒng)統(tǒng)都清楚得很的。”
聽到這個張宴洋有點遺憾:“哎,我要是早點認(rèn)識你就好了。”
沒什么沒有早一點認(rèn)識這吃貨?
也不用讓她這可憐的味覺憋了那么久了!
鐵五嘿笑一聲:“現(xiàn)在也不晚呀,那個……小張公子,您可以向咋們爺請求以后就讓我來保護(hù)你呀?
這樣以后有機(jī)會的時候我就帶你去挨個的去吃云安的美食,直到把它們都給吃遍。”
鐵五的如意算盤打得緊得很。
他是不敢向他們爺主動提這個要求的。
但是這下張公子不一樣呀!
他曾經(jīng)無意中聽鐵七嘴里面提起過小張公子。
他猜測小張公子對他家爺來說應(yīng)該是挺重要的客人的。
既然是重要的客人提的意見,爺應(yīng)該是不會拒絕的?
張宴洋白了一眼這位小少年:“你這如意算盤打這真好的哈?你家爺那脾氣你好不知道嗎?
不過就算我真去向你家爺討要你來保護(hù)我了,我兩像這樣的逍遙日子也是過不了幾天的。”
“為什么?小張公子您去向爺請求,爺肯定不會拒絕您的!”
張宴洋笑著對他搖了搖頭:“我過幾天就要回南川了,可能以后再也沒有機(jī)會來云安了。”
張宴洋不忍見鐵五失望的表情。
她總覺鐵五得萌萌的,很多時候都能讓她聯(lián)想到自己兩歲多的小弟。
張宴洋安慰他:“不過你以后如果有機(jī)會來到南川的話,我可以帶著你把南川好吃的東西都給吃遍,我告訴你哦,我們南川好吃的東西可比云安多多了……”
然后張宴洋給鐵五詳細(xì)的描繪了南川的火鍋與鹵肉。
鐵五一邊仔細(xì)認(rèn)真的聽著張宴洋的描述,一邊閉上眼睛低頭吃著碗里的燙菜。
說道一半了。
張宴洋無意中注意到了鐵五這獨特的吃飯方式。
她停了下來,有些好奇的問道:“鐵五你怎么閉上眼睛吃吶?”
鐵五還是沒有睜開眼睛:“這樣我就可以想象成我正吃的的是您說的那又辣又香的火鍋了呀。”
張宴洋:“……”
您厲害!
比我家小弟還要厲害!
兩個吃貨帶著兩張空肚子,從街頭吃到街尾。
然后兩人又帶著兩張撐暴了的大肚子艱難的爬上了各自的馬。
讓馬兒帶著已經(jīng)吃到走不動的主人慢慢的溜達(dá)著回去。
……
裕王府門口。
站著臉色陰晴不定的朱高裕。
隨著時間的推移,朱高裕的臉色越來越深沉。
他等不了了:“備馬。”
忍受了很長一段時間冷空氣的長樹小心湊上前道:“爺?要不在等等?這有鐵五陪著,加上您也教了小張公子那么長一段時間的武術(shù),他應(yīng)該出不了什么事兒的?說不定路上有什么事情耽擱了吶?”
朱高裕:“把本王的馬牽來,還要本王說第三遍嗎?”
“是”
長樹不敢在忤逆他家爺?shù)囊馑剂耍R上讓人去牽馬兒了。
長樹剛剛吩咐好,靜默的空氣中突然響起了馬蹄聲。
“吁”
“吁”
夜色朦朧。
吃飽喝足的張宴洋,渾身的能量基本上都用去消化胃里面的食物去了。
外加吃飽了就想睡的天性,又被烈春慢悠悠的顛簸了一路。
她的小頭早就一點一點的了,努力的控制住自己不要在馬背上睡著了。
所以還真沒有注意到門口站著有人。
鐵五就不一樣了,他是常年經(jīng)過訓(xùn)練的人,出過大大小小的不少的任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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