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有了事兒做了。確實沒有在過多的胡思亂想,只不過那小嘴有時候還是閑不住,時不時的想要與梁丘謹說幾句話,這是兩人之間的小習(xí)慣了,倒也不會影響他倆的工作。
這一忙活就又半個時辰過去了。
“哐當(dāng)~”
“梁丘大夫可以了嗎?好了嗎?治霜兒的藥已經(jīng)配出來了嗎?”
梁丘謹與張宴豐小朋友都不想說話,兩人之前在里面已經(jīng)把外面這一群人給一一罵了一個遍,現(xiàn)在看著他們就跟看著傻子一樣。
啥也不懂,起哄起得倒是憨得勁兒。
“行了,都站一邊去讓梁丘大夫過路。”趙家祖父看著自家這群不成器的人呀,唉,氣的心肝兒都疼麻木了。
這群不爭氣的東西!
趙家祖父一發(fā)話現(xiàn)場自然是得安靜下來的。
梁丘謹在前張宴豐小家伙緊跟他后面。一只小手還拽著梁丘謹?shù)囊滦涞摹?br />
這樣的動作,在平日里面除了那嬉笑玩鬧的時候他會這么做,其他時候都不會的,最多就是牽牽手。
這樣的表現(xiàn)說明什么呢?說明張宴豐小朋友心中其實是害怕的。
對,他確實是害怕的,本來在里面已經(jīng)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shè)了,這是一群討厭的人,這是一群非常可惡的人。他張宴豐小朋友力量強的很,不用怕他們的,可一打開門一見到他們,瞬間就慫了,小手自然而然的就拉上了梁丘謹?shù)囊律选?br />
有一點點討厭這樣弱弱的自己,可是……可是他就是這樣了,沒有辦法呀,這群人太恐怖了,散不出來的氣場太嚇人了。
還是得緊跟他家謹哥哥的步伐呀。
往前走了幾步梁丘謹也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一只小手,他騰出手來,然后把張宴豐小朋友的小手牢牢的牽在自己的手中。
張宴豐小朋友的心一下子就安穩(wěn)了不少嗚,快點走,快點走,后面那群人就像那什么一樣,看得他的后背又是一陣陰涼陰涼的。
回到趙霜兒的床前。梁丘謹把他研制好的那罐藥的蓋子打開,然后把趙霜兒的傷口再次揭開。
接著把那黑黑的藥泥糊在了那傷口上。
張宴豐小朋友就在一邊默默的看著,雖然他覺得有一丁點的惡心,可還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要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這惡心的東西上,不然他一定會忍不住抬頭看一下他的周圍,瑪?shù)履侨河憛挼娜擞诌M來了,要不是他家謹哥哥不讓他們過來,他們肯定會忍不住湊到前面來的。討厭的人!
他以后再也不要來這里了,就連這周圍他也不要來!
哼!
等把趙霜兒身上的傷口給完全用那黑乎乎的藥泥給糊好了之后,梁丘謹弄好的藥也用的一干二凈,一點也不剩。
這一幕看著趙家祖母的嘴角再次忍不住抽了抽。
她之前還想著把這梁丘大夫沒用完的藥她給偷偷留下來,讓她家的大夫拿去研制一下看是什么樣的成分呀。
結(jié)果這人太過奸詐了呀,竟然一滴也不剩,把那碾薄里面的不知名的藥物給用的干干凈凈的。
咳咳!看這就是趙家祖母了,她之前還懷疑這梁丘謹是不是真的梁丘家人,現(xiàn)在又惦記著人家的藥。
這孫女的病還沒治好呢,就惦記著藥,按照這老婆子的心態(tài)想的該是,誰知道這藥效好不好呢?
誰知又惦記上人家的藥了。
真的是這女人的腦回路與大家的都不一樣了。
趙家祖父開口道:“梁丘大夫,這,這就可以了嗎?”好在趙家也是有一個能夠主事,知道什么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的人。
霜兒有燒傷,身上還有毒,這藥泥像是治外傷的呀,難道這藥泥的藥性會通過那傷口進到趙霜兒的體內(nèi)?然后把她體內(nèi)的毒液給解掉?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個梁丘家的人確實厲害了。
梁丘謹終于舍得開他的金口了:“這只是去除他傷口上的死皮。等一會兒死皮去熟了之后再重新敷藥。”
一字一句說完梁丘謹就不再開口了,拉著張宴豐小朋友坐到一旁。見張宴豐小朋友還是有一絲絲的害怕,他又把張宴豐小朋友抱著他的大腿上坐著。
趙家眾人:“……”
兩人就坐在那兒也不說話,就默默的坐著,也不東看西看,好像是在閉目養(yǎng)神一般。
等時間一到,梁丘謹就輕輕的拍了拍張宴豐小朋友,張宴豐小朋友乖乖的自個從他身上下來,兩人又走床邊。
接著趙家眾人算是知道梁丘謹說的去死皮是多么的血腥了。
原來是這樣的方式去死皮呀!
直接用一個小的工具,就把那黑乎乎的藥泥連著下面那層死皮一起給敲了下來,剩下的就是那紅彤彤的血肉了,甚至隱隱還能見到骨頭吶。
在場的眾人都忍不住頭皮麻了麻,當(dāng)然。張宴豐小朋友還有梁丘謹兩人除外。梁丘謹本身作為醫(yī)者這樣的情況他是非常能接受的啊,張宴豐小朋友覺得這一點也沒有他身后的那些人以及這整個氛圍嚇人啊,這些血肉完全可以接受呀。
把死皮給去除之后,梁丘謹又拿出另外一罐藥泥,也是剛剛在那房間里面弄好的。
再次在那紅彤彤的傷口上把這藥泥給糊了上去,這次就要簡單快速的多了。
同樣的這樣藥泥用的也是一滴不剩。趙家祖母看的眼皮子再次跳了跳。
這個摳門的喲,她之前怎么不知道梁丘家的人這么摳門呢?怎么有關(guān)梁丘家人的記載上從來沒有記載過摳門的這一項呀?
她覺得他有必要給他們補上去,哼,之前還想著把那從霜兒身上扣下來的藥泥,要讓那大夫給研究一下,結(jié)果根本就不行了,那藥泥不知是怎么弄的,從她家霜兒的身上給弄下來之后,就完全干涸掉了,干巴巴的,與剛開始的樣子完全不一樣,甚至都變了顏色了,肯定就沒有之前的藥效了,就是要拿給大夫研制,也研制不出個什么所以然來。
趙家祖母再次把希望放在梁丘謹最后涂抹在趙霜兒身上的那藥泥。誰知道還是用了個一干二凈。
“這就可以了?”趙家祖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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