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魚湯也不錯的”
“嗯”
張宴洋用勺子舀了一勺,喂到自個的嘴里,嗯,味道非常的好。
別瞧著這魚湯,非常的濃稠,可吃到嘴里卻覺得味道淡淡的,鹽放得非常的少。魚湯里面估計沒有加其他過多的調料。
張宴洋挺喜歡這種湯,熬出了它的原汁原味兒。吞下去之后才覺得有些回味無窮。
很快一碗魚湯就被張宴洋給解決干凈了。
朱高裕又給了她添了一碗,她也沒有拒絕。
挺好喝的東西。
美味怎么能隨便拒絕了?定得讓它們進到自己的肚子里面,才對得起它們的存在嘛!
兩碗過后,張宴洋就沒再繼續了,這湯碗很小,兩碗剛剛合適,喝完之后感覺胃暖暖的,整個人也暖起來了,比屋里面的炕還有這湯婆子的威力還要強。
額頭都開始冒著細微的汗珠了。
這樣的張宴洋讓朱高裕忍不住地多看了兩眼。
等朱高裕的小廝把桌上的東西都給撤下去之后,張宴洋又坐回了炕上,嗯,還是這暖和,能好好待自己的時候絕對不苛刻。
“這魚湯的味道真的很不錯耶!”剛剛吃到了美味的東西,張宴洋也有心情磕到了磕到。
“嗯,熬湯的那個嬤嬤是我母妃給我的,每次我回來,她都會給我準備很多的湯湯水水。宴洋如果喜歡的話,可以經常來喝。”朱高裕本想說,如果你喜歡和老嬤嬤做的湯,那他把那個嬤嬤送給她好了,可轉念一想那個嬤嬤也不是他的人呀,是他母妃的人。
來他這兒也不過是暫時的,等他離開之后,老嬤嬤還得回到母妃身邊去,他沒有權利支配嬤嬤的去留。
他想等下次再去母妃宮中的時候,要不與母妃商量一下,讓母妃把老嬤嬤給他?
“嗯”張宴洋隨便敷衍的嗯了一聲。
哪怕你這個湯,是那人間絕有。她也不會因為湯而再來到裕王呀。
她又不是那蠢的。
朱高裕見張宴洋有與他說話的興致,忙把自己一直憋著的話問了出來。
“我大哥是怎么受傷的呀?”好吧,他想問的根本不是這個,他想問的是,宴洋為什么與他大哥相識,而且看樣子交情好像還不淺?
張宴洋抬抬眼皮看了他一眼。
“被炭給烤傷的。”
“……”
張宴洋沒有在隱瞞了,朱高裕這人,你現在隱瞞他,他不爽了之后肯定也會繼續查的,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說了算了。
人都說過河拆橋,她沒得這橋還沒過,就想拆橋了,那到時自己不也得掉河里面去了。
“今日我出去買菜的時候,偶遇上你家大哥了,然后你家大哥邀請我去喝茶,我也去了,結果茶喝多了去上了個茅房,然后就失去了知覺,再醒來我倆都到了一間柴房里面。再然后,經過一系列的斗爭,我倆逃了出來,可你大哥卻受傷了,是因為我受的傷。”張宴洋把能說的都給說了。
朱高裕:“……我大哥得罪什么人了?”
“咳咳,不是,是我招惹到一個女瘋子。”
張宴洋想了想又問道:“你可知道京城有一個趙家?”
“趙家?”京城姓趙的人可不少。不過他們大多都不是一個門派的。也沒有什么大的官員是姓趙的。
朱高裕一時間還真不知道宴洋說的是哪個趙家。
“他家有一個女兒叫趙花葉,早年間嫁去了南川,還有一個孫女兒叫趙霜兒。”
朱高裕:“來人”
“爺”
刷了一下屋子,里面突然出現了一個人,趙宴洋的小心肝兒又被嚇了一大跳,我去,又是這種。
“馬上去查京城趙家,有一個女兒叫趙花葉,早年間嫁去了南川,還有一個孫女兒叫趙霜兒,把這家人的所有信息都給我查得清清楚楚的。”
張宴洋一手摟著一個湯婆子。也算波瀾不驚,可心中卻思緒飛騰。
的啦!
就是要這么上道的人才好,與這么上道的人相處理也比較輕松,如果這個上道的人沒有那些歪門的心思,那就更棒了。
這次趙霜兒把朱高賢給傷著了,她也對趙霜兒沒有做手下留情的事兒。
就趙霜兒那樣的性子,想來她能養出這樣的姑娘的家人也不是那好應付的。
最近這段時間,她肯定要忙著朱高賢的事,沒有那么多功夫去調查趙家,倒不是她想去調查趙家。
而是她明白就算她不去主動出擊,趙家也會主動的找上她的,到時定也是一樁,麻煩事兒
再說京城這個圈子,特別是官場上面的,她還真的不怎么能入得進去。
怎么著也比不得朱高裕這種人物的手腕強,既然能夠借力那就借一點好了,反正人情也欠下了,不愁人情再欠多一點,再欠大一點。
債多不愁了嘛。
“多謝,今日欠下你的,我以后定會還的。”張宴洋想了想還是再次到了句謝。
朱高裕邪邪的笑了笑,然后道:“噢?宴洋想怎么還?”
“在你有需要的時候,我提供幫助?”不然哩?
朱高裕:“有需要?”
這大晚上的,張宴洋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思想有意還是朱高裕故意的,一時間想到了一些畫面。
緊接著尷尬又在兩人之間流動了起來。
尷尬吧,就這樣尷尬下去吧,反正她臉皮厚,啥也感覺不到呢。
朱高裕也沒再追問了,做了一會兒實在坐不住了,又自個兒親自出去泡了一壺茶進來。
張宴洋沒喝了,這大冷天的,已經喝了兩碗魚湯了,再喝就該去茅房了。
她可不想在朱高裕的房間里面解決這等問題。
在張宴洋等了快一個時辰左右,她心心念念的b藥終于被取了回來。
那藥要被裝在一個大的盒子里面。大的盒子里面還有小的盒子,然后是小的盒子里面放有一個罐子罐子里面就放有那b藥,b藥長相非常的平凡,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如果是她在野外瞧著這東西,說不定就當野草一般對待了,好在玩意兒也不會隨便長。
拿上東西,張宴洋就準備告別了。
“我的馬?”張宴洋看著裕王府外面停著的一輛馬車,而自己的烈春卻不知所蹤了。
朱高裕:“入夜了,天越來越冷,不要再騎馬了,你身子骨受不住的,就坐我王府的馬車回去,也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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