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宴洋淡笑道:“早上的面團是我從家里帶來的。中午的面團是我重新揉的,所以費了一點時間。”
朱高裕頓時就有一點心疼了。
早知道就不那么麻煩了。
人來了就好,干嘛要折騰她做什么長壽面呀?
還沒走到飯廳,張宴洋就聽到了里面傳來爽朗的笑聲。
飯廳里的三人正聊的有趣兒。
咳咳,準確的來說主要是威武大將軍再說,王寄韓擺先二人在聽。
威武大將軍談說的對象就是朱高裕。談論的事兒是朱高裕年少時的一些糗事兒。
手上端著一一碗面的朱高裕微微有些不自在。想要把他師傅立馬給掃地出門的想法也越來越強烈了。
“喲,徒兒這憂傷夠了回來了……這位是~”
瞧著朱高裕身旁的張宴洋,威武大將軍驚得直接站了起來。
王寄與韓擺先二人的神情變化也挺大的。
沒想到這位也來了。
“咳咳,宴洋,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朝威武大將軍,也是我的師傅。”
“師傅,這是宴洋。”
在這里見到威武大將軍,張宴洋也不算太過于吃驚。
對幾人打了個簡單的招呼。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威武大將軍他們是朱高裕的客人,張宴洋自己也是朱高裕的客人。
張宴洋自覺做好一個客人該做的事兒就好。
“聽宴洋的口音不像是京城人士?”威武大將軍的聲音降低了不少。
下人們正在上飯菜。張宴洋跟著朱高裕落著在廳內的一旁。拿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大口。
聽見問話,她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道:“嗯,父輩是南川的人。”
“南川呀,南川那地方不錯喲!山好水好人也好!”
威武大將軍像是對南川那地兒很了解一般。開始侃侃而談。
張宴洋大多時候就聽著。
威武大將軍雖是朱高裕的師傅,也是他們東洲國的大將軍,但也僅此而已。
她與其沒有什么私人交情,也不想有什么私人交情。沒必要在他面前過度表現,也沒必要過度貶低。自然而然的就行。
整個午餐進行還算順利。在場的幾人除了張宴洋,都是常年在軍營中活動的,也不拘泥于食不語那一套。
吃飯的時候張宴洋基本上是顧著吃,以及聽,沒怎么說話。今兒個的中午飯味道很棒。口味都是偏辣的,很符合張宴洋的意。
飯桌上幾人都喝了一酒。威武大將軍一直在戒酒,但只要一有喝酒的借口,那必定得多多的喝。張宴洋中午就小酌了一小杯。
威武大將軍一開始說話時,還控制著自己的音量。吃飯時也盡量的控制自己的動作。
自家的師傅自己了解,師傅為什么會那般,朱高裕實在太清楚不過了,這是怕他自己的動作太大了,嚇得宴洋呢。
朱高裕當然知道自家師傅這是多慮了,不過偶爾瞧著他家師傅耍耍寶好似也挺不錯的。
不過本性依然是本性,特別是喝了酒大將軍,啥也顧不得了。說話的聲音以及吃飯的動作都慢慢的大了起來。
今日朱高裕生辰,他心情不錯,所以哪怕他家師傅喝了一杯又一杯。朱高裕也沒有多做阻攔。
但他卻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威武大將軍,這喝多了就管不住自己的嘴!
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巴拉巴拉的往外說。
“宴洋,其實我早就知道你了!”
威武大將軍一口悶掉了一杯酒,然后帶著一點jian兮兮的笑容伸著脖子想要越過朱高裕與張宴洋對話。
朱高裕眉頭一跳。
想要阻攔,但威武大將軍已經先他一步說了出來。
“之前我在傻徒兒三番五次的找我喝酒,喝的醉兮兮的還傷心欲絕的,不都是為了你嘛。
嘿嘿!
徒兒,我沒猜錯吧?”
朱高裕:“……”
王寄與韓擺先:“……”
兩人努力裝死,哪怕是遲鈍如韓擺先也覺得這樣的場合說這樣的話不合適。
他們在這聽更加不合適,但是如果此時就逃了的話,好像又顯得有點欲蓋彌彰了。
張宴洋啃排骨的嘴微微頓了頓。
看了一眼朱高裕。
淡定的道:“喔”
這一聲“哦”聽得在場的眾人思緒亂飛,特別是朱高裕。
他不希望他師傅把他的一些糟糕的一面,特別是在情感上無助的那一面拿來說,特別是在張宴洋面前說。
他朱高裕算不得是光明磊落,但在這事兒上卻是驕傲的。
他確實想要與宴洋在一起。
但他想要的是宴洋心甘情愿與他在一起,而不是因為其他的什么因素。
“嘿!我厲害吧,第一眼就認出你來了。
你該也是知道我這傻徒兒喜歡你吧?”不等張宴洋答,威武大將軍悶了一口酒,繼續自言自語的道:“你知道的!”
“先前我的傻徒兒找我哭訴的時候,我還好奇是什么樣的女子讓我這傻徒兒這般肝腸寸斷的?
該不會對方擅長玩欲擒故縱吧?
我還想著我這傻徒兒真可憐呢。好不容易有了心儀的姑娘,結果對方卻這般對他。
不過今日見著你了,我就知事實不是這樣的,是我想多了。
這就是一個郎有情妾無意的故事罷了。”
朱高裕:“……”
所以他不要臉的是嗎?
韓擺先與王寄二人已經在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了。
他們二人恨不得立馬拿泥把威武大將軍的嘴給堵住,可這樣的事兒只能想想罷了,他們可不敢真的做呢。
饒是張宴洋,也被威武大將軍這番說辭給弄的又一丟丟尷尬了。
繞來繞去還是繞成了她是一個負心女人上是吧?
張宴洋給不了朱高裕承諾以及任何的結果,但卻也不想朱高裕因為她那般的痛苦的事兒這般的被威武大將軍說談。
更甚這只是她與朱高裕二人的事兒。不應該讓更多的人知道。
朱高裕這樣的人是驕傲的,輕易不會把自己弱的一面袒露到外人的面前。
不過……她愧疚個gui呀,這事兒與她有何干?
是他師傅自個兒管不住嘴,要在這兒叭叭叭的說。
再說了這桌上就幾人。
王寄韓擺先都是朱高裕身邊親信。聽了一點朱高裕的私事兒又有何妨?
朱高裕都不怕他師傅在這等場合說這等事兒說,她怕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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