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商業(yè)上的對手,他們就是要報仇,也該找衛(wèi)大哥去呀!
咳咳,沒錯,衛(wèi)大哥確實替她背了不少的黑鍋。
可衛(wèi)大哥也因此得到了很多的好處呀。
凡事都有利有弊,衛(wèi)大哥也不是傻子。那些事兒他心中一定是有自己的衡量的,所以她用不著替衛(wèi)大哥操心。
如果衛(wèi)大哥不想再替她背這黑鍋了,他完全可以自己提出來的,他沒有提那張宴洋就默認,他是不介意的。
所以今天這事兒……
“朱高賢你快想想你到底得罪什么人了,別人要把你綁來這柴房,真的挺煩人的,還要順帶連累我!
朱高賢:“……”
被倒打了一耙的朱高賢也不惱。
“宴洋,他們一開始綁的是你,但是正巧被我遇到了,他們怕我走漏風(fēng)聲,就把我一起也給綁來了!
到底是誰的仇家,自也是不必再細說了。
張宴洋:“……”
“好了啦,不要糾結(jié)這些不重要的東西了,咱們當(dāng)下要做的是要趕快想法子逃出去。”
朱高賢:“……我們都被綁住的!
動都困難,怎么逃?
張宴洋快速的打量著柴房里面的物品,想著有什么可以拿來一用。
這是用來堆柴的地方,堆柴的地方那基本上全部就是柴。
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找著一把柴刀。
可惜這個柴房比較空曠,別說柴刀了,就連柴火也少得可憐。
可能看出張宴洋在想什么了。
朱高賢:“這間柴房很明顯廢棄很久了,里面的柴火放了也至少有三年之上了,這些木材大多都非常的脆,非常的干燥,手上的力稍微重一點就會掰碎掉,用來割繩子自然是行不通的!
張宴洋:“……你的輪椅不用手能動嗎?”
換言之就是用腳。
她不知道朱高賢的腳到底傷到了什么程度,是一點都不能動了嗎?
朱高賢想了一瞬答道:“能。”
他的腳并沒有完全壞掉,右腿基本上不能動彈,但是左腿還有一些知覺,這事兒外人當(dāng)然是不知曉的。
“行,那你往我這兒移兩步。”她沒有多問。
接著朱高賢把他的左腳慢慢的伸了出來了,然后靠左腳帶動輪椅,向張宴洋這邊滑動,他的動作非常的緩慢,也非常的輕,好一會兒才能移動那么一點點。
張宴洋也沒有干等,她也蠕動著向朱高賢那邊移動。
“宴洋……你不用……”
柴房的地面上修得并不平整,而且還非常的臟。
她完全靠的是自己的身體與地面的摩擦往前行的。
“都什么時候了,還不用不用什么?快點一起動……”
呼,呼……
碰頭了。
張宴洋靠在朱高賢輪椅上喘了喘氣。
然后繞到了他的輪椅后方,他的手被綁在后面的。
“我的頭部中右側(cè)的頭發(fā)里面藏著一根又短又小的簪子,你用手把它給取出來!
“嗯”
此時自然也顧不得那么多禮儀了。
他們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個的身上都被搜了一次身的,張宴洋身上什么都沒有了。就連頭上的玉簪子也被收走了,好在那本就是裝飾品挽頭發(fā)用的,也起不了什么大的作用。
“摸著了嗎?”張宴洋輕聲的問道。
柴房非常簡陋,門什么的也是非常簡陋,張宴洋他們在里面折騰了這么一陣,也沒有人發(fā)現(xiàn),說明外面沒守著有人,所以現(xiàn)在是他們最好的逃跑時機。
“還沒有,我再仔細找找。”
朱高裕使勁的把自己的頭扭到后面,然后用自己那被綁著的手緩緩的在張宴洋的頭頂上摸索著。
嗯,頭發(fā)好軟。
念頭剛一起,朱高賢就被掐滅了。
“我摸到一個有點硬的東西了!
“嗯,那就是了,你再用力的把它抽出來。”
找到了東西所在的地方,取出來就容易多了
“好了,取出來了。”
“嗯,我的雙手手掌是打開的,你看著一點,把這簪子落在我的手掌當(dāng)中!
“嗯”
這事兒就好辦多了。
簪子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張宴洋的手掌里面。
有了這個東西,她的心也穩(wěn)多了。
這是一根只有她半根手指長了簪子。
簪子也非常的細,顏色也是黑色的。
一直都被他帶在她的頭發(fā)內(nèi)部,只要不是特別仔細的搜索,還真不一定能發(fā)現(xiàn)呢。
這根小簪子當(dāng)然不是普通的簪子,普通的簪子也不會被她藏的這么深的。
這也是她的保命武器之一。
雖然來到這個世道之后,她沒有遇到什么大的危險,也沒有什么生死關(guān)頭的,大事兒發(fā)生在她的身上,總的算是非常的穩(wěn)定平和。
可她的心始終不是那么穩(wěn)定的,她有時候依然沒有安全感。
那就想辦法讓自己多有一些安全感唄。
比如說囤糧囤地囤錢,再比如說在頭上藏一根非常鋒利的簪子。
當(dāng)然這根小簪子的外表是不鋒利的,畢竟是長期戴在她的頭發(fā)里面的,要是外表太過于鋒利,一不小心就可以把自己給傷著了,這小簪子雖然小,但是上面可是有不少的機關(guān)的,她熟練地把那些機關(guān)打開,最后弄出了一根非常鋒利的針出來。
嚴(yán)格算來這并不能是一根針,因為它的每一個地方都是鋒利的。
可以說是一把刀的刀刃部分吧。
“守門的人死哪兒去了?”
這時屋外想起了一道女聲。
“唉,小姐,奴才在這兒,今兒個下午水喝多了,剛剛實在憋不住去了一趟茅房!
“懶人s尿多的東西,還不快快去了門給小姐打開?”
因為今兒個這事是臨時起的意,包括地點還有負責(zé)綁架的人,也是臨時決定好了。有所疏忽也是難免的。
“是是是……”
屋內(nèi),張宴洋才剛剛把捆著朱高賢雙手的繩子給弄開。
她的本意是,她這樣背對著給朱高賢,比較好割他手上的繩子。
這被綁著雙手想要解自己的繩子就有些困難了。
所以想先把朱高賢的雙手給解放出來,然后他再幫她把捆著手捆著腳的繩子給解開就方便多了。
可外面的人來得太突然了,現(xiàn)在她不敢再輕舉妄動。
只能快速的把那小簪子藏在手心,然后繼續(xù)倒在地上做蜷縮狀。
正面正對著那柴房的門口。
手上的簪子繼續(xù)艱難地割著自己手中的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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