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父子兩人還是提前去了養(yǎng)心殿,沒有遲到。
因為司空榕要睡午覺了,覺得這兩人在這里有些礙眼。
特別是朱明玄,礙眼的很,那就趕別地去吧,別礙著她睡覺就行了。
然后父子兩人只好提前離去了唄。
等兩人到到養(yǎng)心殿的時候,門口的李全子趕忙上前來接駕,實際上他也才回宮一會兒呢,也就剛剛吃完午飯,沒想到過來溜達一圈就遇見了玄皇。
“皇上萬歲萬萬歲,裕王千歲千千歲。”
“今日怎么樣?”
簡單的一句問話,李全子立馬領(lǐng)會到玄皇的意思。
他道:“奴才最先帶著人去的是咱們的狀元張宴習(xí)家,他家住在那貢院附近,那附近住的多是讀書人或者咱們朝中五六品以下的官員們,倒是不錯的地兒。接著去了榜眼孫響家,奴才去的時候,孫大人也正在家中……”關(guān)于孫響的事兒,李全子沒有多說,因為他相信皇上對孫響的了解,不會比他少的。
“嗯,那探花李巖呢?”
“探花李巖,已在東洲書院辦理了退學(xué)事宜,此時正居住在東洲書院附近的一個小院子里面,那院子確實挺小的。”
而且還有些破落,他們幾人一進那院子就感覺有些擁擠了。
此時幾人已經(jīng)走到了養(yǎng)心殿內(nèi),李全子趕忙讓一旁的小太監(jiān)下去泡茶。
“皇上,奴才覺得那狀元張宴習(xí)家中的茶倒是挺好喝的。”
李全子的這話剛一說完,就有兩道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
朱明玄有些意味深長的問道:“噢,你喝過?”
“是呢還是狀元親自給奴才泡的,是他家小弟給奴才端來的了,那茶著實不錯,奴才總覺得現(xiàn)在嘴里面還留有一些余味……”
李全子是真的有些回味今日在張喝的茶水。
今日一共去了三個地兒喝茶,喝過張家的茶,再喝其余兩家泡的茶,都覺得味道不咋滴。
不知是怎么回事兒,張家的茶,他喝起來,也不是平日里面聽過的,喝過的,聞過的什么名茶。
可就是覺得好喝的很,一下肚子就一股清香清爽的感覺,直沖頭頂一般。
像似把這幾日以來的疲勞都給沖散了。
“哼,你個老東西,運氣還真好啊,有狀元給你泡茶,還有一個小娃兒給你端茶,你也好意思喝呢!”在語句當(dāng)中倒是有著一定的醋意哦。
“奴才……奴才,這不也是替皇上您喝的嘛!”在皇上最近的醋意,還真的有些大了。
“給你端茶的那小孩兒可是宴豐?”
聽到這話的朱高裕心中一驚。面上仍然不動聲色。
“呃,奴才去的時候張家只有一個小孩在,那該就是宴豐吧。”
朱明玄不知道想著了什么眼眸都含上了笑意:“那小家伙是個能吃能跳能跑的,這有些日子沒見了,肯定又長高,長壯了不少了。”
“嗯,瞧著是挺結(jié)實的。”他去的時候,那小娃身上還捆著一根圍裙呢,小圍裙捆在小娃身上,倒也是可愛的緊,就是不知一個小娃娃捆著的一根圍裙是在干什么呢?
這時下面的小太監(jiān)已經(jīng)泡好了茶端了過來。
朱高裕隨手端了一杯,用茶蓋輕輕的碰了碰茶杯。
沒有著急著喝,而是壯事無意的隨口問道:“父皇,您怎么對今年的新科狀元張家怎那么了解?”
朱明玄也端了杯茶,輕輕的珉了一口然后之道:“之前無意間去過一次,有一番了解。那是一戶挺特別的人家。”
朱高裕還想繼續(xù)多問一點,但外面守門的小太監(jiān)已經(jīng)高聲呼喊了起來,今年科舉考試的前三甲都來了。
“吾皇萬歲萬萬歲,裕王萬歲千歲千歲千千歲。”
“嗯,三位愛卿免禮,快快請起。賜座上茶。”幾人的膝蓋剛剛彎下,玄皇就給他們賜座了。
“謝皇上圣恩。”
這是幾人第一次單獨面見皇上,還有大名鼎鼎的裕王。
不過……這父子兩人今日的衣裳有些……特別呢!
張宴習(xí)對這兩身衣裳都熟悉的很,他知道這是衛(wèi)記的最新款。
就玄皇穿的那身衣裳的圖紙的還是他親手畫的吶!
咳咳,當(dāng)然,真正的原稿并不是他所做,而是他家小妹所做,不過小妹做的那原稿繡娘著實看不懂。小妹才不得不來求助他。
小妹說這個衣裳是限量版的一種,每一種型號,還有顏色,都只有一件。
小妹當(dāng)時給他留了一件墨黑色的。
他還沒有舍得穿呢。
沒想到,這父子兩人竟然也穿上了衛(wèi)記的衣裳。
今日玄皇召集他們來,主要是熟悉熟悉吧。
算是真正的面對面考察了這群人,當(dāng)然在外人看來就以為他們是一番閑談。
這閑談就談了足足有一個時辰之久。
“不錯,不錯,今年的狀元榜眼,還有探花,都非常的不錯,朕都非常的賞識你們,你們?nèi)思佑秃煤酶桑院笥械氖悄銈兊穆房梢宰摺P辛耍袢諘r辰也不早了,你們就各自回家去吧,好好的準(zhǔn)備準(zhǔn)備,過幾日你們就要開始真正的進入官場了,做好了準(zhǔn)備沒有?”
“臣等隨時待命,定不負圣恩。”三人齊刷刷的答道。
“好好好,狀元郎留下朕還有事兒與你說,其他兩位就由李公公親自送出去吧!”
“是,微臣告退。”
被留下的張宴習(xí),依然處變不驚,一臉淡然。
“宴習(xí),可還認(rèn)得朕。”
張宴習(xí)做惶恐狀:“微臣不敢忘。”
“哈哈哈,行了,不必再拘于那些虛禮了,現(xiàn)在就是一個私人場合,你還是依然把朕當(dāng)成來你家借宿的那個大伯就好了。”
張宴習(xí)恭敬的答道:“是”
然后張家大哥的背脊一下子就松了下來,整個人的狀態(tài)也變了。
悠悠然的,把一旁放著的茶杯端了起來,接著在悠悠然地喝了一大口。
養(yǎng)心殿內(nèi)的其他幾人:“……”
這小子剛剛是憋壞了吧?
“哈哈哈,你還是朕認(rèn)識的那個張宴習(xí),不錯不錯,我就知道你定不是那池中之物。”
“宴習(xí)也知道大伯您并不是一般的大伯。”
兩人又像一般的友人相聚一樣,閑聊了幾句。
每一句朱高裕都是認(rèn)真的聽進了心里去的。
“哈哈哈,你家小弟宴豐該又是長高了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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