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些人突然向后一靠。
接著就靠在了她的身上。
接著她的身子強烈的整個晃了一下。
手也晃了一下。
那筷子也晃了一下。
那本來是該落向她的嘴里面的排骨。
就這么飛了出去。
張家大哥瞧著碗里面多出來的一塊排骨。
有些愣。
這時終于注意到他家小妹了。并且發現小妹的姿勢有些怪異。
張宴洋怒了。
她是真的怒了。
故意的!
對方絕對是故意的!
就算不是故意的她也不打算忍了。
刷的一下把筷子給重重的放在了桌上。
這響聲也拉回了,正在吃著香噴噴的飯菜的梁秋謹與馮天文的注意力。
而小家伙在剛剛他家阿姐那筷子上的那塊排骨飛到他家大哥碗中的時候就已經停止了吃飯。
那眼睛滴溜溜的好奇地瞧著他家大哥碗里面的那塊排骨。
還沒弄明白這排骨是怎么飛到他家大哥碗中的了?
是他家阿姐想要給他家大哥夾菜,然后以這種方式嗎?
嗷嗚!那就太厲害了。
飛著夾菜哈?
這么穩,正考慮要不要讓他家阿姐給他也來一塊的時候,他就瞧著他家阿姐,那怒氣騰騰的臉了。
呃,阿姐生氣了?
嗷,真的好久沒有見過他家阿姐生氣了。
他家阿姐很少生氣的。
這氣得摔筷子的舉動更加是沒有的。
這樣的阿姐有些兇!
不過小家伙一點也不覺得怕,反而覺得有些興致勃勃。
想要見一見不一樣的阿姐。
張宴洋現在不想管其他的了。
當下最重要的是把她的怒火給解決掉,不然這憋屈下去誰知道會憋出個什么毛病來。
摔完筷子之后。
她要站起來找身后的人好好擺談擺談。
但是這第一步想要站起來就有些困難。
因為她的背后那人竟然還恬不知恥的把后背靠在她身上的。
當然,這外人看起來并不是靠,而是別人的正常坐姿就是那樣。
只不過是豪放了一點罷了。
可張宴洋此時感覺她的背后的那簡直就不是人的背。
而是像一座山一樣堅固。
讓她無動彈。
她現在的姿勢就是被朱高裕與桌子卡在中間動彈不了。
呼,既然后背動不了,那就換一個其他的方向。
張宴洋對對面的大哥一小家伙道:“大哥宴豐,你倆把凳子往后退一退,對,再退一點。”
張家小弟是還沒有瞧明白是怎么回事。
張家大哥算是明白了,他馬上就站了起來。
把凳子連同他家小弟一起往后退了幾步。
本來接著就打算去拖那桌子,讓他家小妹可以自由出來的。
結果張宴洋就先發功了。
張宴洋每天都在練功夫。
最早開始練習的是全是那些防身的,健身的。
后面去過云安,朱高裕又教了她不少。
還有鐵衛隊的也教了她一些。
不說其他的,這力氣她還是有一把的。
所以直接憋著氣把飯桌連著桌上的飯菜,都往他家大哥那個方向給使勁的推了一把。
接著終于給她留出來了一個可以供她自由活動的空間了。
她現在算是明白了。
別人欺負你,你越退他就欺負的越來勁兒。
對待這種人就不能畏懼的。
壓根就不能退,直接與他搏到底唄。
不過還沒來得及搏的張宴洋,差一點就摔個狗吃屎。
因為他后面那人的力量太大了。
她忘記了自己的底盤只與條凳挨著一小部分。
突然間沒了前面那桌子的依靠,一下子重心不穩,差一丟丟就要摔在地上了。
好在這時她家大哥已經趕了過來,及時把她扶住了。
沒讓她在大庭廣眾下摔個狗吃屎。
大哥也發現這事兒的罪魁禍首是誰了。
把張宴洋扶好之后就想去找對方算賬。
不過張宴洋拉了拉她家大哥。
意思是這事兒她來解決。
她還是不想讓大哥參與進來。
張家大哥一向是個理智的,一向也是一個尊重他家小妹的人。
這事目前在他看來還僅僅是一個意外。
只不過是對方有些太過于放蕩不拘了,是需要提醒提醒的。
所以他也沒強于為小妹出頭。
小妹愿自己解決就自己解決吧。
張宴洋醞釀醞釀了滿臉的怒氣。
接著繞到了朱高裕的旁邊。
用一只手指著他:“你.......”
剛剛發出一個你,她臉上的怒氣什么馬上就消失了。
變為驚訝之色,接著又是驚喜。
那變臉的速度,讓特意跑來看熱鬧的張宴豐小朋友把小嘴給張成了一個大大的O型。
阿姐厲害了!
“豬哥哥,竟然是你?豬哥哥......”
沒錯,張宴洋說的就是“豬”。
張宴洋的這一番動作讓飯桌上的幾個兄弟們都有些愣,有些驚訝。
這姑娘是哪里跑出來的?
跑來這干什么。
而且這發愣的人就包括朱高裕。
你說他為啥發愣?
他不是罪魁禍首嗎?不知道自個干了什么事嗎?
朱高裕知道是自己是罪魁禍首,不過他真不知道他犯的罪有些過了。
他最開始選擇來這兒,也是因為瞧見了張宴洋。
選擇坐這個位子也是因為這個位置后面就是張宴洋。
他一開始把位子往后退,用自個的背去靠了她的出發點是想逗弄一下她。
而且是不經意的,悄悄的那種逗弄一下。
他并沒有想過要在這種情景下與她相遇。
剛剛在門口發現她的時候,有些忍不住的就走了過來。
好在他忍住了,沒讓自個兒去打招呼,沒讓自個兒去與她相遇。
他還是沒有忍住的想要簡單的碰一下她。
想以這種方式來打一個招呼。
誰知這招呼打得有些過頭了。
他也沒有意識到自個兒的身板相對于張宴洋的身板來說有些太大了。
而在張宴洋看來。
她就是故意的把凳子往后退那么開,故意的讓自個的后背來壓她。
其實在真實的情況時,朱高裕的體型本就比一般的小老百姓要寬大一些。
那飯桌對于他來說本來就偏小。
為了讓自個做的舒適一點,他的凳子就必須往后退。
這一退就過了中線了。
在張宴洋看來的,他用后背來壓她,使勁兒的擠她,其實真實的情況是朱高裕時不時的聽著朱高穩的閑聊,他隨意的嗯兩句。
這聊著聊著嗯著嗯著,一時間就有些放松,一放松身子也跟著放松了。
就往后靠靠了靠,結果這一靠就死死地壓著張宴洋了唄。
他當然也是感受到的了。
可這糙漢子就把這種靠當成打招呼唄,或者是碰一碰。
在他看來,那人應該不是那么的不經招惹的。
這些對于她來說應該不算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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